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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继续被对头强上/互相殴打/凳子腿插肛/dirty talk/捆绑/内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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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维坦轻而易举地分开,还不等他再怎么像案板死鱼一样挣扎两下,一个坚硬粗壮的东西直捅进他的肛门,一瞬间的诡异酸胀剧痛让他嘶哑地喊出来,连下意识蜷缩身体也做不到,只有被绑住的两手无助抬起,手指轻颤。

剧痛过后仍然留着强烈的不适,酸痛饱胀,难以启齿。

那截凳腿的圆头被伊维坦强硬塞进去,把他屁眼肉都带了进去,伊维坦抓住那截木头,继续向里插,对于干涩的木头他肠道里那点湿漉漉的气氛完全不够,阻力极大,破开层层裹紧的肠肉向里,疼得提尔路身体发颤,低哑痛苦地惨叫——没有人能把他的叫声与他正在经历的淫荡事情联系在一起。

提尔路的光明性格并不仅仅来源于神力和充满神性的生活经历,他也看过很多腌臜事,见识过太多人类的恨意,尽管如此,他仍一直保持着绝对的善意与爱,走过大漠飞雪,仍然不改本心。

但他此刻有些动摇了,他难以想象会有这种没由来的恨意与恶劣。

伊维坦低垂眼睛看着提尔路宛如受刑的样子,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胯上,撸动涨得难受的鸡巴,眼睛盯在几乎吞掉全部凳角的股间,伸手把它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明显难看得多,带着猩红软烂,狼狈的括约肌和肠肉裹在凳脚上被拉出来,提尔路挣扎着想要缩紧,想要摆脱那种诡异的,羞耻又恶心的感觉,想把被干出来的肉缩回去,却只能流着眼泪颤抖。

他紧咬牙齿,闭着眼睛,眼圈红湿,眼泪从眼角大滴滑进鬓角乌发间,呼吸紊乱,竭力克制自己不让哭声传出来,却被硬生生操出凄惨的声音来。

伊维坦呼吸炽热地紧紧盯着提尔路被暴力操开撑大的屁眼,连自己都不顾,伸手去拉扯他被干出来的薄薄红肉,用力极大地拿着木棒在他屁眼里乱操乱撞,把提尔路的身体操得一抖一抖。

他嫌不够,提尔路抑制不住的痛苦吭声和间或惨叫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性欲,他更用力地把凳脚猛地捅进去,掰着凳脚顶他的肠内,提尔路竭力去用手捂着腹部,妄想能隔着腹腔阻止他的动作。

“主人对你温柔吗,”伊维坦把那根插到最底的木棍拨弄地将提尔路的腹部顶起鼓包,“他像我这样用死物操过你吗,你和他做爱也像个哑巴一样?”

提尔路腹痛难忍,笨拙地佝偻身子,根本无暇顾及伊维坦的话,口水含着血从嘴角滑到脸颊。

凳腿被拔出,除了带着淫旎的肠肉,还有裹在木头表面的血光。

“求我操你,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提尔路的目光只看着桌下昏暗的缝隙,他知道如果他放下片刻尊严,把他当做塞缪尔,说一句软话,他就能快点解脱。

“滚……”

伊维坦将凳腿扔掉,提尔路血色糜烂的洞口勉强闭合,在肉缝中间淌出一缕颜色浅淡的血。

伊维坦伸手捂住提尔路的眼睛,在他错愕间掰开他的腿,狠狠操进他的身体。

提尔路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极大的愤怒与悲恨让他都感受不到不能再被刺激的身体轻微痉挛,他想挣扎,想再去打,下半身却因为受伤的脊柱根本动弹不得,他最大的反抗只是狠狠地抓住伊维坦的手腕,然后被操进最深的地方。

“滚!滚开!!”提尔路的指甲扎进伊维坦的手腕,撕扯出几条滴血的,坑坑洼洼的伤口,他愤怒地嘶吼,嘴里又涌出血来。

大量失血让他头昏脑涨,几乎要晕死过去,又绝不允许自己晕倒了事,身体和神经的斗争让他的面色苍白吓人,双眼还带着泪,又竭尽凶恶地瞪人。

伊维坦舒爽得长舒一口气,提尔路的体内温暖湿润,尽管已经被暴力地弄坏,却还是温顺地包裹他的阴茎,和烈的要咬人的外表完全不同。

“你只会说这个?”性欲得到了些许满足让他甚至有心情嗤笑,他挺动腰腹往那个逐渐在缩紧的屁眼里操,“你应该去妓院里学一学,那些妓女床上的好话都比你会骂。”

提尔路从前觉得自己从未鄙夷过那些用身体赚钱的女性,然而被放在一起对比的时候,又忽然愤怒委屈。

他被不属于恋人的性器官插入屁眼,操开肠道,让他毫无快感,他实在疼痛恶心,只想要塞缪尔给他一个拥抱。

刚刚他还和塞缪尔分享一个苹果,转瞬间就沦落至此。

塞缪尔没有抱他,反而他被伊维坦搂住腰,抱起来,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改抓住他的手腕。

他纤细,修长,白皙,用于触摸圣器,经书,信徒发顶的手被丝绸绑起,指尖是伊维坦的血,流进指甲缝,像红色的月牙。

提尔路被迫骑在他的胯上,像坐着一个淫具,屁眼被进出,和血操出水声。

伊维坦低头看着提尔路的胸部,他咬的牙印已经消失,只留下硬硬的两个乳尖挺立,如果他还有富余的手,如果放开提尔路的手腕他不会当场打他的脸的话,他很想继续捻那两个奶头。

“你不应该和主人在一起,”他低头咬了一口提尔路的脸颊,把嫩肉吸进嘴里,松开时留下一个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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