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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事聊完……来说点儿有意思的事吧?”连吐两个烟圈之后,五月兴致勃勃地转头看他,“莱蒙德回到离岛,有没有找你复合?”
话题转得太快,硌不由得苦笑:“你对他感兴趣?”
五月做了个干呕的表情:“别说这么恶心,我只想听听他的笑话。”
“他惹恼你了?”硌知道五月和莱蒙德来往密切,尤其在大陆那边,两个人算是商业上的伙伴。
“他比那些脑满肠肥的好色老头还烦,每次都把我的利润压榨到最低。”五月厌恶地翻了个白眼,“我受够了和他做生意,但是他在大陆有市场和人脉,又不能不忍气吞声。”
“你认识他那么久,都没找到可以报复的机会吗?”
“我们之间有不少合作,报复他没意义。他一切运作良好对我也有好处,我不可能拆自己的台。”五月看向他,“只能靠你来缓解我心里的恶气。”
莫名被牵扯进麻烦里,硌觉得很无辜:“能不能别把我扯进你们之间?”
五月勾起嘴角:“放心吧,他不知道我们熟到可以聊这种话题,也不知道我清楚他对你有多迷恋。”
硌回以一个微笑:“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很迷恋。”
“你不用跟我装傻,还记得他在黑市办的那场武器贩售会吗?”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准确地说是他和莱蒙德刚认识的时候,当然也是刚做过没多久。那时候莱蒙德借由自己作为岛外猎手的噱头,在黑市举办了一场小规模的走私武器贩卖会,吸引了不少猎手。
五月还是纯新人,有接触新鲜事物和其他猎手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他去则纯属为了蹭饭,因为莱蒙德说会场免费供应食物。
“我只记得那天的食物很好吃。”他对武器没有兴趣,吃饱喝足就马上离开了。
“没错,你进来之后就只围着餐桌打转,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五月一想起莱蒙德当时受挫的表情就心情大好,“你走后他的表情精彩到令人难忘。”
更精彩的是之后莱蒙德带着武器围堵他好几天,虽然最后靠做爱蒙混过去,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对方。
也是从那开始,硌对莱蒙德有了非常明确的评价:“他太麻烦了。”
“我同意,不过这话你和他说过吗?”
“说过。”就在他们为了离开离岛的事发生争执的时候。
“该不会你说完他就离开离岛,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女人在这种方面总是特别聪明,硌用沉默代替回答。
见他默认,五月开心地拍打他的肩膀:“干得好,真是太痛快了!”
硌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只是好几年前的一句话而已,你有必要开心成这样吗?”
“看来你是真不懂?”五月惋惜地看着他,“不过也是他自有应得。”
他确实不懂五月的意思:“我们能不能不卖关子?”
“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吗?他迷恋你。”五月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他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吗?就好像刚会自慰的小鬼,遇到了幻想对象,眼睛里写满欲望。”
硌总觉得这个形容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莫名地和莱蒙德契合。
“他很聪明,几乎不在公开场合和你碰面。不过我敢打赌,只要和你见面,他就还是那个精虫上脑的小鬼。”五月得意地叼住香烟,“你就是他的破绽。”
“你太高看我了。”硌到觉得莱蒙德是个务实的商人,关键时刻不会像五月形容的那样幼稚。
五月没有反驳,而是故作高深地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他离开离岛那么多年,为人忽然跑回来吗?”
硌不知道答案,即便已经和莱蒙德见过面,他对这些也不关心:“他在离岛有生意?”
“生意通过代理人就够了。”五月长吐一口烟雾,目光中泛着狡黠,“是我透露了一点消息给他。”
“希望不是对我不利的消息。”
“确实不利。”五月大方承认,一点儿也没有出卖朋友的愧疚,“我回离岛之前和他见过面,生意虽然谈成,但过程真的很让人烦躁。所以我就故意使了点坏,把你和珍兽堂签订契约,还有雇了帮手的事当做谈资说了出去。”
难怪莱蒙德刚回来就想办法监视他:“原来是你干得好事。”
“我也没想到效果那么好。”五月耸了耸肩,“我找人查过,他当天就定了回离岛的船票,而且到离岛的第一件事就是花重金弄到珍兽堂表演的入场资格。我想他大概也会去找你,所以才想问问后续发展。”
原来每一个人的出现都不是偶然,硌无奈地笑笑:“我们确实见过面,他还和以前一样麻烦。”
五月好奇地问:“所以呢,你又一次拒绝了他?”
“我从来也没有拒绝过谁,也不可能为了谁改变自己。”尽管作为人类生活了十年,但他终归不可能永远作为人类。
五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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