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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肉 睡奸病美人磨淫浆强掰玉足自捣女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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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打了个哈欠,眼皮刚打战,就被门外脚步声惊得一跳。见那人身着紫袍,袍侧挂着金鱼袋,连忙跪下。

“来了多久了?”那人开口问道,指指尽头的阴影处。

“回大人,已约莫十三个时辰了。”

“中间谁来过?”

“圣上昨日丑时来过,宣了太医,把脉服药后就走了。此后一直未见人来。”

“什么叫未见人来,还能有鬼魅来么?”紫袍人轻笑,声音温婉,却无端令狱卒顿觉不妙、遍骨盛寒。

“回大人,小的不是这意思……不过,的确是没有见人经过……”

“行了,”那人打断道,“记着我的话,昨天除了圣上,你未见人来过,今天也一样。”

漳国刑部法令严苛,班头衙役若瞒报消息,轻则流放至边疆,重则诛杀九族。他听着这席话,连头都不敢抬起,硬生生被吓出一身汗来。

“只有鬼魅才能看到鬼魅了。”那人说道。

狱卒细细思索了这句话,一阵寒意水蛇似的钻入背部,忙低头俯下身子:“小的……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刘稷塞了块碎银给他:“去外头吧,别让人撞见。”

狱中红烛高烧,太医为逼出卢煦池体内寒意,还放了两盏麝香暖炉。徐徐青烟从炉中飘起,袅袅熏到榻上人面上,烟中有点朱砂与茯神味道,令人闻了便昏沉欲睡。

卢煦池的寒症被几幅猛药加上十多枚丛针一同逼了回去,反复了将近个时辰后,低热已褪,整个人汗了整整几层囚衫,又被灌了一肚子安神的药,此时意识早已陷入黑甜,人软软地在榻上窝着,发丝散了一脸。

刘稷借着烛光细细看着卢煦池。

此前十三年,他曾日复一日地看着这张脸,以至于年岁的流逝都被这日日夜夜的凝望给磨得隐晦起来。几个月不见,这五官却能看出些不同了——眼角微微浮起了几道不明显的皱痕,年轻时总有些上翘的嘴角,现在逐渐抿成了一条单薄凌厉的弦。

仍是个美人。他想。

卢煦池沉在昏睡中,颊上与鼻尖被这麝香炉子烘得泛出了点嫣红。刘稷伸手替他剥下了濡湿的衣服,用塌边的湿布轻轻擦拭了他的全身,又换上干净的囚服。

背上一片青黑,看着像是被重物砸出来的伤,刘稷手指一轻碰那片皮肤,卢煦池就蹙着眉头瑟缩一下。

明灭的烛光将他的身体晕染成了淡淡酡色,两条腿在刘稷触碰肌肤的一瞬间,不安地动了动,将双腿之间的缝隙夹紧了,只露出一小片胭脂色,缝隙中微微渗出了点晶莹粘腻来。

刘稷仔细挑开那缝隙,只见阴唇两边的皮肤高高隆起,肿得几乎让双腿无法合拢,两片肿胀的牙色小丘互相挤压着,将阜间那根吹落的男茎挤压地无处可去。男茎无力地软垂着,根部被这两片肥厚的肿块拢得红肿不堪。

“嗯……”

卢煦池在梦中微微蹙了眉,呼吸因这样浅浅地碰触而变得急促起来,无意识地带出了点鼻音,双腿兀自摩挲着,忐忑地将那两片肿肉藏了起来。

刘稷眼神一凛,手却熟捻至极地伸到那双腿之间,先是柔柔抚摩一阵露在外头的肌肤,见卢煦池浑身一震,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时,才循序渐进地轻轻揉捏起他腿前的阴阜来。

那阴阜上毛发稀疏偏细,软软地塌在浑圆阜口,有些甚至被挤进了两片肉缝之间,被女穴淌出来的淫汁濯得濡湿发亮。

刘稷像是对待千年脂玉那般珍重而温柔地抚摩了好久,又俯下头,细细将阴阜、外阴双丘尽数舔弄得柔软如脂,这才伸出二指,轻车熟路地掀开那两片肥肿的外阴,露出里头浅淡胭脂色的蚌肉来。

两片穴肉太久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瑟缩着倾吐了大片淫汁,被臀瓣与外阴一挤压,霎时溢得到处都是,穴肉一片泥泞,像是要与淫液融成一片稠浆,光是在两根指头捣弄下,就发出粘滞的声响来。

药效太强,卢煦池在抚弄下尚未苏醒,屁股却微微往上翘了翘,连带着浑圆的阴阜也隆了起来,腰腹一离了地,淫液便顺着臀瓣流淌下到身下的草席上,被密密麻麻的草席掬成一小滩水洼来。

“嗯……啊啊……”他含糊地呻吟出声,猫叫一般的绵绵鼻音被吞入汹涌的吻中。

刘稷干脆整个人坐到榻上,抱起卢煦池的双腿,将他牢牢裹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轻轻在花穴处抠挖出淫汁,涂抹在茎头,又徐徐顺着腻滑的淫液,在龟头上轻柔地打着转。另一只手揉捏着卢煦池的臀瓣,两片肉瓣被被淫水淌得滑溜溜湿乎乎,时不时紧缩着抽搐一下,几乎让刘稷掐不住,只能哭笑不得地拍拍臀瓣,将手移到他的阴蕊上。

十三年来,刘稷对这具身体已是食髓知味,轻车熟路的将三指伸到腿间的溃流下,在那片湿滑软膜中摸到了肿如石榴籽的阴蒂,揪了揪那蕊头,又不怀好意地揉搓了几下整粒红珠。

卢煦池的腰猝然弓起,颈部无力地向上挺去,双脚无助地拱了起来,脚趾发着抖蜷起,却无处可藏,被刘稷一把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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