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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杀死贱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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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弈心情很好。

他今天终于把他看不惯的,妄图缠着秦蒙的贱狗绑到了自己家里。

他好心给贱狗解释了一通为什么要杀他,洋洋得意地享受他震惊又害怕的眼神。

之后他又大度地给贱狗留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在门外听着门内窸窸窣窣的响动。很显然,贱狗在尝试解开锁链。他能想象到里面的人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动作,可他靠在门板上听得一清二楚。

欧弈在这期间吃完了晚餐,在厨房洗完碗,刷了会新闻又看了会手机上实时传递过来的秦蒙家的监控,所有监控里都没有秦蒙的人影,他却看得津津有味,把监控里每一个物体都回忆一遍秦蒙最近一次碰它们是什么时候。

刑房里一点响动也没有,贱狗可能是放弃了,也可能是几乎一整个白天没有进食饿没力气了。欧弈决定再让他饿一晚上,没有经过体罚的贱狗不会明白什么是乖巧听话。他开始随意地计划接下来每天的虐玩内容。说实话他最兴奋的那一下就是向贱狗解释为什么要杀他,欣赏他无助的表情,或许秦蒙来阻止他他会十分为难地收手,可惜秦蒙根本不知道。欧弈心里涌起打败情敌的快意,即使这种快意的来源毫无根据。而之后到底如何处置贱狗,在他心里反而比不上前面快乐,但总归还是有趣的。

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是,欧弈其实特别喜欢肢解、破坏人体。更早一点的时候,他都是对着医学视频,比如做肌腱缝合手术前面把表皮切开暴露肌肉的内容、从腹腔开窗去除异物的内容,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手上快速撸动着打飞机才能射得出来。

他要装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因此他根本没想过读医学专业,害怕在某一次做手术的过程中因为阴茎勃起把手术服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帐篷,被在一起进行手术的其他医护发现,暴露出自己阴暗变态的性癖直接社会性死亡。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平时没有机会肢解真人的身体,一旦要按照他的欲望去触碰就必然会越过法律的界限。他只能寄托在SM抽打奴隶上,幻想每一鞭都把那些贱狗打得皮开肉绽,再去卫生间解决终于能畅快疏解一次的欲望。

欧弈心里十分放松,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他很有把握,这将是一次饕餮飨宴。

他了解这只贱狗的性格,害羞内向,没什么亲戚朋友,没什么经常联系的人,他用贱狗的手机伪造了要离开这座城市的信息,只要处理好事后痕迹和尸体,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他哼着歌走进刑房,已经到了夜晚九点,外面的街道上还是很多嘈杂的声音,但是房间里却十分安静,这样的隔音效果让他可以在深夜一点万籁俱静时抽打奴隶,奴隶的惨叫也不会被楼上下的邻居听到。

贱狗看到他,挣了挣链子,又颓然放弃了,刚张口想要讲话,将近一天没喝过水的嗓子里发出嗬啦啦的嘶声。

欧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去给他接了一大杯水,做出仿佛对待来家里做客的朋友一样的热情举动,把水端到贱狗的嘴前仿佛服侍他喝。贱狗的手脚都被锁住,只能梗着脖子瞪他:“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还没演够吗!”

欧弈的脸色猛地变冷:“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你他妈就是有病!我居然还觉得你是个好人,我真是瞎——”

欧弈突兀地一巴掌用力扇在他脸上,打得他的颈部脊椎都发出了一阵令人愉悦的咔咔声。欧弈抓住他的下巴让口腔打开,另一只手上的水直接倾倒全部灌进去,贱狗猝不及防被呛到,整个身体都随着咳呛一起振动起来,水液有的进了气管有的被咳了出来,还有欧弈倒太快满了溢出来的,眼睛也生理性地流泪,通红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水渍。

贱狗咳得撕心裂肺,欧弈却很干脆地放下他,转头拿了把水果刀过来:“我说割掉舌头,不是吓吓你的。”

贱狗惊恐地想后退,却还是退无可退被欧弈凑到身前。

“张嘴。”欧弈冷笑着命令。

贱狗疯狂摇头。

“你都要死了,还怕什么割舌头。”被束缚住手脚的贱狗简直是任人宰割,欧弈轻松就强迫他张开嘴巴,并且感觉不够满意,用力把他的下颌往下一扯,非常高兴地听到咔咔的声响,欧弈松手之后贱狗也没有把嘴闭回去,他下颌脱臼了。

欧弈不急于立刻动手,他慢条斯理地敲着贱狗上下两排整齐的牙齿:“刚刚你想咬我的手是吧,你这条贱狗怎么不肯乖乖听话呢。”

贱狗闭着眼睛,一旦睁眼就能看到欧弈凑近放大的脸上兴奋扭曲的神情。欧弈用手在两排光洁的牙齿上轻轻敲着,手指捏住一颗门牙摇动检查坚固程度。很快他又去拿了一柄锤子回来,是家里常备能往墙上打钉子的,沉甸甸的手感让人感到很稳重安心。“作为惩罚,你的牙齿也全都不要了吧。”

欧弈用锤子在牙齿上轻轻敲了两下,想起来如果把牙齿敲碎可能会向喉咙里面飞去,如果再呛进气管提前窒息,他接下来就没得玩了。欧弈拿了条毛巾团成一团仔细塞进贱狗的嘴里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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