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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淫液融药瓷瓶杵宫(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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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轻轻摩挲他的后背,道:“既是中了淫蛊……既是已生育了骨肉,那便与我也生一个罢。留下这奸佞之子,背着那些命债和情债,锁到冷宫去,一辈子不见世人……一代人的罪,由下一代来还好啦。”

说着抽出粗大笔挺的男根,就着这姿势侧躺着,两手将腰臀向上一窝,汹汹挺弄进去。光滑的龟头熨过节节肉壁,尽数没入,直顶壶口,捅得穴口绵,软滚烫水液四溅。卢煦池腰臀皆软,被昏昏沉沉肆意顶弄着,整个人水上扁舟一般沉浮,淋漓汗水在这翻浪一般的情意中渗透了亵衣,分不出冷汗与热汗。

任羲阙粗喘着重重杵进,脑中却没了话说。他本就话不多,这几日亲自审问,能说的都说尽了。心中那一冷一热,一爱一恨,却怎么都流不尽似的,激得他挺身尽捣入穴,每个动作都让二人同时战栗,这样一捅一绞,倒像是要把这些纷繁情意榨干了去似的。

稀精与淫液喷了一整榻,肉壶猛然绞紧,吸了一肚子滚烫浓稠,卢煦池的烧这才遂着淋漓情欲一同酣然降下。

任羲阙就着侧身环抱的姿势,将人浅浅拢着,又亲自温了水,将卢煦池身上的汗水与淫液尽数擦了,这才又上床,拢着卢煦池沉沉睡下,恍惚回到少年时。

溺血为淫症,而吐血为弱症。太医开了不少汤药,淅淅沥沥尽数灌了下去,倒是吊回点气色来,温度退了大半,只是人一直未醒。

羲昌帝大门不出,干脆道了病,在殿内批折子。羲昌十三年来,任羲阙每次得病也都如此,未曾误政。众臣不当回事,只有刘稷闻言一笑,眼神飘渺到那无人在席的龙椅上,很快便又收回了。

月色高挂,太监陈邕背对殿门,忽地微风略起,墙角黑影窜过。他瞳孔一缩,刚要尖声叫人,却被身后皇帝止住,作势让他下去备人,自己轻巧跟上前去。

卢煦池四肢虚软,昔时功夫所剩无几,只留得点踮足轻功,未至皇后殿前便已气喘吁吁,敛了点心绪,才又跃至宫墙内。

他吹开从溜号侍卫身上顺来的火折子,闪身攀进殿内。

西汴公主被封皇后后,在这殿中住过两年,因思念故土,许多物事便换成西汴贡品。如今十三年过去了,公主与前太子早已被弑,殿内家具俱毁,却也未曾拆换。

他循近路绕到御花园内,侧身避开巡逻侍卫,钻进湖边假山中。

假山洞内的灯火仍与二十年前一般澄亮不熄,只是洞内壁上藤蔓已枯,石隙干涸。煌煌灯火间,他蓦地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光景,心下一滞,却没功夫回顾往事,只咽下喉头一丝咸意,迅速搜寻起来。

假山石隙中有一密枢,开启后,隙中一道暗门缓缓拉开,不出一时,那缝隙便已敞开了一人之宽。他两手摸索片刻,脸色一变,折身顷入门内。

暗门后头黢黑一片,火折子的光甫一进入,只惊起一片白灰,那半米开外的窄柜中,竟是空空如也!

卢煦池心中乍惊,俯身爬入,壑角缝隙中都寻了个遍,仍是没寻到个所以然。倏尔暗觉不妙,汗毛急竖,翻了个身,就着躺倒的姿势,藏入暗柜中。

脚步声在门外来回一阵,似是巡逻士兵犹豫片刻,又见无甚奇怪而转身离去。

他徐徐吁了口气。腰肢酸软未消,额上温度复升,脑中却一片混乱。

翠金玺不见了。

那是师傅曾交给他日夜看管的物什,十多年过去了,辗转到谁手上、做了些什么用途,却都说不定了。在谁手上?如何去找?

不论如何,此地却不宜久待。他翻身出了暗门,下一秒,一道疾影从缝隙口卷来,紧紧锢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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