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6 / 8)
颜欢笑。
其实我真应该听他的话,不再上学,也就不用再面对方文生。
那实在是一种太过难堪的相对。
每一日,坐在那个座位上,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灼烈的目光,但我却无法作出
任何回应。因为只要一开口,我怕我就再也不能维持这副虚伪的坚强。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实在太难捱了,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自己明知道前路
是那样黑暗,根本不敢奢望什么救赎。只是想伴着他,走过这最后一段日子,仅
此而已。
即使这段日子,对双方来说,可能都只是痛苦的等待,等待着那命中注定的
离别之日。
然后,此生各行各路,永不相见。
我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的分别居然会如此收场。
这具污秽的身体,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他还愿意的话,让他使用多少次都不
成问题。但在当时,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如果被那人发现,他会死得
很惨。更重要的是,我完全无法接受他那种幼稚到可恶的冲动行为。
这样的他,和那些蓄生又有何分别?
在那么特殊的一天,他依然没有长大,依然只是个无可救药的死色鬼。这一
点实在令我非常伤心。于是,我最后一次教训了他。
但愿他真的会记住,我留给他的,这最后的纪念罢。
杀完最后一个杂种,我十分兴奋,兴奋到在上学的时段跑到他平日必经的路
上,希望能遇见他。
心中或多或少都存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
但当真正遇见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我在他身边走过,以眼角余光略了下他的脸,好像多少有成熟一点。
而他竟然也不望我,直行直过。
我转身站住,死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一路向前,从没有回头望过一眼。
有阵风吹过,脸上阴凉凉的,原来泪湿了脸。
那一刻,我才算是彻底死心了。
*** *** *** ***
也许终于都有天。
当你站在前面。
但我分不出这张是谁的脸。
我想伸手拉近点。
竟触不到那边。
就欠一点点,但这一点点。
却很远……
悠长而短暂的尾声。
几年之后,那位大佬被人收了。我失去了靠山,既无求生技能,也早已经与
父亲闹翻,无法可想之下,我做了妓。
开始还能在高档场所混,后来就越混越下流,终于在三十岁那年,沦落到在
网上做起一楼一凤的生意来。
那晚我如常坐在电脑前,打开几个成人论坛,挂上Q,静候寻欢客的光临。
没多久就有人加我。
「你在XX市XX区吗?」
「是啊,老板。」
「现在有空吗?能否上去试试?」
「可以啊,正等着你呢。」
我窃笑,好一只连价钱都不问的水鱼。
来人是方文生。
他的样子改变不是太大,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但他却认不出我。
不奇怪,我稍稍整过容,发型也与当年大相径庭,而最重要的是,我老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老得快,我又多年来从事皮肉生意,纵欲过度之下,那张脸缷了
妆有时连自己都不敢看。
他认不出我,很正常,也很好。
我哑着喉音问他:「先生,怎么称呼?」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说:「叫我帅哥就好。」
我嘻声笑了出来,连忙唤:「帅哥,你想怎么玩?」
他摸摸头,笑说:「听说你这里可以走后门?」
我幽怨地望他一眼,故作娇痴地说:「看你这么帅,原来也是个变态。」
他一把揽住我的腰,调笑说:「过奖,爆菊乃是在下的爱好。」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向我的菊门潜近,便扭腰挣开,故意提价:「八百。」
他呆了一下:「这么贵?过夜呢?」
「过夜再加八百。」
他傻眼了:「抢钱啊你?」
我浅笑:「嫌贵?找五姑娘去啊。」
他又上来摸手摸脚,死皮赖脸地说:「过夜爆菊总共八百行不行?我就玩一
炮,绝不加场。」
我奇道:「只玩一炮干嘛要过夜?」
他一本正经地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嘛,我没老婆,就想过过抱个老婆睡觉
的瘾。」
「哎呀呀,你不是一般的变态。」
「过奖过奖。」
我细心地侍候他清洗,几乎将他每一个毛孔都洗得干干净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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