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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肉 睡奸病美人磨淫浆强掰玉足自捣女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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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边护住背部的淤青,一边高高抱起他的大腿拢在胸口,又紧紧弓起嶙峋清瘦的膝盖,让冰凉的右脚跟勉强触碰到肿胀的花萼上。

“啊——”

卢煦池在昏睡中被这骤然的冰凉刺激得惊叫出声,那花萼花蕊都正被情欲蒸得绵软淤滑,乍然被这冰凉的脚跟一碰,颤抖地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又吐出一股浓汁来,躲回两片臀肉之间。

“十多年了,每次都这么臊。”刘稷轻声笑道,牢牢将卢煦池的身体固定在同样的位置上,后腰挑高、臀瓣向上撅起:“该看过的,每一寸我可都看过了,也不知道在臊个什么,连睡着都不肯老实。”说着手指轻轻几下,扣住了他耳后的睡穴。

卢煦池被困在梦魇中无法挣脱,因刘稷隔靴搔痒的逗弄而舒爽出了涟涟泪水,人却倚靠着最后一丁点深埋入意识中的耻感,受惊一般往后逃去。

刘稷捧着他的脸,将那眼泪嘬干净,又自言自语道:“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哭。”

卢煦池愈要逃,刘稷愈不肯放他,手腕使劲,将膝骨结结实实挟在胸前,另一只手趁隙又锢住他的脚跟,使劲往在软如莓果稠浆的女穴里头捣!

他依仗着卢煦池被点了睡穴无法苏醒,动作陡然粗暴起来,将那白玉一般清瘦而冰冷的脚踝捏得通红一片,一下接着一下,打糍粑似地向泥泞喷水的小穴中舂去!

这姿势过于扭曲,卢煦池的双脚无法挣脱,脚踝却负隅顽抗地扭动着,一下下摩擦着腿间的男茎。恹恹垂软的男茎在这频繁的摩擦中难得竖起了头,顶端抽噎着漏出几滴清液来。

刘稷接了抹向后头的菊穴,呓语般哄道:“自个儿用脚肏自个儿,自个儿又吞掉自个儿的稀精,真乖。”

卢煦池在这冰凉一片的欢愉中无声啜泣起来,无能为力地瘫软着融成水液的腰,两瓣阴唇被舂得歪倒在一旁,小穴不堪重负地大口吐出淫水,将刘稷的紫袍洇湿了一片,清瘦冰凉的脚后跟无力地垂到一旁,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

刘稷再也按捺不住,掏出自己早已火热坚硬的男根,双手牢牢钳住卢煦池虚软的腰,连掀开两片臀瓣都不愿了,直直挺入玉白色的肌肉缝隙中!

那坚硬滚烫的柱身长枪直入穿进臀缝中,因缝隙掬满了淫水而畅通无阻地滑到了女穴前头。那小穴循着热度反而嘬了过来,甬道似乎已经痒意难耐,连肉壁都哆嗦着冒出汗珠,勾得女穴口咂巴着小嘴,一下将那硕大龟头嗦了进去!

刘稷脑中某处轰然作响,自己也激动得颤抖了起来,甚至等不及将人放到草席上,便就着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那人腿根尽数托起,又重重摔下!湿润光滑的肉壁被那炙铁熨得服服帖帖,刘稷的男根也因肉花的吸吮厮磨而爽得麻痒发胀。

他疯狂地挺身顶弄着那一处觳觫的黏花,卢煦池愈软弱无力、意识不清,他愈觉得兴奋难耐,一股阴邪的欲火在身体中窜出,又直直劈进卢煦池羸弱雌伏的身体中,将那双怔忪的眼、紧抿的嘴唇和眉间挥之不去的淡漠通通碾得粉碎。

火折子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牢中又变得阴暗起来。

刘稷从卢煦池体内抽出男根,小心翼翼护着伤背,将人放到竹席上。那小穴突然离了巨物,意犹未尽地蠕了蠕两片虚软淋漓的贝肉,中间榴红处汩汩淌出乳白的精液来。

“哭了?”

他在黑暗中摸到了卢煦池睫毛下的濡湿,心头蓦地软了,又用轻笑淫语将那一瞬间的怜惜唬骗了过去:“还是说……你连眼睛,都会淌淫汁?”

卢煦池仍然在昏睡着,偶尔双腿微微痉挛着。

刘稷于是又自顾自道:“人活着不就图一乐么,富得流油也是乐,权利无上也是乐,奸淫掳掠也是乐。”

他轻轻摩挲着卢煦池因风月滋润而细腻净泽的脸:“你说你图个什么?为废物卖了一生的命,连个子儿都没拿到,权利更是不用说了,见谁都自称为奴……你说,你图个什么?”

卢煦池的小穴似乎应了他的话,抽动了一瞬,又挤压出一些浊白淫汁来。

刘稷俯身亲吻他的嘴:“没钱,没权,一生倾尽而未得真心……万般人生之乐,你一个都没有。我帮你种了个宣淫之乐,十三年了,喜欢么?”

卢煦池脚上淫汁已渐渐干涸,又恢复到以往的冰凉。

刘稷将那双脚捂在自己胸口,缓缓道:“你倒是没以前聪明伶俐了。小时候瞟一眼棋局就能摸透双方心中想着什么……十三年后,怎么变得这么傻了?”

“……”

“千里迢迢回到陵裕城,为的不就是把我杀了么?”

他将卢煦池湿黏的头发拨开:“你当我不知道么?你当我不曾时时看着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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