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被干完的荡妇(8 / 11)
的意思是,这不会比上一次更糟糕吧?」
「这次是非常糟糕的。」她说,打断了我的话。
「有多糟糕?」我问。
「比两年前渡假时更糟糕。」她说.
两年前,我和嘉莉参加了朋友的野外露营,她和我共用一个小帐篷。一开始
一切都还正常,直到第二个晚上,我开始坐立不安。我睡不着,和往常一样,我
决定自我解除性压力。
嘉莉就躺在我旁边,好像睡着了。我们是面对面躺着,她的黑色紧身汗衫紧
贴着她的乳房,她穿着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正是秀色当前。我尽可能放轻
我的动作,褪下我的短裤,然后释放出我的鸡鸡,慢慢地、小心地套弄自己。
我一直幻想着每一个可以勾起我欲望的女人,当然这包括了嘉莉。她是我朋
友群中常说热辣到不行的美女继母。嘉莉是三十岁的熟女,但她比二十岁的少女
还热辣性感,我发现自己在自慰时经常幻想着她。
在小帐篷里,我盯着她的乳房和大腿,慢慢地套弄,以免吵醒她。在缓慢的
套弄中,快感加剧,很快地我的鸡鸡就要爆发了,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
射而快的纾解。
当精液喷出的那一刻,我才记得我的继母就睡在我身旁。我睁开眼睛,在我
的惊恐中,第二波精液就射在她的汗衫上,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我试着射
去远处,但剩下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大腿上。她在睡梦中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等
待着她醒来,她却没有醒来。我在宣泄完后,转过身背对着嘉莉,在累死的情况
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到嘉莉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在一阵惶恐中,我
意识到我把我的裤子扔到角落去了,我这时是半裸的,而嘉莉就坐在我旁边。
「睡得好吗?」她阴阴地笑着说.
「哦,我……嗯,我只是……」我说,试图转换话题,正想伸手去拿我的短
裤,她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拦下。
「你就在继母身旁打手枪?」她问,然后指着自己的汗衫,上面留下了一条
条精液流下的班迹.
「听着,我……」我想解释,但是她举起手阻止了我。
「我那时是清醒的,」她说:「我想睡觉,然后当我睁开眼的那一秒钟,看
见你……嗯,在自我娱乐。然后几秒钟后,你射出来了,喷得到处都是。」她指
了指她的大腿。
「对不起。」我说,却不敢注视她。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我的父亲已经
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膝盖,「没关系,」她说:「这是一个小帐篷里. 我知道你是
在试图纾解压力,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经常在手淫,你到底有多少次碰巧被我
抓包了?」
「很多次。」我笑着说:「这实在有点尴尬,我赤身裸体地坐在这里跟你谈
论这种事,特别是昨晚我喷了你一身。」
「我不认为你是有意的。」她简单地说,好像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我不
是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在我睡觉时喷到我身上了。」
我抬头一看,她笑了:「而就坐在这里,我已经看完你的下半身。」
「感觉怪怪的,坐在这里说着这样说话,」我说:「平时我都有掩护起来,
在笑声中带过你说『不妄下判断。』」
她笑了起来:「对,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随时把你的短裤穿回去,或
者……」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拉起汗衫的下摆. 我看着汗衫被拉起,然后绕过她
的乳房,乳房在没有汗衫的束缚自然垂下。
她已经把自己的汗衫完全脱下,快速地把它扔到我的短裤旁,赤裸着上身坐
在我旁边。「等一等。」她补充说,然后抬起屁股迅速脱下她的短裤,她就这样
赤裸地坐在我旁边,彷佛这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到了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只是坐在帐篷里赤身裸体. 」她低下
头,看到我的鸡鸡硬了。
「对不起……」我喃喃自语,不好意思我的勃起。
「哦,我的上帝,」她笑着说:「不必道歉,我不想说穿它,这是正常的,
特别是当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坐在你旁边,至少你知道它是正常操作。」
「但你是我的继母。」我说,试图将其合理化。
「对,我是双腿沾满精斑的继母。」她说:「别担心,我不想让你觉得解决
自己的需要是不可理解的事,这是正常的。所以,听着,我有点累了,我不想把
一个早上耗在这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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