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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抹布肉 温酒灌蚌轮流吮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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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算是物尽其职了。老大,你说怎么样!”

禁卫长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圣上指明了要毫发无伤地带回,你有几条命违悖上头的意思?”

那人嘿嘿一笑:“这奸臣看着似乎中了淫毒的样子,陵裕城名魁沈琳芳此前就被幼子下了蛮夷淫蛊,最后得不到宠幸,浑身溃烂而死。这佞贼看来也是身中蛊毒,咱们奉命护人上京,那么便也需要及时排忧解毒,保住此人一条小命,待圣上定夺才是。”

这番话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禁卫们面面相觑,片刻便都接受了这说法,逐渐兴奋起来。禁卫长深感不妥,迟疑片刻,奈何这段时间早已在外奔波几天几夜,一慢下来便欲火缠身,便也只得同意下来。

路得继续走,临时救火的美差便首先落在禁卫长身上。卢煦池疯狂挣扎,身体却好似与体内的淫虫一同化成了水,提不起力气来,只得由禁卫长毫不怜惜地拦腰锢起,捧着臀瓣,大幅向前挺弄起来。

卢煦池双眼迷茫失神,身后剑柄一般粗细的铁杵像熨头一般,将他淫痒饥渴的内壁从里到外飞速摩挲碾平,啪啪地肉体拍打声与滴答水声不绝于耳,滑腻的淫浆从二人结合处潺潺流到车厢木板下,又被禁卫长的皮靴碾过,混着尘土,成了一道泥浆。

禁卫长打桩一般兀自挺弄上百下,只感到身下人那臀肉轻颤得愈发楚楚可怜,男根不堪重负地吐着透明露珠,却无论如何射不出来,半瘫痪似地在双腿之间寡合着。

卢煦池的内壁却越来越烫,任那青年武官脑中神志沸腾,带着癫意飞梭般前后顶弄,软肉却仍旧紧紧吮吸着臀后的粗大男根,每当性器退出体内,都能带出点蠕动辗转的殷红晶亮软肉出来。

“啊……呜……嗯……”

“婊子……骚婊子……小骚穴这么能吸……再多装一点……晚上兄弟几个喝喝你的淫水怎么样……”

禁卫长脑中白光逐渐变得浅亮,快意就快顶破天穹穴。嗡嗡杂音中,他只听卢煦池喑哑地呻吟起来,又倒吸了气逼自己止住低吟似的,那本就因扯伤而不甚圆滑的嗓音在竭力压制下,发出了病弦摩擦一般的哀嚎。

这哀嚎却有魔力似的,催着身下吸紧了禁卫长鸡巴的小肉壶倏地一扯,禁卫长眼前白光乍现,耳边一声炸雷,低吼着将体内精液尽数喷薄在卢煦池小穴内。

那小穴同时也猛地喷出了淫液,卢煦池身旁似狂风虎吼一般,只感到自己像一叶在情欲中漂浮的扁舟,还未到达顶端,猛然被一片滚烫的浪花急催上岸,体内鼓噪的淫意也就这么顺势潮吹出来,阴阳两股精元在肉壁中互相顶撞,猛然掀起他体内另一波遥遥无期的情欲。

队伍扬旗鸣鼓地踏出昶厦城,吸引了不少目光,返回陵裕的一路上,却低调下来,敛了身份,连夜宿都是寻了穷乡僻壤的酒肆。

行军途中一起睡是常事,那酒肆老板看到十几个年青小子,便腾了阁楼最大的通铺给他们,又热了牛肉与酒菜送了上去。关门时,老板轻轻瞅了一眼里头,只见那唯一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赤裸的身体。老板在乡野地段待了一辈子,只年轻时跟着村里人去瞅过隔壁镇子最俏丽的姑娘,但那镇里西施水灵灵的手腕子,都似乎比不过榻上那双白腿。

老板人老实,也早已娶妻生子,此时不敢再看,连忙赤红着脸下了楼。

卢煦池在路上一直昏昏沉沉。十三年间的折磨已将他的身体掏空,这长途跋涉定是撑不住的。路上呕了几口清水,之后便未再进过食。

禁卫们却道他是淫毒未解,一路上各自本就心怀鬼胎,听到车厢内淅沥沥淫水喷射的声音,更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等到夜晚歇脚,便迫不及待一同围上来。

他们像围看稀兽那样尽数观赏了一圈蠕动张合的小穴,但这穴不知为何,水却不似白天那样丰沛,一人三指合并捅入,也未流出晶亮淫水来滋润这棒槌礼来。

李堂明此时开口了。他是禁卫中年龄最小的一个,看相貌拔俗于五大三粗的禁军中,明眸皓齿面若白玉,为人却刁钻狡猾,善于用器。本不是招人待见的角色,却因圣上云“阴阳皆为贤士”而被纳入禁卫队伍中,久而久之以些淫书脔画买得了队伍中他人的欢心。

此时他目光濯濯盯着卢煦池那两片搁浅的蚌肉,眼波一转,计上心头,拿起桌上瓷壶斟着的热酒,一把捞起卢煦池的腿,众目睽睽下,将细长壶口牢牢对准两片卵蛋中的缝隙,生生挤压着粉色干燥的蚌肉,在卢煦池的哀叫中,硬是将瓶口怼了进去!

随后他上臂一用力,高高将卢煦池双腿扳开抬起,另一只手做出斟酒的姿势,一边轻揉着卢煦池平坦微陷的小腹,一边将热酒徐徐倒进小穴中!

卢煦池挣扎不出,小穴被迫塞了坚硬又灼热的壶口,当即被烫得猛然瑟缩了一下,带着后头的臀瓣也跟着颤抖地绞起肌肉来。

那女穴在酒意与热意的共同浸润下,逐渐又变得柔嫩松软,入口处的靡肉被穿插的壶口带出体内,害羞一般,见了人又瑟缩回了两片蚌肉之间。

“嗯……求求你……你们……不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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