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当妈妈祖英和爸爸做爱不能让妈妈满足时妈妈就会让我 趴上去(2 / 11)
着尿道口滴进去。“这是麻药。”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阴茎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女人)抚摸是这么舒服。
舒服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龟头,轻轻挤压,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药,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插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
然后又开始往下插,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接着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阴茎上。
“好啦!”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插着导尿管的阴茎,好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阴茎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我求小陈。
她乐了:“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说着打开了塑料开关。
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液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没有那么疼。
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不痛快。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
小陈回来,我问:“我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服。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毛巾出去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该我“收服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快镇静,理清我“收服务费”的思路。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
学校里讲的《生理卫生》课也不讲生殖系统,因此少男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心无处去满足,而我又比较内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还是不说话,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床边。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着床单;吴医生是双手抱胸低着头。还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气说:“下面——该你们交服务费了吧,——是分开交,还是——一块儿交?”我本想说的硬气一点,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吴医生绷不住笑了,小陈也笑了。
吴医生说:“你刚才表现不错,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男同学互相交换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岁,我没什么。小陈没经历过,年龄比你大不了几岁,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们一起来。小路,你也什么都不懂,还是我来指挥。你还可以提要求。”
我也确实不知怎么办,正好顺水推舟:“好吧,不过首先你们脱衣服也要脱一件停一会儿。开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们各自换了拖鞋。吴医生先站起来,看了小陈一眼,小陈也站起来。吴医生(以下简称吴)把白色体恤的下摆从裙腰里拽出来,然后两手一翻向上,先脱掉两臂,再将体恤从头上脱下。在脱的过程中我看见吴的腋下毛很浓密。吴的乳房很丰满,乳罩是白色的,很薄,可隐约看见突起的棕色乳头。我感觉嗓子发干。
小陈解护士服的纽扣较慢,吴脱完了,我把眼光转向她时,她正好解开最后一个纽扣。脱下护士服上身直接露出乳罩,是淡黄色的;可能因乳房较小,有意戴了有海面垫的乳罩。
(需要声明一下:当时我小,什么也不懂,现在回忆起来为了叙述方便使用当今的用词。下同。)
吴看见小陈脱完了就开始脱乳罩,小陈也同时脱。我的眼睛不知看谁才好。
吴的乳房果然丰满,乳罩脱掉后乳房下垂了一点但是乳头却是翘翘的;小陈的乳房不大,像一个扣在胸部的小碗,乳罩脱掉也不下垂;乳头是粉红色。我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液。
小陈发觉我在看她,忙用手抱在胸前,脸红到了耳根。我转过头看吴,她明白我的意思,开始解裙子的纽扣。小陈也只好放开手开始解白色七分裤的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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