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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抹布肉 温酒灌蚌轮流吮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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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隆盏那日急件上奏,不出三日,一批人马便不眠不休地从陵裕京都赶来。十位精兵扬尘下马时,朱檐碧才知卢煦池来历的确不浅。

虽然比弟弟朱檐玉在许多方面都决断些,他为官做人却都更加留有余地。因此,哪怕早已得知狱中那磕碜的小豹子早窜得没影儿,朱檐碧也仍是睁眼闭眼任他逃了。只要留着卢煦池这枚万斤筹码,朱檐玉落下的烂摊子,就总能最终迎刃而解。

大漳押解重犯一向是用当地衙役,此行却派了宫中禁卫,铁甲钢盔地一入昶厦城,就引得众人聚集瞩目,纷纷伸长脖子,好瞧一眼是哪位贵人来了。禁卫们话少活儿却麻利,不出两个时辰,马车、薄毡、轻纱、棉帘均已备好,看着倒不像是关押罪犯的行头,反倒像是深闺出游。

朱檐碧悄悄随了禁卫长一枚羊脂白玉,陪笑作揖道:“孽弟行为不检,败坏了朱家的名声。下官却时时心系江山百姓,不敢有二思,还烦请统领在殿下面前美言一番。”

禁卫长猿臂虎背,年龄未及而立,闻得此言,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将那玉收入怀中。

不到两个时辰,轮毂便在马蹄声中再次踏出昶厦城门,在秋雾中扬起一地落叶来。

那几日前传信给朱家小厮的乞丐此时身着斗笠,混在远眺私语的人群中,远远与同凑热闹的馒头刘交换了个眼色,随即低头一闪,消失在青砖瓦房后面。

昶厦至陵裕有两千里路,途径丽山、牡水、临川大泽,绵延群山逶迤不绝,潋滟翠湖碧波万顷。

卢煦池双手被反拧在背,侧身窝在车舆榻上,双腿蜷起,被一根铁链拴在车耳旁。

秋日的雾气将视线弛弛锁在不超过三丈远的地段,白纱将车内也挂上了一层濡湿,行至山路颠簸时,他试图用双腿支撑住车内木壁,却力气不支,直直跌落到车前隔板上。

禁卫长听到“咚”地一声,前去查看情况。

几日前,他在大殿石雕宽柱后头,亲耳听到殿下暴跳如雷,啪一声将玉镇纸连同桌上的宣纸歙砚一同甩到地面。陈公公大惊失色,直磕几个响头,这才听到圣上声沉如墨道:“带来。”

行前,他才得知此人是御旨亲批的重犯,前朝余孽,身背多重命案。陈公公却私下嘱咐了他,路上谨慎行事,务必将人完好带回。

前朝细作,官府重犯。无论是哪个字,都令人不齿。禁卫长平日作风不紧,受尽小恩小惠,碰到这种事,却仍跟着唾弃起来。他听到那“咚”的一声,掀开马车的棉帘,看到卢煦池隐在乌深绸发中苍白的一小块后耳,便冷笑一声,抬脚将人往坐席方向踹了一脚。

卢煦池体内淫欲仿佛风湿附骨,天气愈潮湿就愈严重。此时,在绵延百里的湿润山雾中,体内微热的痒意水母似地迟缓升起,随着猝不及防的一个淫颤,扩散到四肢百骸。

禁卫长飞踢一脚时并未注意,径直踢到了两腿中间。那淫意被卢煦池昏昏沉沉咬牙压制了一路,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破了闸,洪水一般尖叫地冲出体外。

他遽然仰起头,脸色惨白中浮出了点脆弱的绯色来,形状秀气的喉结在脖颈中上下挪动一阵,眼中蓦地泛起恍惚的一层水雾来,随后又弓起身,鸵鸟一般将头缩到坚硬的木板边缘,喘息着一动不动了。

王公公行前有意交代禁卫长,此人是重犯,审却得由殿下一人审,因此务必体无完肤地将人带回来。

禁卫长看卢煦池这幅模样,心下疑惑,命队伍停下稍息片刻,自己靠近卢煦池,将人抱起,探了探鼻息。

刚伸手触及那渗满冷汗的后颈,卢煦池就迷糊着顺着气息攀了过来,提起腰,将后臀往禁卫长身上蹭,裤子下方已经洇湿了一片。

禁卫长沉脸,一把将那裤子扯下,还没扯到膝窝处,便被一股阻力挡住了。他仔细一看,那臀下的一小块布料已在颠簸中被臀肉碾轧得凌乱不堪,在小穴饥渴的吐吸中,竟被揉到了前头的女穴里头,像一只男根一般,随着马车震荡而在他的体内不断摩挲!

布料早已吸饱了淫水,摩擦力急剧增大,随着禁卫长抽出的动作,愈发狠戾地与小穴摩擦了起来,像拧湿布一般,拧出了多余的骚水。

卢煦池早已不堪这样的情欲折磨,嘴唇已被牙齿咬出一排血印,在皎洁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狰狞。他的全部精力却都集中在了身下那罪不可赦的三个器官中,男根挺涨成紫红色,女穴被摩擦得殷红欲滴,而后头的菊穴却与皮肤一样透着一丝苍白,唯一相同的是,三个器官都可怜兮兮地吐着淫露。

禁卫长平日也爱逛青楼,却从未见过这等香艳的场景,当即怔在原地。

数十位禁卫均意识到异常,都警惕起来,拔刀凑近车厢,却不料看到这幅场景。他们大多不过二十多岁,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见此状况一个个也都面红耳赤,腹中升起一股热意来。

驭车的那位青年愣愣道:“原以为双儿只是淫书画本中才能有的,今日竟被我们逮到了……”

另一人道:“既然是作奸犯科的罪人,这淫荡贱穴被我们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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