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揉乳拳交冰火二重(2 / 3)
经上的原理被徒弟偷去用于制蛊,换取金银。他一怒之下烧了药经,将徒儿们尽数赶回家去,自己隐居到山林中,久不见人。
陵裕医理讲究望闻问切,这长老却只需一“望”。凝视一阵卢煦池双目,又端详他颈边泛青的血管,便哑声道:“淫蛊攻心。先人曾说道,‘高下之相盈也’,这五欲之淫,越是压抑其中,那蛊虫便越猖狂。玉峰西北角苌缪洞中有一冥玉床,若先生愿意坦然对之,合欢三日,寒气与阳精相冲,便能止了这蛊。”
说罢摆摆手,兀自悠悠出了后门,纪元策与卢煦池追上前,却已不见人影。
二人面面相觑。卢煦池道:“高遂那头正与翰牟谈和,任葭也在刘稷手中。我们要不赶紧过去,后患……”
“没什么后患。”纪元策抢了话头道,“蛊毒未尽,你日日饱受折磨,哪还有精力考量些其他?殚精竭虑,也得先有这身体当本钱。”
他见卢煦池眉头未散,又安慰似的捏了捏他的虎口:“师兄……煦池,匪帮兄弟向来正直,做事也可靠。刘稷既然没把他捉去面圣,证明他心中也仍是犹豫不决。小葭不会有事的。”
卢煦池虚虚望着层叠不尽的山峦,好一阵才沙哑妥协道:“……好的。”
冥玉床隐在层层地阶下方,上方是个废弃的祠堂,一眼望去只见无尽灰白蛛网,颇为隐蔽。
那床似乎是这山上宗主的瑰宝,通体雪白,莹润清亮,成色甚至要比陵裕皇宫中的玉石更好,只是触手冰冷,在本就萧瑟的秋天中,仿佛一块寒冰。
“也亏山林贼子没将这床也搬走。”卢煦池笑道,“不然咱们可白来一趟。”
“外贼不识得路,山上的人又不把这玉当宝——他们只看蛊,越毒便是越金贵。”纪元策将卢煦池抱到那寒玉床上去,见人微微瑟缩一番,忙问:“冷么?”
卢煦池喘了口气,身下寒意骤然侵入体内,激得小腹生疼。身下嫩肉捱着那片寒冰,冷热对撞,穴间却泛起隐约的酥麻,像是一根冰针横入体内细细搅动,将那些压制已久的水意通通搅顺,随着腿间忽热忽冷的蚌肉,一同流出体外。
纪元策觉出了他的异样,怕他骤冷受寒,便自己坐上那冥玉床,将卢煦池抱到腿间坐着,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中轻轻按压。
卢煦池虽清瘦,个子却不矮。这样被抱小孩似的抱着,四肢被迫蜷起,总觉得有些别扭。“我自己来……”他一挣扎,股间热流却失了掩盖,直直涌出腿间,一下将自己亵裤与纪元策的大腿都濡湿了。
冥玉床寒如冰雪,这股突而泄出的淫液却暖如温泉,滑腻地洇在二人腿间、股间,一股淡淡腥气升腾而起,让卢煦池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知道这淫蛊的威力,也深晓自己此前十三年夜夜呻吟自渎,在儿时师弟面前光明正大地泄水,却仍让他难堪地绞紧双腿,欲从纪元策怀中挣脱出来。
纪元策见他适应地差不多了,也知他自尊颇强,便也不加阻拦,任卢煦池自己发着抖坐到那冥玉上方,打着战褪下亵裤。
白脂似的臀被玉案压到两旁,臀瓣中间露出胭脂色的蚌肉来,因骑了一天的马而被磨得红肿肥厚,乍一望去,像是红色玛瑙一般肥润透亮。卢煦池冷得发抖,一手撑着冥玉床,另一只手缓缓抚弄起自己垂软的男茎来。越是上下毫无章法地抚弄,阴萼间酥麻的痒意却更甚,小腹一股股热流倾泻而下,止都止不住似的,从蚌道间汩汩流出。他有意闭紧花唇,身下却蓦地酸胀发烫,打了个激灵,身下的穴便无助地张开了。一大泡淫水哗地涌出,被臀腿占了个遍,藕断丝连似的挂在皮肤上,映着那莹白玉案,仿佛万千银丝缀冰湖似的。
纪元策下腹一热,却没有催促。只看卢煦池眼睫微颤,知道他在自己面前羞耻,便也坐上玉床,将自己的亵裤退去,露出半挺的虬柱来。
他单手覆上自己的茎身,上下抚弄着,柔声道:“我陪你……师兄你看,人人都有这欲望,人人也便都会疏解……这没什么的。”
卢煦池全身酥软得立不住,身下洪流像是破了闸似的,裹着他的臀瓣,在粘腻淫浆中一同软软下滑。他半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见纪元策也下身光裸,似要陪着他一同不羞不臊一般,肋间倏地软了一下,像是某个苦苦支撑的病骨被人无声地抽离出去一般。
同荣同死是他自小熟知的大义。一根弦上栓了无数条命运,为钱、为权、为爱人、为单纯活下去的……活了小半辈子,却有个人愿意敞开身体,赤裸相见,同他一同经历这剜去风骨的无尽耻意。
纪元策见他腿间花蕊肿胀发亮,被那玉案挤向一旁,便倾身将卢煦池放倒在玉床上:“老挤着不难受?”
说罢伸手去轻轻拨弄那粒阴蒂,用手指骨节轻轻揉碾过软烂靡红的唇肉,看着那阴唇饥渴不已,不断蠕动着将淫液捣成晶莹的白沫,竹柽渴水一般吐出阴瓣之外,把毛发染得油亮滑润。
卢煦池连骨头被寒意浸得打冷战,下身酥麻却泛到了全身,连乳首肚脐都开始发胀发痒。他止不住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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