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人了 (分辨不出h不h)(2 / 3)
该死的是你啊!
所有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是啊。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氧气逐渐稀薄,眼前一片白茫茫,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
她在池底安静等死。
恍惚间却有人破开池水,逆着阳光朝着她迅疾游来。
是苏苏吗?
“咳咳。”她被人拖出水面,拼命咳嗽。
姜沉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抵在池沿,好看的眼睛里沾染了盛怒,“一米五的泳池都能被淹,姜栀,你是故意来寻死的是吧?”
姜栀望着眼前生气的姜沉,眼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睫毛上泛着水珠,轻轻一眨,连同眼泪一块落了下来。
姜沉怔了一秒,下一瞬,所有的怒气都随着她的眼泪而消失殆尽。
怒气之后,便是懊悔。
她刚刚才死里求生,正是脆弱的时候,他吼她个什么劲。
不忍再责备她,也被她的眼泪弄得心疼的不行,姜沉将她轻轻抱了上去放在藤椅上,找了块白色浴巾裹住她,抬手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珠。
他半蹲在她旁边,白色衬衫湿答答的黏在身上,他像是毫无所觉,只一个劲的安慰她,“哥哥错了,哥哥不该那么说话,栀栀,哪不舒服吗?”
姜栀哭的更凶了,她张开手臂,“哥哥,我要抱。”
姜沉毫不犹豫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宽阔,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触到自己信赖的人,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委屈的埋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姜沉抱着她在屋子里反反复复的走,灼热的大掌托着她滑嫩的臀,轻声哄:“我的小祖宗,不哭了不哭了,全都是哥哥的错。”
小姑娘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用力环着他劲瘦的腰,哭的委屈又凄惨。
她刚刚居然真的想死。
她死了怎么对的起妈妈。
她好讨厌自己。
腿也好疼。
姜沉被她哭的心慌意乱,抱着她一路回了房间。
他想把她放回床上,可她抱着自己不撒手,怎么哄都是哭。
嘤嘤嘤的哭声让他差点给她跪下。
“小祖宗小祖宗,我给你跪下成不成,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看你哭的都不漂亮了,我们去洗把脸,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这么个一米五的泳池就把她吓成这样,他明天就让人去把泳池抽干。
姜栀一个劲的摇头,鼻涕眼泪蹭了姜沉一身。
姜沉有轻微洁癖的,这要换之前,他铁定暴揍她一顿。
可现在,姜沉一颗心都被她哭的揪起来,哪还管什么洁癖不洁癖。
少女香不期然飘进他的鼻翼,他身体僵了下,垂睫扫过她的身体。
眼前的小姑娘哭的正伤心,眼睛里带了幼猫般湿漉漉的光泽,唇色鲜艳如瑰,浴巾不知何时已经脱落,那道令人遐想的深沟暴露在他面前。
像是玩制服诱惑的清纯学生,又像是鬼怪乱志中专门迷惑人心的狐狸精。
他视线不受控制的缓缓下移。
姜栀很瘦,165的个还不足100斤,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曲线条感鲜明,干净精致的肚脐,是曾经同他们母亲相连的地方。
还有那可怜的布料下笔直雪白的双腿,让姜沉第一次切实体会到,肤若凝脂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眼前梨花带雨的少女让他突然涌起摧残蹂躏的毁灭感,一道暖流冲进他的小腹。
理智有一瞬间的空缺,自制力在她面前变成了个笑话。
他放开她,跪坐在她面前,弯腰俯头,像是虔诚的信徒祭拜神女像,轻轻在她的肚脐上印上一吻。
温软的唇贴上肚脐的那刻,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下,感觉有些发痒,她抽噎着想往后挪,却被哥哥灼烫的大手掐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感到温柔的吻延绵向上,像那晚一样吻过她的锁骨,额角,鼻梁。
她在哭,而他在吻她。
姜沉鼻息沉重,抵住她的额,“栀栀。”
声音沙哑又性感。
小姑娘已经开始抽噎,鼻头红红的,带着哭音嗯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让男人炸开了,下一刻,他已经含住了让他垂涎已久柔软的唇。
可只是轻轻一碰还没深入,少女便推开了他,她小脸开始扭曲,并没觉得色情,疼痛占据了主导地位,“哥,我腿疼。”
小姑娘又伤心又自责,劫后余生的害怕,还有腿疼,让她的脑子没办法考虑那么多。
她那句简单的“哥哥我腿疼”让他停滞住。
他看着那张痛到扭曲的小脸,暗骂自己就是个畜牲。
这个时候,满脑子还想着那档子事。
他烦躁的转身去了浴室,再次出来的时候,给她带来一块热气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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