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x真相x调情(2 / 3)
不解风情,可唇瓣却柔软极了,口舌生津,又香又甜。
他的苏大人却被吻得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只得用手推他胸膛,也软绵绵无甚气力。
像极了欲拒还迎。
帝王这样想着,就忍不住笑,终于是给了苏大人喘息之机。
苏钰张口就是一句:“混账!”
堂堂天子被骂,却还有几分高兴:“还以为苏大人会说流氓呢。”
他却是真与流氓也无异。
可苏大人是文人,自有气节傲骨,怎么说得出女子被非礼一样的话语来?
苏钰气急,帝王却带笑,软了语气哄道:“好阿钰,朕想你了……”
苏钰吃软不吃硬,当下消了三分气,况且皇帝一向高高在上难得示弱,他偏过头去,怕自己心软。
帝王却不依不饶,一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移,边从纤细腰肢上移边道:“说来还是阿钰的错。当年我醉酒不知事,迷迷糊糊只知是与个女子一夜春宵,哪里想得到这女子便是阿钰?”
说话间大手探入衣襟,果然触及亵衣下异常柔软。
苏钰却瞪他,咬牙气道:“那夜你分明唤的是我的名字……后来却下令追杀,不正是叫我闭嘴吗?”
帝王一怔,而后便恍然,苦笑道:“我心慕阿钰,自是想与阿钰共赴巫山,唤你的名字……不过是夜夜春梦,梦中皆是阿钰。”
竟是这般乌龙事,弄得阿钰与他分明两情相悦却如陌路。
帝王心中当真好气又好笑,但怀中软玉温香,不满就渐渐消磨干净了。
苏钰也愣住,不曾想事情原委如此。可此刻要他道歉也不可能,只默默忍受那两只不知好歹的手,便算作服软。
帝王却与他耳鬓厮磨:“阿钰分明以为我无情,却愿为朕诞下砚儿,应当也是心悦朕吧?“
只瞧苏钰耳朵红得滴血。
帝王却又问:“阿钰,缘何你衣衫是湿透的?”
苏钰已羞得不想见人,又恼恨地瞪他,可惜眼尾飞红,只余风情。
却说善解人衣大约是男人的本能。
苏钰已然是衣衫不整、衣襟大敞,露出胸前层层裹覆的绸布,无法遮掩的高耸。
胸前一处颜色略深,已然湿透,水渍却还在蔓延。
帝王恶趣味道:“还有股沁人心脾的奶香。”
苏钰闭目不去答,身体却都在轻颤。
而且闭上了眼,身体却越发敏感。
他察觉到帝王三两下解开束胸,那两团好动的白兔便霎时跳了出来,晃晃悠悠,连着满涨的乳汁,难受得紧。
接着是粗糙的指腹磨蹭乳首,他那处早因涨奶硬挺勃发,缝隙间都渗着白色汁液。如今一碰,又酥又痒,整个人都不自觉弓起身,像在躲避,也像逢迎。
苏钰不觉夹紧双腿,似乎在阻碍什么流出来。
“阿钰,”帝王手掌覆上绵软的乳房,肆意揉捏,很快就满手湿痕。他边听着苏钰强自压抑的呻吟,边道,“你奶子真大。”
堂堂帝王,竟口出粗俗之语。
苏钰睁大眼睛,不觉泄露一丝近乎泣音的呻吟,就叫帝王胯下肿胀难忍,似要爆炸。
“阿钰可是喜欢这些荤话?”帝王笑问他,却连声音都低哑深沉,“我不过一说,这奶头就硬得不像话。”
“住、住嘴……”苏大人快被这坏心眼的家伙欺负哭了,偏生身体敏感到淫荡,每点反应都尽入帝王眼中。
帝王最是坏心,当即笑道:“记得从前可没这么大,莫非是阿钰夜里孤枕难眠,自己玩弄得不成?”
他伸掌去握,指间却尽是蜂拥而出的白腻,乳首蹭着掌心,不停吐露蜜汁。
“那时还一掌可握。”帝王如是道。
苏钰只觉胸口胀疼得厉害,脸色都白了三分,动情的脑子不甚清醒,委委屈屈靠进帝王怀里喊疼。
那模样真是纯真又诱人。
“阿璟,好疼……”
璟是帝王名讳。
苏大人已许久不曾这样唤他。
帝王一声喟叹,不觉软了心肠,低头将染着水渍、晶亮的乳珠含入口中,便就舔舐吮咬,感受香甜的味道一点点在唇齿弥散。
脸颊就陷进柔软乳肉里,诱人的香味近在咫尺,让人恨不得深陷温柔乡。
他得了甜头,就开始不知轻重,牙齿轻咬、刮蹭着翘立的乳首,让苏钰微痛,却想要得更多。
他便是这样淫荡……
双腿早已站立不住,亏得帝王抱住他腰肢,苏钰恍然清醒了些,亵裤已湿了彻底,更遑论这牢笼潮湿逼仄……如何能……
“别……”他压低了声,只怕泄露一丝半点欢愉,像哀求一般,“至少别在这……”
帝王还来不及生气,便被示弱的苏大人满足了心中的征服欲。他脱下外袍,裹住苏钰,再一把打横抱起,竟然就是要这样把人来回寝宫。
苏钰面上褪去潮红,只余苍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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