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杀死贱狗(2 / 3)
舌头挡住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咽壁和小舌,再猛地一锤一锤砸在那两排漂亮整齐的牙齿上!
他又听到了那个令人愉悦的骨头咔咔响动的声音,有的牙齿整个被敲下来,空荡荡的牙龈往外突突冒血,有的牙齿只是断裂开来,牙根还和牙龈依偎在一起。“没什么机会敲牙齿,经验不足,你多多担待一下。”欧弈发现了断裂的牙根,也没有对自己的技术不满意的感觉,冷静地拉开贱狗的嘴角,把后槽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敲过,直到所有的牙齿都不再完好,欧弈的锤子和手上都沾上了血迹,贱狗嘴里的毛巾更是被血液染红。
“现在的出血量还算安全。”欧弈皱褶眉头估计,打算先不止血,把所有的残余牙根清理干净再说。
贱狗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的哀叫,手指死死扣进掌心到鲜血涌出。
“别催我,很快你的牙齿就全都没有了。”欧弈享受地听着他的惨叫。把旁边的柜子拉开,露出好几排不同的没开封手术器械,和好几排比针灸用针粗大许多倍的长针。欧弈从里面挑出一把大小合适的手术刀,用做手术一样认真的态度和丝毫不估计轻重的随意手法,把刀尖直接刺入牙龈里,把残存的牙根翻搅挑挖出来。
贱狗似乎已经疼得昏厥了过去,身体直挺挺地一动不动。这让欧弈感到有些无趣和不尽兴。不过他不可能给贱狗使用杜冷丁之类的镇痛药物。于是只能推迟其他计划的时间,等贱狗醒来再继续。
他也不算很意外贱狗会痛昏过去,但是既然开始了,无论贱狗是不是清醒着承受,他也会一丝不苟地把本次计划内的部分完成,很快就把黏着粉色牙龈的牙根全部挑了出来。
欧弈再把毛巾也拿出来,毛巾内侧全是口水,外测被血液浸湿,上面还有几颗断齿,再往口腔里喷了快速凝血剂,残破的牙龈倒是不再出血了,只是粘膜上还沾了大量的血液。
欧弈端来冷水泼贱狗的脸,没弄醒,又拿出那套长针,找好了位置,直接扎进贱狗的脖子和手臂、腿上扎了对穿。
贱狗终于被疼醒过来,浑身上下全都被虐待过一遍,又饿又痛又累,感觉到已经下颌脱臼的口腔里空空荡荡,连一颗牙齿也没有剩下来。
欧弈满足地看着那只剩下漂亮肉色的口腔,阴茎在之前敲牙齿时就已经勃起还被他冷落了许久。他毫不犹豫地把阴茎插进那个空门大开的嘴洞中,顶弄着柔软的舌头和牙龈,大开大合往贱狗喉咙里操去,又十分快意地听到贱狗一大阵干呕,喉咙内的软肉不停蠕动推揉龟头,远比普通的口舌侍奉爽的多。欧弈却毫无同情心,更加剧烈地往贱狗喉咙内捅去,满意地看见从贱狗的脸上紧闭的眼睛里又流出眼泪把刚刚半干的泪痕濡湿。
“我现在耐心很好……可以把所有步骤做对。”欧弈抽出阴茎喃喃自语,“接下来是先插管防止割舌头留下的舌根导致窒息……”
欧弈看了眼手术刀,还是选择了更加称手的水果刀,特意磨过的刀刃闪着寒光抵上贱狗的嘴唇用手拉起的舌头比划一阵:“不能急,先把管插好。”欧弈把水果刀搁在贱狗嘴上,锋利的刀刃陷进下唇立刻又涌出了一波鲜血,欧弈却当作没有看到,继续原计划在贱狗喉咙上长针旁边底下是气管的位置开了个口子,找到气管把急救包里的空心管子插了进去。
欧弈做完这些动作还觉得不够满意,看到凸起的喉结,用刀对准它捅了好几下把里面的喉软骨分成几块,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贱狗的脸上。
欧弈手起刀落,一块软软的舌头就这样被他拿了出来。
贱狗的胸膛猛地振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贱狗似乎认命了,不再尝试挣扎,把自己封闭进只有无尽疼痛的世界。
欧弈凑到他耳边:“睁开眼睛看看你的舌头吧,刚刚就是它把我的阴茎舔的很舒服的,我会好好收藏起来。”欧弈见贱狗还是不肯睁眼,继续在他耳边说:“当作听不到的话我就割掉你的耳朵。”
贱狗睁开眼,一双血色的眼睛瞪着他,里面蕴满了泪水,红血丝从眼白一路攀到眼珠。
欧弈满意地对着他眼前晃了晃那块软软的舌头,平滑的切面还在往下滴血。
“我研究过分舌的方法,但是太麻烦了,反正你都会死,给你做没必要。”欧弈给他的舌根断面也喷上凝血剂,“不会让你现在就大出血死的,后面还有大概三天的内容呢,或许你也不会是痛死的,而是饿死的。噢,多搞笑多可怜的死法。”
贱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完全不像人声的嘶吼,只有短短的气流冲出,里面一点力量和愤怒也没有。连喉咙里插着的管子,也跟着发出可笑的嗬嗬声。
欧弈也没有生气,反而对自己的劳动成果非常满意,快乐地拍了拍贱狗脸,一阵蛮力捣鼓把贱狗的下颌装了回去。
这天晚上欧弈又看着秦蒙家的监控录像,回想着那个残破的脑袋和最后嘶哑无力的气流声,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平静的感觉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欧弈两只手分别禁锢和包裹着贱狗的左右手,牵引着贱狗只能在小范围内水平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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