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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和瑞帝(有拍狠不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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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忽然来了一场大雨,伴着呼呼啦啦的风声,分明是初夏的时节,却平白叫人遍体生寒,恍入了数九寒冬一般。金陵城早有宵禁,天黑以后,连猫儿也见不着一只,饶是喧嚣的宫中,此刻只静的唬人。

“真是好笑,伎儿还配讲男人吗?”梁王坐在大殿中央,看两边太监将蕙香死死按在春凳上,不能动弹分毫。

梁王看了一眼陈老四,也没要人吩咐,后者便招呼了一个小太监拿着大杖上来。他接过大杖,用杖头挑起蕙香的下裳,又搅了一圈又一圈。下裳经不起这番折磨,发出“刺啦”一声响,便碎成了好几块。

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衣裳,梁王以为凭着沈知仪的性子,定是要闹一番的。可是这时候,下首的人却恍如死鱼一般瘫在春凳上,丝毫没管衣不蔽体的窘境。

梁王不由哂笑,果然是乱春苑里头出来的人,面上再如何威武不能屈,内里还是个小倌儿。只是不晓得李余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要死要活地跟着他,叫好端端的姣姣儿搂在怀里也不香了。梁王原本就没想让蕙香好过,之前还想开开荤,可惜如今眼见连油水也捞不成了,更是恼火得很。

不过,蕙香虽然硬邦邦的,不似其他的小倌儿那般缠绵性子,但后头的两团肉还是软的。正好他自个儿送上门来,打发他当个刑奴,倒也不错。

蕙香没见着梁王色眯眯的眼神,也自然不晓得他是如何想的。不过他也没有闲暇想这些,现下药劲起来了,内里仿佛被一只大手抓着,五脏六腑都要搅和在一处儿,他费力借着太监的力气,将自己的肚子紧紧压住,才勉强抵消些疼痛。

等到梁王的巴掌忽然下来的时候,蕙香才陡然惊醒,觉出来屁股上的疼。梁王四体不勤,却横生出一身蛮力,手掌也生得厚实。手掌还带着方才宴上蹭的油,打得“噼里啪啦”。光是打显然不能够尽兴,梁王间隙还时不时捏一捏这两团软肉。

蕙香难受得不行,却没什么反抗的法子,只能趴在凳子上动也不动。

这模样似是乖顺,可是在梁王眼里却与挑衅也没什么不同。他没了方才的挑逗心思,直接挥起大杖了,毫不留情砸到肉里。宫中的大杖极重,又加上蕙香方才饮过毒,险些呕出血来,他怕梁王生疑,梗着脖子将口中的猩气又咽下去,倒是叫这毒叫嚣得更加厉害了。

这些经过梁王并不知晓,他只是见到春凳上的蕙香皱着眉头,奋力地仰起脖颈,又颓然垂下。两瓣臀经过这一锤,印出一片红痕来,艳似花柳地常备着的胭脂。这激起了梁王的兴致,又加了力气。

后头更是疼得厉害,叫蕙香整个人都绷得似弓上的弦,又微微发颤。他渐渐耐不住了,觉着那大杖好似透过皮肉,直接敲在了他的骨头上,然后通过浑身的筋骨传过来“嘭——”地声响。

他的腿仿佛真的要被打断了。

可是大杖还没停,击打声在耳边炸起,血腥气又有好几回涌上喉间。他终于承不住了,血从嘴角溢出来,积了一小滩在春凳上。

好在这时候后头也已经血肉模糊了,倒是没叫梁王怀疑。

可是大杖还在继续落着,意识朦胧中,他又想起了那个他放在心头的人。他迷迷糊糊中,不晓得说了什么,忽然间大杖停下,接着便狠狠往他那已经不成模样的两瓣肉上面戳弄,大有要将那处捣烂的架势。

蕙香不由得苦笑,他早知道自己有此结果,却不晓得竟然是亡在今日,又是这般腌臜模样。

“殿下三日后登基,这时候可不能见血。不若等殿下他日荣登大典,当着李余的面折辱他,也叫天下人都来看看,谁才是正主儿。”这声音带着陈老四惯有的奸猾。

梁王似乎很满意这个提议,停了大杖,倒是叫蕙香松了一口气。命陨何时自入宫起便由不得他了,但好在不会是今日。

后头的两天,蕙香是在牢里头过的。大约是他进来时被打得太狠,牢头都不屑搜身,倒是让他将那块贴身放的碎玉带进来。

或许是登基前太忙,又或许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梁王没再来扰他。毒似乎也是在他身上住习惯了,不大闹人了,只是提不起力气。可纵使如此,蕙香也不大好过。屁股上的伤,像是一把钝刀子,一点一点磨着他的骨头。大腿已经麻了,只有在他偶尔挪动的时候,才会传来钻心的疼。

蕙香攥着碎玉,趴在稻草上,时梦时醒。恍惚间,响了三通鼓。他远远听见群臣高呼,又远远听见兵甲之声乱作一团。蕙香想,他临行前给徐玉的药引子大约已在香炉之中了,乱春苑大概也已经人去楼空了。

心事又了一桩,蕙香又眯盹过去。

醒来还是在牢中,后面的伤已经被上了药。他一只手腕被按住,有个太医模样的人正在帮他诊脉。

他赌对了。

“回陛下,此人身后的伤微臣已经包扎好,但骨头上的伤还要等过些日子体力恢复些才能治,不是大碍。不过此人毒已入脏腑,虽一时还危及不了性命,但若是再不医治,恐药石罔效,待臣去开一副……”太医还没有讲完,便被皇帝身边的太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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