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继续被对头强上/互相殴打/凳子腿插肛/dirty talk/捆绑/内射(1 / 3)
伊维坦在床上向来不是个粗鲁的人,尤其他大多数时候都侍奉那些身份高于他的女人,甚至称得上温柔体贴。
但是被打得半死的提尔路肯定不相信。
提尔路痛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连双手被捆起也没有第一时间察觉,然而一种痛遮盖另一种痛的情况竟然不是真的,他哪怕那样痛苦,肛门被手指狠狠地,干涩地戳进来的酸痛还是清晰地传来了。
脆弱的肌肉圈可以承受几个小时的操干,也可以经受不住粗鲁的进入,诡异的酸涩钝痛让他又想挣扎,然而只颤了颤,动不了。
伊维坦的指尖似乎伸进了一个不可描绘的圣地,软嫩细腻的肠肉层层叠叠吸吮包容。
“我是第一次上男人,”伊维坦说,提尔路正忙于把空气往肺里挤压,撑开那个被破坏的脏器,隐隐约约听到一句,不禁想到难不成我还要感恩戴德。
伊维坦把手上的血蹭在提尔路股缝间,把一片粉红的软肉抹上血污,蹭着堪堪合着的屁股肉又挤进去两根手指,提尔路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控制的痛苦呻吟,声音微弱,又像要哭了。
人类太容易哭,是因为他们太容易感到绝望和悲伤,说到底还是因为太弱小。
提尔路会被他按着强奸,又把屁股被谁操了看得那么重要,才会这么狼狈。
他的指根顶在提尔路被带得凹进去一点的括约肌上,手指在里面搅动,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那些挨操的男人的反应总比女人还要激烈,只要屁股里被揉几下儿就像受不了似的爽,或压抑羞涩,或热情淫荡地情欲高昂起来,爽到,扒开就给操了。
他看着提尔路,想看到提尔路有些变化,却仍见他紧皱着眉,双眼紧闭,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们那些人似乎从来不听劝,反抗不了就享受的道理一个字都不懂,伊维坦想如果他不反抗,他也不会打他,他也可以像伺候那些女人一样伺候他,让他像上次远远看上去的一样,软软地抱着塞缪尔的脖子,全身泛着粉红,双腿松松夹着塞缪尔的腰,在性爱里浮沉,抓住一块浮木。
伊维坦想他已经不会反抗,相对温柔地搔刮他的肠肉,然而他的前端没有反应,屁股里面也没有肠液分泌。
他不明白为什么提尔路没有反应,而他急得就要胀裂开,他喝了一整瓶药,他需要马上插进去,好好操一操那个被他的血弄脏的屁股。
他把提尔路拽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鸡巴塞进两人相贴的皮肤间磨蹭,手指越发卖力地进出依然干涩的洞,他只勾出些稀少的肠液,潮湿地粘在手指穴口。
他带着血腥气的呼吸让提尔路在昏沉中有些清醒,他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竭尽凶狠地瞪着眼前仅能看见的被血染的斑驳的嘴唇,没想到他忽然贴了过来,湿漉血腥地舔在他的脸上。
他皮肤嫩滑,又没有脂粉味儿,伊维坦从他的脸颊舔到他的眼睑,轻咬他的鼻梁,又绕回脸颊,叼住他脸颊软肉微重地磨,亲吻他的鬓角,像热情的恋人咬他的下巴喉结。
他亲咬一通又问:“你怎么还没反应。”
提尔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一口气掠过,猛烈地咳嗽起来,背后微凸的脊椎骨上生出一大片蔓延到肩胛的青紫,腰部有流血的伤口,一把骨头惶惶颤颤,困顿疯癫,他咳住一半,肺里一声气响,呕出一片浓血,从伊维坦肩膀淌下,把提尔路恶心得又欲呕血。
吐出浓血后他似乎好过一些,竟然用被绑起来的两手推拒伊维坦,然而却抬不起来多少,活像欲拒还迎似的扒着他的腹部:“滚……”
伊维坦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反抗:“你说什么?”
提尔路张开嘴,血就从喉咙里淌出来,他的齿缝都是鲜血,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有点小并且太过整齐的营白牙齿上不均地挂着血浆:“滚,拔出去……你不配碰我……”
伊维坦原本搂着他的腰,给他分担支撑的堪堪欲折的脊梁骨的压力的手猛然卡住他的脖子,他的脊梁骨瞬间传来尖锐的剧痛,然而他还来不及从痛中反应过来,就被猛地砸在地上,后脑磕在地板,砸得严严实实。
“我不配碰你?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伊维坦又将他提起,手劲大得要捏碎他的下巴,“你现在改口,求我操你,还来得及。”
提尔路视线都无法聚焦,然而他仍嘶哑地微声喊到:“滚!”
伊维坦将他狠狠砸在地上,他刚刚亲吻过的额角淤青出血。
他的手指从提尔路身体里拔出来,手指微湿,那个刚才被开拓“很好”的洞快速闭合,还满是血污,看上去像经历了十分残忍的奸淫。
他一边奇怪道:“插你那么久,为什么你还没有反应,”一边抓住旁边的圆凳,猛地砸向桌子,在一片巨大的七零八落的碎裂声中掰下一截凳脚,圆头圆柱,带着精致的花纹。
他用手掌象征性擦了一把凳子腿,“不想被我操,那用它行吧。”
提尔路看不清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只觉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插进来的物件,他竭尽全力并拢的双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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