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人了 (分辨不出h不h)(1 / 3)
他那近乎流氓地痞的腔调和话语,差点让姜栀一口老痰吐他脸上。
这还不算完,人家姜沉看着她鲜红的耳珠,继续开口。
“你在这也行,把门锁好了,到了晚上可千万别出来,我做爱的地方,不止局限卧室,还喜欢客厅,厨房,浴室,你在这,哥主要是怕你看到了受刺激。”
姜栀用一种想鄙夷又不敢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当我怕你,有本事你俩搁我床上做。”
姜沉:“在哪做,你都得给我回家。”
“不要,家里又没人,苏苏也在这玩,我俩保证不去下面的未央还不行吗?你昨天不是说,让我剩下的暑假不能出门吗,你就不怕我偷偷跑出去?在这你还能看着我。”她拉着他的手臂晃来晃去。
“求你了,好哥哥。”她撒娇的时候像只小奶猫,蠢萌蠢萌的,“你那天打我屁股,还有今天偷看我手机,你都没给我道歉,现在,我不需要道歉了,你就让我在这玩嘛。”
姜沉抽出手来,十分绝情,“少跟我讨价还价,乖乖的回去。”
他穿着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着,在姜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咬的那处伤口,牙印已经消失,於红却很明显,像是种了个草莓。
她眨眨眼,扶住他的肩膀,凑上去在他伤口处亲了一口,在姜沉错愕的表情下,又吧唧一口亲在他左脸上。
她又抱着他的手臂用小脸来回蹭,“求你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我保证,我住两天就走!”
她要在这游泳,在这看环幕电影,要打保龄球,要玩激光狩猎,最重要的,这有苏苏和哥哥。
“姜栀。”
“啊?”她抬起小脸。
“想在这也不是不可以。”
姜沉靠回椅子,眼睑微抬,模样慵懒,苍白的手指轻点自己另半边脸,唇角小幅度的扬起。
“再亲一下。”
她在未央这边一待就是十几天,眼见姜沉的眼神越来越嫌弃,脾气越来越暴躁,姜栀准备游完泳,隔天就走。
午后室内泳池被清场。
姜栀趴在小黄鸭游泳圈扑腾。
她穿着漏肚脐的小雏菊泳装,款式有点像学生服,但比学生服要短的多,头发变成两条麻花辫,闪着亮片的彩带从头发里穿插而过。
陈粟比她穿的就要火辣多了,布料少的可怜,那道深深的胸沟晃的姜栀眼晕。
她像是深海里的鱼儿,肆意欢畅。
边游边吐槽,“这泳池太没劲了,栀栀,等寒假我带你去普罗维,那简直了,特别适合潜水,还可以在海滩烧烤,珊瑚还好看的不得了。”
姜栀趴在泳圈上一动不动装海龟。
“我不要,跑那么老远去吃烧烤,还不如等到冬天看看咱们国家的雪景。”
少女,那能只是为了吃烧烤吗!!
难道抓不住重点这事是遗传的吗?
陈粟放弃跟她交谈这事,来到姜栀面前,她晃了晃她的泳圈,“那你现在是准备在这上面定居了吗?”
“别推我,我不下去,泳圈给我生命,给我安全感,你别乱动。”
她游泳又不好,一会腿抽筋淹死了怎么办?
陈粟无语:“拜托我的大小姐!这是浅水区,刚一点五米,你想被淹死也难啊,求你了你下来吧。”
“不要。”姜栀怕她拽自己,扑腾着小腿划远了。
陈粟不想搭理她这只旱鸭子,转身去深水区玩了。
陈粟走了之后,姜栀又开始偷摸摸的将泳圈拿下来,自己偷摸摸练习,她从小学习领悟能力就不强,一块报的游泳课,陈粟都会花式了,自己狗刨都没学利索。
她自己一人在这,边玩边练习也是不亦乐乎。
可,姜栀忘了自己素来有乌鸦嘴之称。
在水里泡的太久让她的小腿起先开始肌肉痉挛,随即一阵阵抽筋般的疼痛发作,她脸色变得苍白,想往岸上的方向游,谁知一动拉扯的更加疼,旋即一股难以忍受的遽痛传遍自己的小腿。
她痛的双腿使劲往下蹬了两下,身边便开始不受控的下坠,池水灌进她的口鼻。
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想要喊救命,可她在水面扑腾了几下,发出几声微弱的音节,便沉了底。
救命,哥哥!!
午后阳光盛烈,毫不吝啬照进池底,池水干净温柔,裹挟着阳光层层递进。
而水下世界却开始呈现扭曲般的光怪陆离,日光回转,姜栀好似回到了那个雨天。
黑云密布,妖风撕裂空气,吹的道路两边的梧桐飒飒作响。
母亲的葬礼上,父亲带着怒意和悲痛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他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刻薄的斥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前来吊唁的亲朋也对着她指手画脚,尖酸议论,恶毒的言语像是池沼里的荆棘,将年幼的她刺的头破血流。
因为母亲的去世,她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鸟,世间所有的恶意纷纷朝着她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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