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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地铁中双龙操进大学生软嫩骚穴狼牙套和电动转子双重苛责操出生理性泪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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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教练没有来亲吻他。

他只是像一次性的按摩棒,爽完就被扔掉了。

对于其他的性瘾者来说,邢洋辰也只不过是一根很会操的按摩棒。

他们开始争夺邢洋辰的阴茎,他们才不会管他们的动作有多粗鲁、有多蛮横,把他弄得有多疼。

他们的双手在他身上紧紧地缠裹着,像幽密丛林里伸出来的无数条藤蔓,勾着他的脚,扣着他的腰,把他拖进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里。

他们的鸡巴炙热地在他身上亵弄,每一根都叫嚣着要烫伤他的皮肉,钻进他的骨血,猛力地搅动,把这个该死的、不肯乖乖给操的禁欲者干烂干穿。

还有嘴,每张嘴都像是寄居的藤壶,死死粘附着他,翕动着嘴唇,拼命吞咽着他鲜美的肉体,恨不得把他身上每一滴汗液和淫水统统吸吮干净。

他们把他夹在中间,用身体疯狂挤压他。邢洋辰数不清究竟有多少股性瘾者的精液射在他身上,淫靡的气息浓郁得化不开,把他全身都浸得湿透了。

他的阴茎被套上了一个厚实的硅胶套,不知道是哪个讲究的性瘾者。

可能是那个高中生,也可能是那个大学生,他们俩的目光看起来都很沉静,完全没有那些社会人目光中的因极度渴求性交,却始终无法纾解的躁狂。

而且也只有他们,每天都在课堂上接受禁欲者的免费治疗,最有可能保留着对禁欲者们基本的尊重。

性瘾者们因为发烧的缘故,免疫系统强盛,几乎不会患病,所以更难以说服他们放弃肉与肉摩擦的美妙感觉,正确使用安全套。

“戴了套子,那么操我的是禁欲者呢,还是套子呢?”男人们的不负责任和自私自利永远一脉相承。

但邢洋辰也不能确定,他已经分不清楚放在他阴茎上把玩的手究竟是他见过的乘客呢,还是刚上来的新乘客呢?

也许那只是一个有洁癖的性瘾者吧。

毕竟他的阴茎才刚刚操过别人的肛门,不仅有肠道里那种洗不干净的腥膻味,还有健身教练涂的奇怪润滑剂。

反正性瘾之城本身就是病毒实验室、药剂研究所大量驻扎的基地,所有的性爱行为都是为了取得实验数据,以帮助人类对抗肆虐的性瘾病毒。每个进入性瘾之城的人都必须进行最彻底的健康检查,再加上全民内置的芯片实时监控,因此,性瘾之城里绝对不存在能通过性爱传播的其他疾病。

就连课堂上也是这么指导禁欲者的。

果然,在被饥渴的肠道吞咽之后,邢洋辰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个表面布满硅胶刺,像狼牙棒一样的套子,套子的里面还容纳着两个微型的电动钻子。

这种电动转子呈带螺纹的纺锤体形,正巧一个抵在他的马眼里,一个卡在他的冠状沟底下,两个电动钻子强烈的刺激,把邢洋辰整根阴茎都震麻了,鼠蹊部一阵阵地发酸,连睾丸里面都是又甜又酥麻的快感,一颤一抖地弹跳起来。

邢洋辰被震得连腿都站不直,只能剧烈喘息着,本能般地往后倒退,想要从狼牙套里挣脱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背后突然狠狠抽了他一鞭。

这一皮鞭的角度和力道都十分刁钻,从他的右肩胛斜着,一直延伸到左腰际,把他抽得脚下踉跄,下意识往前一顶,整根阴茎都重重埋进了某个性瘾者的肠道里。

他埋得非常深,连睾丸都几乎要被撞进去了。

电动转子受到肠道内壁的挤压,紧紧地贴着柱身猛烈震动,邢洋辰背上火辣辣地疼,下体却酸涩得快要失禁。

那根本不是小说和教科书里所写的,欲死欲仙的销魂快感,也不是期待着高潮来临的甘美,而是麻痒到了极致的酸胀感,痛楚和欢愉相互交织,好像整副身躯都被浸泡在盐酸里,连骨髓里面都被剧痛和强酸腐蚀,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叫不出声音,逃不开,无法承受,也不能解脱。

即使把自己当成一具毫无感情的尸体,血和肉任人蚕食,也完全无法阻止生理的眼泪从眼眶里不断溢出。

还没等他喘口气,紧接着第二道皮鞭又抽在了他身上,而且比第一道皮鞭抽得更狠更重。

邢洋辰本来就只有一只脚着地,手腕又被束在高处,这下子两道鞭打更是把他抽得摇摇欲坠。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在前面操他阴茎的人是谁。

是那个大学生。

他的耳机线被剧烈的摇晃震得垂落下来,随着他的摆动,不断蹭着邢洋辰的腿,弄得痒痒的。

他采用的姿势,是两只手扶着他臀侧,一只脚向后攀附着他的腰。不过,也可能是被人强行掰成了这副模样。

因为那大学生明显连平衡都无法保持住了,歪歪扭扭地前后律动着,胡乱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果然,在邢洋辰再次被鞭子抽得失去平衡时,有人伸手抱牢了那大学生,强行把他双手反扣在背后,并且把狼牙套给拔了,肛门里的嫩肉赤乎乎地缠缚着邢洋辰的阴茎。

邢洋辰皱紧眉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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