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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桌台上开后庭花 嫩肉批灌作仙玉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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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焱将元随玉干得死去活来,直直两眼翻白晕了过去,自己那孽根却依旧精神勃勃,他也确实没有被一群蝼蚁之辈看着操人的癖好,于是使个术法,便将一殿人都催入深眠,待到醒来便会忘却这番艳景。他自己将除了一件明黄亵袍外身上寸缕不着的元随玉如扛麻袋一般抗在肩上,大咧咧去寻那寝宫去了。

宫中内侍逃了大半,又被杀了大半,仅剩的几人颤颤巍巍垂头在侧殿服侍着,也不知殿中发生何事,只见眼前过来一名穿着甲胄的男子,似乎肩上还扛着一个人,还没看清面目便吓得当场跪下,头也不敢抬起半寸来。他只听得男子道:“最近的寝殿在哪里?”

内侍急忙伸手往一旁学政殿侧门指去,从前废帝还亲征之时,日夜操劳,常不回自己寝殿,便在大殿紧旁较简陋得学政殿宿了,此时并无人看守。他头也不抬,唯恐这将士把自己的脑袋一刀砍下,那男子也不迟疑,当即大步流星朝学政殿侧门走去。内侍听他走远了,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回头偷偷看去——只见那男子肩上露出两条如玉长腿,其上一具被操得白红可怜的肉臀,那被磨得发红的臀缝中还有几缕发亮淫水往外冒着,竟是被干得溢出浆来了。随着男子豪迈步伐,那肉臀被颠得上下左右乱摇,摇动间玉浪翻涌,竟似还在勾引人来操它一般,看得内侍胯下那本来空荡荡的地方也生出火热来。

曜焱进了学政殿,只见殿中亦是空无一人,陈设多为雅致文具,侧墙上还挂着一副堪舆图。这副勤政样子倒教曜焱在心底冷笑,这玉婴不管在天界还是在人间,都是这么一副权虫势奴的可怜可恨模样!他心头火起,也不想寻床铺了,索性直接将那书桌上的笔墨纸砚统统扫到地上,又将肩上晕倒的元随玉往桌上放下,叫他仰面朝天。废帝刚刚是被活活干晕的,此时亦是毫无知觉,一头乌发如云散在黑檀木桌上,躯干又是雪玉一般,被这乌檀桌面衬得愈发白皙,曜焱拉起他双足,朝双侧大大掰开,腿心那最娇嫩羞赧之处便毫无廉耻地被暴露在外,只见上面那个肉穴已经被干得赤红肿胀,细嫩花瓣肿成丰腴肉唇,挤挤挨挨堵住穴口,封住刚刚被操出的淫水。底下那小口却是依旧紧致干净,只是被曜焱用手指日了一番,略有些红肿。两张小口此时镶在白嫩阴阜上,正是分外惹眼。

见此艳景,魔蛟也不多待,翘起阳根又干了进去。因为害怕将玉婴这脆弱的人类躯体弄坏,他此前着意控制力度,此时为了弄醒元随玉,也放了几分气力,每一下都齐根没入。他那屌较常人粗长不少,若是寻常女子怕是早就牝道破裂,流血惨呼。但元随玉这具身躯却天赋异禀,初经人事的牝户便犹如含泪承欢的雏妓一般,每每被从里面撑得几近涨裂,却并无大伤。

只是这交合也是极痛,被操了数下,这废帝便哀泣着醒来,一对桃花眼在梦中哭得眼角通红。弗一醒来,他便被下身那铁杵捣蕊一般的力道痛得眼泪汪汪,雪白肩头在桌上颤个不停,却又凝神蹙起眉头,奋力怒视眼前男子。

“醒了?“曜焱却喜欢看他这副样子,若是只操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才叫无趣,他看这元随玉一脸痛恨,倒觉得玉婴比原来要更可爱几分。胯下动作便缓缓放慢,好叫元随玉有精力同自己叫板。

“你杀了我罢!“元随玉咬牙恨道,曜焱这一慢倒不如不慢,本来他只觉得生痛不堪,便也能强忍着怒视眼前这恶贼,但他这会儿慢下来,甚至还在他嫩肉中细细研磨,却教他把那之前大殿上蚀骨快意渐渐回忆起来,穴中已是慢慢生出水来。曜焱是几千年的老蛟,如何会看不透这年少废帝的心思,不禁轻笑道:“殿下莫急,我这不是正在杀你么?我的剑,不正在你的要命地方进进出出着?说不定再插个一会儿,你的水流干便死了。”

元随玉正要再斥责他,这恶贼却直接将阳物拔了出来,换做双手拇指掰开花唇,俯下身去打量,只见那处已经被操得烂红,肉唇也被椿成一滩烂花泥,再也护不住一张一合的嫩口。下一刻曜焱毫不犹豫,竟径直操进了底下那细小穴口。这下又是一阵剧痛,元随玉高高昂起细白脖颈,发出一声尖利痛呼,双手扣紧了书桌边缘,几乎连指甲都要硬生生崩碎。他痛出一身细汗,雪躯泛着情赤欲红,再蒙上一层汗水,倒像个血髓玉做的春宫摆件一般。

曜焱亦是不好受,但夺去玉婴凡人身躯两处处子的快感叫他颇为兴奋,再加之淫肠九转,他胯下用力,干得也更大开大合,双手掐在一对丰润腿根上,竟是隐隐显出蛟爪模样来,在元随玉白嫩臀肉上留下几道鲜红血痕。

他干得快意,元随玉却是承受不了这样狂浪,近百下后便再度晕死过去,失去控制的胴体在桌面上被操得前后耸动,曜焱又干了许久,不愿再看他这副样子,便俯身下去一口叼住这羔羊的喉结,利齿咬出一口深深牙印来,又吮住这人苍白双唇,朝里面渡了一口魔息,这才叫废帝呛咳着醒了过来,一双胳臂却似是寻求保护一般搂住了蛟龙的肩背,曜焱心头一动,想起自己和玉婴初次交欢,那人最后也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搂住自己肩膀低泣。而此时旧情旧景上头,两厢呼应,他竟是直接攀上欲浪峰巅。曜焱暗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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