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当妈妈祖英和爸爸做爱不能让妈妈满足时妈妈就会让我 趴上去(1 / 11)
吴医生看我没话说了,就招呼小陈,“开始吧,先练备皮。”
转过头又一脸坏笑的对我说:“可怜哪,你那可怜的‘一撮毛’也要没有啦!”
我无奈地闭上眼。听天由命吧!
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接着是拧手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条热热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温度正合适,挺热但又不是烫——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热水在阴茎周围轻轻的擦;又一次沾了热水后毛巾向我两腿中间擦来。
“把腿分开一些。”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声音很轻。
“再分大一点。”因检查床比较窄,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将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
毛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阴囊上没有动。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个罐子里搅着什么。我从小枕上抬起头,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左手把热毛巾取下,就开始在我的阴茎周围和阴囊上刷起来,不一会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
我一看吓了一跳,小刀是折叠的,刀把长7- 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不会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错,给女病人剃毛从来也没给病人割破过。”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皮肤,右手持剃刀在我阴茎上方约10公分处下刀,一下一下刮起来。我开始挺紧张,肚皮绷得紧紧的。
小陈不断叫我放松,我逐渐安下心,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她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寿终正寝。
接着剃阴囊上的毛,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毛,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让刀子走一遍。
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阴茎,几个手指几乎完全抓住我的阴囊一点一点绷紧皮肤,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把我的阴囊整个刮了一遍。最后两下是从阴囊背面由肛门附近往阴囊刮,弄的我好痒、好舒服。我以为结束了,可小陈又在我左大腿内侧与阴囊间刮了几下。
突然一阵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但它真发生时我却没着急。
看着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慰她,“没关系,本来就是练习吗,第一次给男的剃毛,难免。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后用一片“邦迪”贴在我的大腿根。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
“没事,就一个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陈说:“女的没有大腿根那个死弯,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
“那我也把腿抬起来吧。”我想,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等会儿我也要你们这个姿势。说着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热毛巾把刚才剃过毛的地方擦了好几遍。
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净净的,煞是好看。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
后来我听说,给男的剃毛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太硬不好摆弄还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软又不好下刀。
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然后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肤的油脂没了会不舒服,我给你抹点油。如果是正式的备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着消毒。
那些男女都一样,就不浪费消毒液了。“
“感谢护士姐姐的关怀。护士就比医生会关心人。”我说着看了吴医生一眼。
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侧过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点麻药。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
听小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没关系,我能行。”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让龟头露出来。她用左手扶着我的阴茎,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龟头。我刚刚变软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小陈说。
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色的液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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