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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被干完的荡妇(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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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家帮着他舅爷干瓜地和鱼塘的营生。听到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惊醒。我在床上坐直定了定神,一时还分

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在做梦。当我第二次听到了我的名字时,我直冲下床,顺

着走廊来到我继母的房门前。嘉莉,我的继母,在房里发出求救声。

「嘉莉,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汤姆,」她在房里平静地说:「我……嗯,我需要一些帮助。」

「好吧,你等一下。」我说,试着打开她的房门,不料房门反锁了:「你把

门锁上了。」

「我知道,」她答道,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丝苦恼:「你能拿些工具来开锁

吗?」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她需要我来开锁,她不能自己打开房门吗?

凯莉,在我十岁时嫁给了我爸爸,在我十三岁时爸爸离世,她是我唯一的亲

人,我们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会分享生活上的大小事。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

已经离世,我是爸爸一手带大的,我从没有体验过母爱,直到爸爸娶了嘉莉。

从一开始,嘉莉就像是我的朋友和知己,而不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她陪我渡

过年少叛逆期和丧父的痛苦。现在我二十二岁了,刚修完大学学位。到了这个年

龄,我仍留在家里也没有交女朋友,我正在努力存钱,想改善生活,也想尽量帮

忙嘉莉打理这房子。在我父亲去世后,嘉莉就一直单身。

「好吧,」我说,回到嘉莉房门前:「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打开这个锁. 」

「嗯,」她说,听起来有点如释重负:「但是,这只是问题的一部份。」

「那你慢慢说吧,我洗耳恭听。」我说,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是一个老锁,

用最小的螺丝起子推一下锁口内的弹簧,门就可以打开了。

「嗯,我……」她停顿了一下说:「我无法解释,你还是进来自己看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就好像是有难言之隐或是在自嘲。几分钟后我顺利

地把锁打开了,然后缓缓推开了她的房门.

「在你进来前,」她说:「不要妄下判断。」

我停顿了一下。回想我十八岁时,有一次嘉莉贸然出现,那时她只是要收拾

我房里要换洗的衣物,而我正全神贯注地浏览色情网站。当她打开门时,随即喊

了我的名字,因为我身上只穿着一件汗衫,手上握着我的家伙正忘情地套弄着。

那时机也太凑巧了,就在我错愕的当儿,我也到达高潮。我试图隐藏我的不

堪,以掩饰自己窘样,但我的阴茎像个消防水龙头般不停地喷出精液。她转过身

避开我的难堪,在一旁笑了起来。

在混乱中,我的精液喷到汗衫上,椅子和地板也沾满了精液,我的高潮也毁

了。她往身后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把自己包裹起来后,她才转过身来。她因为没

有敲门而表示歉意,然后看了看灾难现场,说:「我不会妄下判断。」然后离开

房间.

几个月后,我又被她抓包,这一次是人赃并获. 我在她的浴室里自慰,在她

走进来时,正好看到高潮后的我。她惊讶地捂着嘴笑着,然后转身离开. 在那当

儿,她看到满脸尴尬的我正尝试藏起一件东西。

「最新的《花花公子》?」她笑着问。我已经把我的鸡鸡收进了短裤里,手

上还留着润滑油和精液。她眼光一扫,在置物架上发现她的黑色比基尼,那件她

经常在我们泳池游泳时穿的细带比基尼,而我的精液溅满比基尼和浴室台面上。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洗这么多衣服的原因?」她沉思着,然后看着我:「我

不会妄下判断,但请清理我的浴室台面。」然后她离开了浴室。从那时起,「不

妄下判断」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玩笑,但也成了与性有关联的暗码.

这是她第二次使用「不妄下判断」为自己辩护. 第一次大约是在一年前,当

我收到网购的邮包,因为没有注意到标签的署名,在她还没来得及拦截时我打开

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兔子振动器,她尴尬地从我手中抢过去,说了我们的暗码,

然后离开了房间.

现在,当我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我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 嘉莉

的房间也太暗了,但我看得出她正坐在床上。我正要开灯时,她拦住了我。

「等等。」她说,我的手指停在房灯的开关前。她继续说:「说真的,我不

会妄下判断。」

「你已抓过我自慰几次了,这会有多尴尬呢?」我问。我们总是畅谈自娱的

快乐,因为我们总是无话不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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