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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背，别闹了。”硌还在口头上拒绝，两个人的手就已经滑进裤子里。花背的手指带着体温，没有什么特别，但零冰凉的手指却让他打了一个激灵。

“零看起来也不像没兴趣。”花背吹开挡在零额前的头发，露出对方带着笑容的脸。

“硌。”零不断呼唤着硌的名字，舒服地枕在他怀里。

“他现在什么都不懂。”硌无奈地扶住零，避免对方从怀里摔出去。

“他懂的。”花背学着零的姿势枕在他胸膛的另一侧，对着零的脸缓缓深处舌头勾住硌的乳头，“因为是本能。”

零盯着看了一会儿，也模仿起花背的动作，可惜舌头不够灵活，只能笨拙地舔弄。

“嘶……”一边乳头感觉刺痛，一边乳头感觉冰冷，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让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零。”花背却不满足于现状，继续诱导零将他的乳头全部含住，“像这样。”

零果然学着花背的样子含住硌的乳头，但也仅仅是含住，无法做出更复杂的动作。

“你能不能乱教他？”硌看不下去推开花背，打算把零先放到一边。可是不知为何零对含在嘴里的乳头忽然变得特别执着，无论怎么劝诱都不肯松开。

“乖，你先放开。”硌甚至自己用手拉扯，也没能把乳头从零嘴里拔出来。

“零很喜欢这里对吧？”花背托住另一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人类的身体只有两个，还真有点遗憾。”

“你不会又打算做些奇怪的尝试吧？”硌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很怪异，胸前挂着不肯松口的零，背后贴着把他身体当玩具的花背，为了不压到前面的零，他必须撑住身体，而后面的花背，也让他没办法向后躺，于是就变成侧身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尴尬姿势。

“我有给人类装过很多个乳头，不过看起来很丑。”回想起那个上面，花背嫌恶地皱起眉，“虽然我特地弄成鲜嫩的粉红色，但看上去就像生病的疣状凸起，反而没有色情的感觉。”

硌被花背的话逗笑：“你还真做了？我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

“下次可以给你找个样品看看。”花背凑到他的耳根吹了口气，“不过现在应该专注在这里。”

说话的同时，两只一直在硌胯间游移的手开始向更深处挖掘，花背灵巧地撑开夹紧的臀瓣，将零的手指送进硌的体内。

“嗯……”温度的差异让硌本能地绷紧身体，甬道内的收缩也变得更加有力。但这并没有阻碍异物的入侵，柔软的肉壁也像是开合的口腔，不断含吮着越挖越深的手指。

不知是玩心大起还是想要快速让身体放松，花背的手指进入后一直很不老实，不是恶意弯曲手指刮搔肠壁，就是用指腹不断按压敏感的位置。然而这一切动作仅停留在手上，没有任何实质的进展。

欲望被撩拨起来，却迟迟得不到发泄，不擅长忍耐的硌不满地横一眼花背：“要做就快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花背似乎就在等他催促，话音未落便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来。

可两个人的手指还在里面，硌压抑着呻吟低吼道：“手！”

不过花背并未理会，屏气凝息逆行而上，全根没入的时候才长出一口气，小声警告：“你最好扶稳一点。”

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撑开，硌忙着喘息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

花背却不再说话，扣在硌胸口的手微微发力把人按住，腰间便开始剧烈地抽查。

“花——”硌缓过神来也来不及制止，只能撑住身体跟着对方的节奏一起律动。低头看到怀里的零，对方还执着地含着自己的乳头，并且用懵懂天真的眼神和他对视。

硌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罪恶感，但欲望已经无法轻易冷却下来，尤其在身体交合越来越紧密的时刻，不让零受伤已经是他仅有的理智。

他或许应该感谢花背没有彻底化形，至少生殖器没有，滑腻的表面带动手指在体内摩擦，而不是长满倒刺钩得自己肠穿肚烂。

即便如此，和花背做爱也不可能不受伤，动情处花背猛地咬住他的肩膀，胯下的撞击也越发激烈。

硌能听到床铺吱呀作响，也能提到彼此粗重的喘息，还能听到撞击间隙的水渍声，可除此之外大脑一片空白，就连体内有几根手指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