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7 / 8)
有点不耐烦
地抱怨,我便笑着握紧他的阴茎,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想想也不能太过分,我
于是说:「我这人爱干净,最多等会送你一个口活好了。」
「咦?这个不是本来就包的吗?」
「包你个头,老娘这里各项目独立收费,没有套餐。」
「太黑了。」他摸着我的阴唇说。
我大怒:「什么?」
我原本肤质雪白,只是那处用得多了,未免有点色素沉淀。为此我经常买一
些据说可以回复粉红的产品补救,自觉多少也有点用。如果一段长时间不性交的
话,可能效果会更明显也说不定。
他见我怒了,便狡辩说:「我是说你收费太黑了,别误会啊姐姐。」
我一听脸都红了:「什么姐姐?人家明明……」我忽然记起他的确是小我几
个月。
「啊啊,又踩到地雷了,话说你究竟叫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叫芳芳,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哦,芳芳别生气,来亲一个。」
他竟然真的想吻我,我扭头避开,问他:「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不会又要另外收费吧?噢,我真是服了你。」
「虽然我是鸡,但我不会和客人接吻。」我咬牙说。
「多么古老的桥段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OK,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今
晚你不是鸡,是我老婆。」他将我光滑的身子拉入怀内,用力地抱紧我,不顾一
切地吻下来,我被他的气势所摄,刹时心软,便让他吻住了双唇。
他的舌尖渡了过来,带着一股温暖的柔情,我含住了,也回应着他的挑引。
他似乎很会接吻,竟把我吻得浑身娇软无力,整个人软倒在他的臂弯里。
良久,唇分,他痴痴地望着我,忽然说:「我觉得你很脸熟,我是不是曾经
见过你?」
「何止见过,你还曾经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我幽幽地说。
「哇塞,原来你也喜欢《东邪西毒》,太好了,真不愧是我今晚的老婆。」
我脸色一沉,正想发作,但转念一想,让他知道又有何意义呢?算了,我已
经明确提示过他,他要误会也只得随他了。
他将赤裸的我抱到床上,又唇接舌交了几十回合,这才松口,爱抚着我的雪
白身体。我问他:「要我来呢?还是你来?」
他笑笑说:「长夜漫漫,吾妻何必性急,先陪哥聊聊天助助性嘛。」
我吐槽:「刚才叫人家姐姐,现在又自称哥了。」
「就你屁事多,我检查一下你的屁眼。」他将我翻过身去,伏在我的屁股上
左看右看。我忽然感到一阵难挨的羞意,仿似回到了当年暧昧的时光。
「老婆大人,你出水了耶。这算是自来水吗?」
我恨恨地骂:「明明是你惹出来的,你还敢说。」
「看一下也会出水,你也太姣了点吧?」
我不答他,懒懒地扒在床上,回味着N年前的暧昧。
腿心忽然被某物所触,那物圆圆的,傻傻的,在阴道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不知想做什么。我只是不理。它在阴外研磨来研磨去,磨得人骚痒痒的,直痒到
阴内去。我用粘糊糊的声音挑逗他:「想来就来嘛,别在那外面招惹人。」
他吃吃笑说:「小淫妇,你真想要就求我。」
我呸了一口,笑骂:「好希罕呢,人家偏不求你。」
他以指腹按着我的菊门,微微用力压,说道:「不求我?那我就只好插后面
了。」
我从床头摸出一小瓶人体润滑油和几只安全套,抛给他说:「先抹点油,不
然太干了。记得带套。」
后门被插入的感觉总是很怪,胀得人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但我觉得,作
为当年那种暧昧的延伸,这也不失为一个完满的宣泄。
方文生用双手抚弄着我的软绵绵的股肉,时浅时深地抽插着,同时还不忘调
戏我:「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
「嗯……嗯……」
后插的喘声总是特别沉闷。我微微侧过头看他,一瞬间他忽然停住,语声颤
抖地说:「这个弧线……你……你是……程雅雯?」
我正翘着屁股挨着你的爆菊呢,你竟然现在才来发现,方文生,你真是个混
蛋。我抱住枕头,将脸深深埋入枕内,但泪水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沁。
肛菊内那肉棍似又粗了一圈,而那死人居然还说:「雅雯,你怎么会……」
我扔掉枕头,哭道:「要干你就干好,不干就给我滚。」
他呆了一会,又开始埋头苦干。但没多久,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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