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抹布肉 马鞍磨逼双穴潮吹(1 / 2)
晨雾封山,林间空气被秋日霜寒相逼,在山路上抖下一层凝露。深色泥道斗折蛇行,环绕郁葱苍山,远眺下,仿佛向那苍茫云间攀去。
老汉今日赶集,起了个大早,捎上婆娘窝的黑面饼子,赶牛向山那头涉去。天空繁星未散,他蹒跚地走着,却听到身后远处传来的徐徐马蹄声。
那马蹄与车轮毂相伴的声音很快到了他身旁。老汉悄悄抬眼望去,只见十匹健壮骏马并列而行,中间那匹毛色最为黑亮,身后拉着一辆马车,车身放眼一看便是价格不菲的宝物,略摸一估计,抵得上他一大家子十年八载的口粮。
这灾年,富贾越是流油,穷人就越容易伸出舌头变成饿死狗。
老汉默然退到小路两旁,欲等那马车经过,再重新到主路来。他见这群矫健的年轻汉子未曾注意他,便壮了胆子,悄然往马车中看去。车厢外头的门帘沉挂,两侧小窗也紧闭着。外头看似无异,马车却飘出一股奇异的腥甜味,乍一闻像是血,再仔细嗅嗅,老汉却不觉面红耳赤起来。
那群侍卫模样的人像是有所顾及似的,行得很慢,山路夏季被山石砸了好几个坑,没有修缮。马能越过,车咕噜却陷进了泥坑中,难以移动。侍卫抬鞭驯马,那车厢颠簸几下,终于又向前挪去。车厢内却有了点动静,一阵母猫似的沙哑呻吟隐约从棉帘里传出,随着车身颠簸,又传出几股细细水流击打木板的声音。
那侍卫们听了这几声杂音,都意味不明地笑了,在后头的小子开口道:“昨日就我没饮琼浆甘露,看来是要折十年阳寿了。今儿个小弟我要好好补补,谁也别跟我抢。”他说着,倾身掀开了马车的前帘。老汉视线被一片厚木板挡住,木板与门帘却露出点缝隙来。缝隙中,只见隐约一抹张阖的红肉,色泽透亮,中间小洞大张,挂着浊白粘稠的浆糊,随着颠簸不时喷出一缕晶莹的稠汁来。
卢煦池小穴被灌了一夜的温热烧酒,再加上那些年轻士兵无休无止的舔弄吮吸,已红肿剔透得像番茄软蒂一般,一碰就吐出一大股淫水来。押送队伍未见夜幕掀开便出发了,几个侍卫见他浑身虚浮双眼无神流泪的样子,不由得又腹下火热,只盼望夜晚快点来临。
淫穴吸收了不少酒汁,卢煦池整个人醉得不知何处。那男根没有了意识的禁锢,竟也沉溺于酒意,不一会儿就失禁地吐出一股莹白浊液来!
太阳很快升起了,给山峦边缘镀上了一层白光,禁卫们不愿浪费这短短三日路途,便互相抓阄,谁赢了,便轮番进去玩弄凌辱这重犯。那面相阴柔的李堂明手气极佳,赢得了第一轮阄子,眉头一挑,轻巧从马胯上直接跃到车厢里。
他早已将凌辱玩弄的方式刻在脑中反复研习多次,此时一有施展的机会,便异常兴奋起来,一把薅下腰间那把黑檀玄鹰刀鞘,捏起卢煦池的肿胀男根,猛然塞进刀鞘口里!
卢煦池生来便为阴阳共体的双儿,阳根固然比正常男儿窄小一些,却仍然是三寸长几指宽的男儿物什。此时男根醉意未消,仍然肿胀不堪,前头雕玉似的蘑头在坚硬中透出点淋漓剔透的样子来。这秀丽的龟头却没被李堂明怜惜,在麻痒中遽然被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发力前扯,生生挤进不过指宽寸长的刀鞘中去!
他的头发被骤然渗出的冷汗濡湿,粘在光洁苍白的侧脸额头上,颧骨处因方才侧躺而压出了一道殷红的木痕。李堂明紧紧抓住卢煦池被反锢在后的双手,伸舌去舔弄他侧脸那抹红痕,至自己腹下微微情动,又重新铐住卢煦池,一只手携刀鞘毫不怜惜地前后碾压那可怜的男根,另一只手伸到卢煦池双腿下方,抠挖出了一坨浓稠如浆糊的淫液,润滑露似的尽数抹在自己弩张的孽根上,肆意地以刀鞘同样的频率,上下顶弄起来。
卢煦池经受不住,张口哀叫,那嗓子却在整夜反复玩弄中失却了最后一点声音,只能半张着嘴,竭力吐出一股虚气来,那剧烈的疼痛碾过下身,穿过小腹,钻进左心脏中,一时让他头晕欲呕。李堂明却坐视不理,一把抱起他,做出把尿姿势,将粗大肿胀的男根插进他的小穴中,在飞溅的黏水中疯狂地顶弄着。
外头一群禁卫眼巴巴等着李堂明完事儿,眼看将近三炷香过去了,里头啪啪声仍然不绝于耳,一个个生起气来,朝里头大吼:“差不多行了!见苍蝇就他妈撕腿,你当你鸡巴玄铁铸的呢?快给老子出来!”
另一人道:“是啊,好事倒忘了兄弟们了,哪怕掀个门帘让我们瞧瞧热闹也行啊!”
李堂明掏出鸡巴来,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恋恋不舍又细细观赏了一番那蟠桃肉一般粉红发亮的、涎着乳白阳精的淫肉,这才捞起卢煦池出了帘子。他特意褪了卢煦池的裤子,任两条腿在寒露中止不住打颤,将任赤裸着两枚小穴直直架到了马鞍上。
那男根被揉搓地泄了几次,此时垂头丧气地在腿间缩成了一坨软肉。后头的菊穴却一直未被临幸,早已瘙痒不堪,被前穴的淫液一浸,又变得松软柔嫩,一触及略微粗糙的马鞍,便受了绝顶的刺激一般,肉户大开,沥出一股透明的菊蜜来。
众禁卫看了,皆嘘声起哄,有几个身强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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