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殿暴露双性之躯废帝被干透前穴神志尽失(1 / 3)
找到了。
曜焱心中一喜,天道竟连玉婴身上此处也还保留着,他的手先是从元随玉的阳根划下,在那下面一摸,便探到一处柳叶般狭窄细长的缝隙来。他的手指从柳叶根抠弄进去,两指轻轻一分,便将那处细缝撑了个半开,从未有人染指的处女密地柔柔地无力推拒,羊脂般似化不化的嫩肉被他的手指抵着,他往深处一探,被层层叠叠的肉壁欲拒还迎地挡在牝口浅处,元随玉的躯体死死地绷了起来。
“求你……”
元随玉终于开口了,他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散落遍地的珍珠般的痛苦,而男人只是残忍地摇了摇头,下一刻便断然将怀中的躯体翻弄过来,叫这惊人的私隐秘密正对着庭下目瞪口呆的叛军降臣们。珍珠映出冷冷的光照在这具纤侬合度的肉体上,仿佛被从少女日日含在嫩肉里舔舐吮吸的白脂玉中一整块雕出般,全无瑕疵。而最令人称奇的是,在那男性性器之下,竟还生着一只精致纤巧的牝户,那本如乳皮般紧夹着的狭缝刚被男人的手指拨弄过,花苞似的嫩肉微微张开,露出里头樱粉色的处子景色。
元随玉一条雪腿斜斜挂在曜焱的小臂上,另一条腿则被迫半曲着蜷在胸前,过分纤细的脚踝被握在男人的手掌里。他的身子犹如一条去骨白蛇一般失去了全部支撑,朝后软软仰倒在男人的胸铠上,元随玉已当自己死在了这大殿之上,不,兴许死了还要更好一些。他痛悔自己没有在听说敌军破城的那一瞬就自尽,也好过今天受此大辱。从出生时,他的双性之身就是个秘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全被太后杀尽,而太后,他的亲生母亲,也因此将他当做个能攉取权利的怪物看待,再也没有给过他一丝温情。
现在这秘密曝光在了全天下人眼中,元随玉只觉得众人的目光如千万把钢针,细细密密扎在他的身躯之上,痛不欲生。
曜焱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皇帝极恸的神色,甚至伸手去捻下了他嫣红眼角一滴将坠未坠的泪珠,放在嘴里抿了。在他耳边细语道:“殿下不要着急哭,舒服的事在后头。
他将两指并起,剖刀般剜入那线桃苞之中,那处小口狭小太过,他才抵进半截指尖,小口便被撑出可怜的珠贝惨白,元随玉嗓中破出一声嘶哑的叫喊,他伸下手去,仓皇地想要驱逐那处密地无礼的闯入者,却被曜焱捏着手腕用术法吊着腕子,悬在屈起的光润膝盖上与新剖春笋也似的大腿内,于是倒仿佛是他自己掰开腿朝众人展示一般淫贱。
曜焱自顾自慢悠悠动着手指,他二指作剪划开,那两瓣初蕊被他强行搓弄出经过人事的朱红颜色。他作弄完了花唇,又将拇指抵在一叶穴的叶蒂处,细细揉出一个肉豆来。那处只得黄豆大小,男人的指尖仿佛恶蛟利爪,沁毒含鸩,在那豆头上一蛰,他怀里垂死的莹白胴体便涸泽之鲤一般弹动抽搐。
元随玉自幼耻于自己双性身份,连碰那阳物自渎都不曾有过几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下半身忽地一颤,顿时腿酥腰麻,仿佛周身血液都合着那尖锐而怪异的触感喷薄而出。曜焱又捻弄两下,便感到那干涩处子小道已嗫嚅着吐出点点蜜露,而他怀中的年轻皇帝杏眸微阖,雪脯隆隆起伏,上头两点红蕊高高尖挺,俨然已是春情潮动。
殿下众人悉悉索索窃语起来,个个抻直脖子,想看清那雪腿间一口鲜嫩穴眼,还有在空中盈盈尖立的乳豆,那一旁坐着的副将也眯着眼把身子探得极长,几乎要把肥头大耳挤到一对修长玉腿之间。
“居然这样淫贱……”
“……竟认他做了五年皇帝……”
“……大庭广众之下……连那娼妓也不如。”
曜焱看着这些贪欲凡人,心中稍嫌不快。但那些魑魅魍魉屑屑碎语显然落在了元随玉耳中,叫他如坠无间,心魂俱碎,年轻的帝王面如雪色宣纸一般,只在颧骨上硬生生擦出几块朱红的春潮。
玉婴痛,曜焱便觉得欢喜,于是便大方饶了这些人性命,还决意叫他们观看自己为这娼妓皇帝破瓜开苞,礼成之后,那小穴便可为前尘赎罪,低三下四地谄媚尝遍无数男根。
他自己阳物已是滚烫,便撩开下襟露出头部,从两腿膝弯处将元随玉抱婴儿撒尿一般勒起来,两条长腿犹如银鱼无骨分尾,绵绵从男人双臂间无力垂下,足尖上一缕红潮未退,将足趾装点的有如将绽未绽的花苞一般。
那从亵裤中探出的赤红头部先从一线白腻股缝间凶险滑过,在朱红一点肛口前停留片刻,便抵在了颤巍巍吐着淫水的女穴穴口。
那粉红牝穴嗫嚅着吐了半晌春露,把这整个女阴与底下那一口微鼓的肠口润得啧啧发亮,湿滑腻人,曜焱将元随玉放下些许,便感到自己阳物被两瓣软嫩花唇微微含住,触感绝妙。
他心眼极坏,在元随玉耳侧呵气笑道:“殿下,这份供奉,你可接好了。”
话音刚落,元随玉便感到那滚烫硬挺的柱头直直往他私密之处挺进,他虽已年过二十,牝穴却直如豆蔻少女一般,肉瓣嫩如一触既碎。只进了半个头部,那处便如生撕裂开一般疼痛,少年皇帝痛得脸色发白,紧咬下唇,十只脚趾染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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