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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 Everybody wants to do that.）我笑了一下，应了一句“是的。”紧接着在心里悄悄否定：我更想操你多一点。

T教授不轻，我把他扶到副驾驶座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坐进他车里的驾驶位，座位相当宽敞，的确非常舒服。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呼吸有些发沉。一般车主都会把家里的地址存在导航系统里，我随手点了一下显示屏上的地图，果然导航就自动开始了。我探过身去帮他把座位放后一些，好让他更舒服一点，又帮他把安全带系上。车顶灯昏黄，很是暧昧。这么近的距离，我能够看清楚他眼角的细纹、胡茬和发红的嘴唇。我吞咽了一下，心跳的跟擂鼓似的，鬼使神差地凑过去问了一句：“我能亲你吗？”他有点迷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我，像是没搞懂我在说什么，而我已经直直地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