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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压腹排精又高潮玩弄乳头到潮吹哭叫徒弟夫君些许腿交、颜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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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不在自己原本的小筑里了,他仍旧穿着那套已经一片狼藉的外袍,小腹又酸又胀,似乎隐隐还有液体在里面晃荡。

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小腹,逐渐想起自己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唯一的徒弟,在在不久之前要了自己的身子,还将滚烫的精水全数射了进来。

他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全是贺明朝射进来的东西就觉得又羞又恼,刚要坐起身就听到脚踝上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门外似有人转过身来问道,“仙尊有何吩咐?”

沈岁知抿了抿唇,问道,“这里是哪里?”

那人恭敬地答道,“这里是晏清门,是门主把仙尊您抱回来的。”

沈岁知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且给我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那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准备好了沐浴的所有事物。

沈岁知脱下外袍,走进浴桶里,他的下身火辣辣的疼,阴蒂更是已经肿得很高,碰一下都不行,那玉珠拉着阴蒂搭在穴口,时不时被肥厚的花唇含进去。

“嗯……啊……哈啊……”

他的手指扶着浴桶边缘紧紧地抓住,小腹颤抖着想要把子宫里的精液挤出来,但是那个小口纹丝不动,一点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反而穴肉蠕动将温水送了进去。

沈岁知急喘一声,原本雌穴被人玩得疼痛不堪,如今泡在温水里,之前又有玉珠冰敷,那点子快感又重新回来了,教他眉目含春,张着淡色的唇不停呻吟。

他试了好几回,那子宫口闭合得严实,根本不愿意将那点精水吐出来,无奈之下,他只能按着自己的小腹猛地用力。

“啊啊!”他浪叫出声,绷直了双腿,腰腹猛地抬起,半透明的阴精和白浓的精液从雌穴里喷出,化在水里,与此同时,温热的水也倒灌进了那朵肉花里去。

他整个人高潮了一回,双腿抽动,根本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不停地向下沉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身后那人轻笑一声骂道,“师尊真是条骚母狗。”

是贺明朝。

沈岁知睁大了双眼,听着他近乎羞辱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贺明朝,你的教养都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贺明朝浑然不觉,只笑道,“教养不好说,但是精水倒是真的被骚母狗吃进肚子里去了。”

他话音刚落,便不顾衣服会被水打湿,探手暧昧地在沈岁知的小腹上揉了两下,然后用力一按。

沈岁知眼眶发红,叫也叫不出来,花穴已经微微张开,温水甚至有些灌进子宫,再被贺明朝用力按着小腹排出来。

他抓着浴桶边缘,呜咽梗在喉咙里,直到贺明朝作恶的手松开,这才缓过来一些。

贺明朝又叫人换了一桶水,看着眸中带泪的师尊说道,“你自己洗干净。”

沈岁知巴不得如此,忍着细密的快感和疼痛草草擦过下身,这才披上换洗的衣服,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回去。

贺明朝盯着看了看沈岁知脚腕上的链子,黑色的锁链让他的行动范围不过在这间屋子里,他摸了摸下巴,笑着迎上去,“师尊现在能与我叙叙旧了罢?”

沈岁知略略掀了掀眼皮,他拿捏不住贺明朝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只冷声道,“你叛出山门,我自与你恩断义绝,更遑论叙旧,想来叙旧是假,报复是真。”

贺明朝眉稍一挑,不置可否,“无论叙旧如何,师尊都得听我的话,不是吗?”

沈岁知不语,只扭头不去看他,说道,“你不可动上清门。”

上清门!又是上清门!

贺明朝心中恨恨,一把拉着沈岁知往卧室走,沈岁知灵力尽失,被拉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被贺明朝摔上床,轻声咳了两声,哑着嗓音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死太便宜师尊了,”贺明朝闭了闭眼睛,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底的暴戾看得沈岁知心头一片发凉,“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师尊一起呢。”

贺明朝的手扣住沈岁知的肩膀,脸凑得极近,手指按在沈岁知的锁骨处暧昧地磨蹭,他变出一段带着勾子的锁链。

“啊啊啊啊!”尖锐的勾子尖端当即穿过细嫩的皮肉,钻心的疼痛让沈岁知尖叫出声,贺明朝提前将灵气输入,护住了沈岁知的心脉。

沈岁知只觉得心口疼痛,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那灵气勉强为自己续上一股气。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息,肩膀上伤口阵阵剧痛,温热的血液从伤口里流淌出来,濡湿了衣服和床铺。

贺明朝捏着那个勾子转了转,满意地看着沈岁知痛苦地呻吟起来,手指将床单抓得皱皱巴巴的样子,“师尊,当年你打碎我的灵骨的时候,可知道我比现在的您更加痛?”

沈岁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像是被钉在了那张床上,瞳眸也逐渐涣散开来。

“这可不行,”贺明朝说道,他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掐着沈岁知的嘴逼着他咽下去,“师尊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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