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掐乳头被丢狩猎圈)(1 / 2)
失去钳制我便狠狠咳了起来,拢了拢衣衫定睛看去,眼前那一双软靴十分眼熟,与之前踩着我头发的那双不尽相同。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淮苍的王爷不敬。”
那人一声轻笑将卿懿砍昏丢在一旁,蹲下身单手把我揪坐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本王看的一清二楚。”
我将他的手推开自己倚靠着假山,气息久久不能平复。“孤只是....同兄长叙旧...是使者你眼拙了。”
一双有力的手狠狠扼住我的脖颈,使我无力挣脱,“卿君九,取我一只眼睛就让你如此高兴?一见面就要提?”
我被扼制的说不出话来,如若此时闻人隼要取我性命简直易如反掌,旁边还躺着个不省人事的卿懿,他大可栽赃。
没想到他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竟松了力道。我咳了几声已然觉得精疲力尽,那粗糙的手捏起了我的下巴,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本王从前便觉得淮苍的王美丽动人,如今近看确实摄人心魄,比女人还要娇艳好看。”
“你!放肆!”我这一生最忌讳旁人说我容貌怎样,男儿智勇双全便足够,可我也算是靠这容貌坐上了龙椅。我与卿虞的母后当年是淮苍的第一美人,深得父皇喜爱,立我为太子也是因为相比卿虞我要更像母后些。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父皇的每一位皇子都很优秀,哪怕是如今疯癫的卿懿也有过人之处,我也算是子凭母贵,同一个母亲的孩子,最后我做成皇帝,卿虞心里妒恨也是说得通的。
“那日泉中一见,本王时常思量若你是女子,为你终生不娶也是无妨。”闻人隼说着假装一脸陶醉的摸进我凌乱的衣衫里。
这人的心思我自然晓得,按住他作乱的手“你现下不见得这样想,便是现下如弱女子般的孤曾打的你节节败退,还伤了你的眼,你怕是恨死孤了。”
闻人隼脸色一变露出本来面目,手指捉住我一粒乳首用力的捻了起来“有时真想将你掳到草原去喂狼。”
不想他如此下流,推拒不开他的手却也不愿求饶“瞎狼怕是什么猎物也看不真切。”
“你!”
他正要出手,远处突然有灯火忽明忽暗,我卯足了劲儿抬脚将半蹲的闻人隼踢倒,拾起刚才卿懿脱在地上的玉石护腰就抽了过去。“来人呐!孤在这儿!”
远处一阵嘈杂,宫人们提着夜灯急急得向这边跑来。我猛地起来有些头晕,回身看去闻人隼的额头流下血来,正一脸阴狠的要站起来,宫人离我还有段距离,我铁了心要教训这三番五次冒犯我的瞎狼,使尽力气抡起那沉甸甸的玉石护腰打算再给他一下,却被他抬腿扫倒,意识不清,只觉身上一重耳边粗野的呼吸如雷般燥人,脖颈侧面一阵钝痛,他竟张嘴咬了我。
次日卿虞带众人去狩猎场打猎玩乐,黄金铠甲骑着匹汗血宝马甚是威武,侍卫宫人在侧显得众星捧月。卿懿也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在卿虞身后跟随。
“朕与四哥许久不见,年年秋猎父皇都赞许四哥骑射精湛,不如与朕切磋切磋?”
似乎昨日闻人隼下手太重,卿懿时不时去揉脖颈,“皇上说笑了。”
卿懿确实是我们兄弟中骑射最好的,我少时喜欢兔子,他便为我猎兔子在宫里养着。若他对我无二心,也算得上是位好兄长,只可惜他是个疯子。
这日太阳很大,我本不该来的,卿虞非要人来叫,他不过是想让我看看我们同样风华正茂,一个英姿飒爽,而另一个却只能病恹恹得坐在步辇里。
“九弟,等四哥为你猎只兔子玩玩。”偏偏卿懿对上了我探过去的目光,不顾避讳的朝着我扬了扬鞭子。
宫人大臣们无一不知当年的荒唐事,一阵哄笑叫我难堪的拉了拉脖子上的鹿皮护颈。
昨日被那恶犬咬了一口,要是我有当年的半分力气,非要砸碎那狗头!
闻人隼头上绑着条护额,大概是有意挡住昨天被打的伤痕,走在人群的最后面,似乎不愿再与我再打上照面。
我坐在步辇里百无聊赖的瞧着这些人跃跃欲试,我还是十三岁少年时便为父皇猎到梅花鹿,祭祀的神官都说天有祥兆,如若还有当年雄风,我自然也想骑马射箭。
号声响起,卿虞挥鞭,那宝马如箭般冲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只留了一地的尘土。
众人散去清净了不少,我本想着现在就打道回府,不料不等我的命令步辇便被抬了起来。我身子一晃险些没坐稳。“你们,这是要带孤去哪?”
步辇外无人应声,我撩开帘子一阵心慌,自那日从高台上摔下了,心里便有了些恐惧,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回去。
不知这步辇被抬了多远,终于停了下来。那些人伸手进来将我拖拽下去一拥而上,竟将我的衣衫一件件除去。
“你们!是卿虞那无耻小儿叫你做的?孤定要诛你们九族!”从卿虞篡位,就叫我受尽了屈辱。我赤条条的站在步辇前,一个宫人捡起衣衫一件件的给自己穿上便上了步辇,不知是谁一脚将我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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