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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淫液融药瓷瓶杵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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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抚弄揉捏。

“我想着,你为何等我出了那边境,才上前围攻?……不一会儿便想通了,你是怕鲁公派人截胡在后,若早早逃出大漳国境,鲁公纵是有心救我,也后力不足了。”

说到这儿,任羲阙笑了一声:“你倒是做事妥当,我人刚出大漳,荒郊野岭,尸骨若被那野兽吃光了,也就不再留祸患了。”

他手上骤然起劲,拇指在茎顶晶莹处来回飞逡,见卢煦池眉头皱起,呼吸陡急,复又拿出了胸口捂暖了的熟悉瓷瓶出来,抹了点淫液,将瓶底浑圆腹壁润湿,又捻了刘太医的药粉,在瓶底缠枝花处糊成粥脂状,这才拨开卢煦池的阴阜,将那温热瓶底缓缓推入。

“再来,我那时四处躲藏,手上武器全无,四面八方射来的箭,宫中教的功夫,却是无法全部避开的……胸腹处中了三支,血流不止。幸而刘太尉派了后遣队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救了我一条命。那箭是真痛……”他笑着,“但再痛,都不及想起你的时候。”

瓷瓶噗嗤没入阴瓣,将柔倚在外的茜色肉苞轧碾开来,一部分被挤在阴阜外头,另一小瓣随着瓶腹捣入肉壁中,遂着任羲阙手腕翻转,灵巧地循了腔道,捅入宫口。卢煦池眉头未散,嗯地一声,不安地绞紧双腿。细软耻毛被打湿一片,内里被撑得满涨,汁水随瓶身强捣入壁而四溅,挂上任羲阙手腕时,落下粘稠的浆丝。

任羲阙翻身上床,探了卢煦池的额际。仍是滚烫,他便将那瘦削肩膀一齐拢得严严实实。

手下肩膀石峰似的削薄得狠,连颈后都支棱起连串凸骨,硌着任羲阙的下巴,年轻时覆在骨骼上的肌肉也与那转瞬而逝的十多年一同消失,只剩了副空白皮囊。

“不那么瘦的时候,不知你骨头这么锋利。现在倒觉出一点来了。”

须臾间,杀气蓦地直冲颅顶。任羲阙后背前胸一热,双臂猛然使劲。肩周锐骨硌进任羲阙臂间,因这骤紧的压力而咯咯直响,他的手背筋骨遒起,火意一上,便要将那支棱出的锁骨拗断!

卢煦池在昏迷中被尖锐剧痛唤起,痛得冷汗涔涔,意识却仍游离在外。他感到了后背的巨力,却也循到了熟悉的热度,一懵一痛间,本能一般往后靠去。

那层熟悉的味道曾屡次出现在梦中,带起一片钻心的歉意,任他抓、挠、撕、扯,都附骨之疽一般抹不开去。如今这扳骨折筋的痛楚,倒能一点点郐了这疽似的。

锁骨柄端卡擦一声如同断弩,任羲阙倏地被这声音唤回神志来。怀中的卢煦池醒了半晌,又被痛得陷入了半昏迷,下唇被上牙咬得鲜血淋漓,恍惚间,还像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刚入宫的双儿隐忍抵御西延王侵犯时的样子。

皮肉削薄、骨骼锋利了,却再也没有挣扎一分。

任羲阙顿觉讽刺,败下阵一般松了手臂,想上前亲吻,却又终是止了这想法,只徐徐揉按卢煦池的锁骨,手指逡巡向下,抚过乳房,又探到脐周。

“这些年,我总想着,等真将昔日细作一网打尽,便将你的首级割下,玄铁铸成雕塑,挂至城门冢坑间……你倒是听说过冢坑罢?当年父皇鹤去,我即位当当日……西汴军队冲入边境,屠杀平民百姓三千五百八十三人……”

臂中身体颤抖了一下。任羲阙警觉地一撇,见那睫毛微垂,仍是烧着,便不动声色继续笑道:“……你也觉得残忍,是不是?西汴买通戍士,趁大漳内部猜疑不止,大肆进攻,屠杀无辜……你助我那西汴孽子弟弟嗣位时,可曾早已知道会有这一天?若是知道了…你还会死心塌地为那贼子卖命么?”

卢煦池浑身冷似的抖若筛糠,任羲阙试着温度又高了点,便拢起床尾毛衾,将他紧紧裹住。

“我又劝说自己,细作千万均有罪,而单将你一人首级高挂,岂不也是徇私?当时想得太多了……人都还没抓到呢,尽是胡想些复仇方子。也亏这些复仇的念头,撑着我回了大漳,像我之前与你发誓的那般,北平胡夷,南灭西汴,西攘吉哈,东抑贼倭,国强民安,再无战争……你倒是不在身旁了。”

他轻轻揪着脐周细细的皮肉,突而用力:“不过,我倒是今天才知道,逃亡十三年,你却连子嗣都有了。”

指腹在脐周揉碾轻搔,打着转往下,搓磨了被淫水沾得粘腻湿滑的毛发,又深深浅浅地按着阜间软萸。高烧将腿间皮肤蒸得滚烫,不戏弄也蒙着一层水汽似的,明明瘦可见骨,骨上却敷了云露。不一会儿,指间便一热,淡淡湿意从腿缝间涌了上来。

知晓了十年前的事儿,任羲阙自知不再是冲动幼稚的少年,那股蓄意压下的酸嫉之意却仍隐不下去。他三指合拢,在肥软穴中抠刮半晌,指尖循着潺潺水意,枝蔓一般地在嫩肉内里徐扫深挖。指腹扫过凹凸蕊头,激地怀中的人簌簌发抖,他却扔不休不止地在水意中玩弄着,似是不套弄出点什么,便不罢休。

这凹凸蕊间,可也曾有自己的骨肉?可也曾有自己的血脉,带着真真假假的爱意,潺潺流出?

卢煦池难捱地闷吟出声,鼻息滚烫浑浊。任羲阙见他睫毛仍是垂着,一个猜想涌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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