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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肉 野莓榨汁草穗引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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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有起烧,便放下心来,将他上身扶倒在案上,抬起两条脂玉似的腿,随手捏了一把掩在阴唇之间的花蒂。

这一捏,却骤然让卢煦池下身一酸,失声叫了出来。欲海本就滔滔地涌动,将他全身裹浸在咸腥沼泽中,花蒂痒意极甚,每被甬道中的果浆推挤一次,就愈酥软发胀。下身被欲潮灌地鼓鼓囊囊,被纪元策这样一捏,登时像是捅破了羊肠水球一般,腿间猛然一酸一热,唰啦喷出了一大滩淫液,红红白白晶莹剔透,将纪元策胸口染了个透!

本就抛倒脑后的羞耻在这失禁中又被拽回,卢煦池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扭捏挣扎着要闭上双腿,不让纪元策看。

还没来得及合上腿,双臀却猛然被抬高,腰部裹上两片粗糙的手掌,下一秒,滚烫坚硬的男茎便不留缝隙地直直捣入。空虚与湛湛温热瞬时被更高的温度包裹住,两片粘稠绵软的肉蚌被沉重肿胀的囊袋翻来覆去地重重捣弄,一些未尽的浆液混杂着淫水,将二人体肤贴合处染得通红糜乱、泥泞不堪。

纪元策俯身亲他通红的耳垂,轻轻噬咬着耳际冰凉的软肉。他纵然性情平和,但总归不是圣人,在愈演愈烈的情涛中,也失却了些许理智。抵着卢煦池蚌口的下身坚硬如铁,咬着卢煦池耳垂的牙齿锋利似刃,只觉得身下的人软得像是一片云彩,触手可及却又骨骼支离。

他轻轻抽出些许,又锢着卢煦池的腰猛然挺身,重重捣弄进去,黏腻声音啪啪不绝,卵蛋被重力击打得生疼,却徒增火炙似的欲望。

那片冰冰软软的耳垂已经被咬得通红,他的眼前一片荼白,心中蓦地想道,要是咬一口,留了个疤……是否……就能为以后留点念想?

卢煦池被肏得失了神,连耳垂锐利的痛都感受不到,又半睁着眼,淌着泪,迷迷糊糊地被来回捅穿了几个回合后,才后知后觉地喘息:“别咬我……”

纪元策闻言收了力,又伸出舌头,湿湿润润地将那耳垂轮廓尽数安抚了一遍。见卢煦池又猛然一挛缩,试探道:“这样舒服?”

无需等到回答,看他的神色便知晓了。纪元策下身用了蛮力贯穿挺进着,唇舌却极近温柔地舔弄轻啄身下人的耳垂,动作轻柔而收敛,像是对待初生的猫仔一般。

“嗯……舒服……”

他全身渗汗,在情欲的浸染下泛起红珍珠一般的光泽,后背贴紧冰冷玉壁,蝴蝶骨却像烙了火炭一般发烫。冷热相融,竟连颈上发间,都升腾起些雾气来。

“舒服地喷了?”

纪元策下腹快感翻腾,师兄这般难得的软弱、这样全身含水辗转呻吟的模样让他抛去了一切温文外壳,只袒露出人性中最为原始粗暴的占有欲来。这样的欲望如同灼红的铁丝,细细密密搔刮着他的脑海,逼着他重重捣弄进去,动作之甚,将卵蛋囊袋也推入泛滥春水中。

卢煦池身体像是被割裂成两半,耳垂被舔弄地一片柔滑,软肉厮磨,温热相融;身下淫花却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那坚硬发烫的铁棍一下下笃进甬道的最深处,将那源源不断涌出痒意的豆蕊狠狠捻烂。他半睁开潋滟的泪眼,见纪元策高高抬起他的腿,狂风骤雨一般塞满又抽出,将他狠狠地往玉案上拱推,淫水被带得淋漓泥泞,连蝴蝶骨都沾上了腥臊腻滑,在寒冷玉案上咯吱作响。

“啊……要到……要到了……”

在升腾至云端的眩目和恍惚中,一股股滚烫的稠汁直射到淫汁横流的内壁上,将甬道击得痉挛打战,无法控制般绞紧纪元策的柱身。淫液与阳精在滚烫的绞弄中,一同迸射出来,浑身像是被情欲来回熨烫过一遍,只剩眼前白茫茫一片。如升九霄,如堕罹暗。

纪元策吻掉他睫毛上的泪花,抽出自己半垂的物什,又在旁边的布包中摸索出一簇草穗来。

这草穗只在玉峰生长,通体微褐,脉端呈楔形,穗毛柔嫩,具有逐邪补气之功效。

卢煦池双腿已软软摊在一旁,颤颤巍巍合不拢来。小穴无力地大张,赭红软蚌中,稠浆淫露徐徐流出,仿佛花萼含雪。

纪元策捞起卢煦池的手掌,轻轻按捏着他的虎口,另一只手拨弄开鲍唇,将那草穗低端徐徐拂过花蒂顶部。

“别……痒……啊……”

卢煦池本就身空虚瘙痒难耐,在性事后只能寻得短暂空隙,小穴还未得到喘息,却又一下被这穗蕊拂撩出濡湿的淫意来。

“稍微忍忍,嗯?”纪元策嘴上说着,手却不闲着,腕骨轻转,指节徐曲,将那细蕊轻轻怼弄进粘和蠕动的女穴深处。

卢煦池只觉得一根细丝侵入体内,柔和地转了一个圈,攫住了一团沉甸甸的热意,又猛然向外一拽——

他失神惊叫出来,声音被这遽然顿出的痒意挤压地尖细喑哑,腿间湿漉漉地泄了一大泡温热地淫液。

纪元策却是轻轻舒了口气。

凝月般的玉床上,一大滩晶莹的淫水如同蛋清一般稠滑透明,只见一只玉色小虫在淫液中恹恹探起头,尾端还连着蠕动抽搐的殷红蚌肉,蠕转之间裹蘸了淫水,垂下一缕剔透的银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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