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8 / 8)
喷发了。
他扔掉安全套,死死抱住我,不停地在我身上到处亲吻。我好不容易止住的
泪水又再夺眶而出,我噎声说:「好了,别那么矫情,我浑身起鸡皮了都。」
他喃喃地说:「我不让你走了,我无论如何不让你走了。」
我嘲笑他:「你说什么呢?就算叫鸡叫到旧同学,也不用那么兴奋吧。」
他忽然凝视着我问:「雯雯,我有心脏病,你不会嫌弃我吧?」
「够了,方文生,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抹去泪水狠狠地说。
他苦笑着,双臂加力,箍得我几乎呼吸困难。他和我说文顺卿,说1998
年的夏天。想不到世间竟然有这么轻易赴死的痴情女子。
我与那高傲的女子相比,我简直下贱得像是只蟑螂了,为了蝼蚁般生存,不
惜被千人插万人骑,污秽得无以复加,却只是不肯死。
「我宁愿喜欢你这样坚强的女子,雯雯。」他温柔地对我说,「你浑身散发
着一股生命的气息,对我这种垂死之人来说,那是无可想象的生之光辉。」
我听不懂他的奇言怪语,便吐槽:「你搞错了吧,我身上所散发的只有性交
的气味。」
「也就是生命。」他坚持,「即使做鸡也要活下去的生命之光。」
「喂,我怎么听着似是骂人呢?」
「雯雯,我往后的人生,就拜托你了。在黑暗的隧道行走了太久,终于见到
了一线光明。无论如何请不要扔下我。」他越说越离奇,越说越离谱了。
「我是只鸡。」我冷冷道。
「嗯,的确,和你上过的男人数量相比,我上过的女人太少太少了,所以,
以后你要允许我不时地出外偷食哦。」
我开始怀疑,此人究竟是真癫还是假傻,我没好气地说:「你说够没有?我
一个人活得很好,不需要你。」
「可是,雯雯,我需要你,很需要很需要。」他竟然真的流出泪来。
我叹了口气,轻轻抹去他的泪水,怨恨地问他:「你是认真的么?敢骗我的
话,我会杀了你。」
他只晓得不停地点头。让他不要带套进入我体内,以此来证明他的真心。他一口答应,还提意高
潮时互咬一口,吞下对方的血。这家伙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但我咬牙同意了。
他毫无困难地在我阴道内长驱直进,我不甘心地奋力收紧阴道,层层包覆,
处处抗争。好多年了,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阴茎。
连久经战阵的身体如今也节节败退,我被他插得花心乱颤,四肢僵硬,身体
不住抽搐,叫声不像叫,喘气不像喘,神晕颠倒,意乱情迷。
也许,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做爱吧。灵与欲相交互融,情与恨纠结难分。
在那迷离的快感如潮奔袭的顶峰,我与他一齐对泄,双双咬住对方的肩肉,
狠狠吸嘬。
略咸略腥的血液在喉舌间流淌,我忽然觉得,因为经历过此时此刻,我们会
在一起很久很久……
直至生死相隔。
方文生,你这混蛋,给我听清楚了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