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长出大奶被逆徒睡奸睡梦中浪叫不断自称母狗逆徒浓精尿水齐灌子宫(1 / 3)
沈岁知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锁链扣住的地方酸疼不已,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似在调整自己的状态。
他的双手被人用锁链吊起来,那锁链将他些许拉离开地面,教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勉强碰到地面。他的双眼亦被人用黑布蒙住,一点光亮不辨,肩膀被人打穿的地方连着心口无时无刻不在隐隐作痛。
这些都不是叫他难耐的地方,因着站着的姿势,阴蒂环上的玉珠没法子填进软穴,只得沉沉地坠着,拉扯着肉蒂,将那处敏感柔软拽出肉唇的保护,双腿每回动作都会带来极致的快感。腿根之间更是淫水不断,次次都是干了又湿,甚至有几回他一时不察,直接绷着身子潮吹了。
淫水喷在地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格外让他羞耻,只好合拢了双腿掩耳盗铃。
不仅如此,他虽目不能视,但是却日渐觉得胸口胀痛不已,好似有硬块在其中,呼吸都会弄得双乳疼痛,让他难受得忍不住哼吟出声。
更荒唐的是他甚至夜夜会做被贺明朝摸穴掐乳的梦来,梦里他的那个徒弟一言不发,也不说话羞辱他,只伸手掐弄自己柔嫩的乳尖。痛感伴随极致的酥麻传来,让他爽得浑身发抖,锁链也被带动得哗哗作响。
那乳头颤颤巍巍立起来,男人向外拉扯的时候就会被拉长,这个时候他就会踮不住脚,喘息着靠在男人怀里,双腿条件反射地并拢摩擦,一直挺着的肉芽抖动着淌出清液。
这个时候,贺明朝就会松开手,凑过去吮吸乳头,敏感的地方被人裹在嘴里让他尖叫出声,腰臀放浪地扭着,肉花剧烈收缩着,小腹酸胀,哭着叫男人轻一些。
然后他像是找到什么发泄的途径,将醒着的时候,自己不敢说、不敢想的情欲都告诉这个一言不发的徒弟。
他在梦里成为了情欲的淫奴。
而那徒弟不会说些什么混账话羞辱自己,只会吮吸两个乳尖,将自己送上高潮,然后给自己喂一些治疗心疾的药汤。
第二日醒来,他的胸口胀痛确实有所缓解。
更让他心安的是,虽然梦中那个孽徒夜夜造访,但现实中的贺明朝却是一日也没来过看自己。
他昏昏沉沉地不愿入梦,神识却被再次拉扯进入梦乡。
门突然被推开了,贺明朝看着在睡梦中还踮着脚的沈岁知,唇角微微扬起。
安神香能让沈岁知以为自己在梦中,故而更加方便贺明朝亵玩他。
沈岁知蒙着双眼,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模样,原本粉嫩小巧的两点已经在自己累日喂药和蹂躏的情况下变成糜烂的艳红,更是肿成了葡萄大小,原本微鼓的乳肉在揉开硬块之后发育迅速,甚至比起哺乳期的妇女还要大上不少。
那双乳极为漂亮,挺翘而不下垂,贺明朝伸手掂了掂,便如同白兔受惊一样跳动了两下,他恶劣地拧了一把乳头,沈岁知身体猛地弹起来,“别、别这样弄…”
沈岁知只有在梦中才会如此诚实,贺明朝思索道,这几日他日日亵玩沈岁知双乳,便于药性吸收,今天是停药的第一日,他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
贺明朝从后面抱住沈岁知,一手捻动沈岁知一边乳尖,一手摸下去拉扯那个阴蒂环,可怜肉蒂自从被穿了环就再没有回去过,一直突出在外面。
“啊啊……!明朝、你轻些……嗯……哈啊…嗯………”
沈岁知微微扬起头,抬起的小脸上红晕密布,显然是得了趣。
贺明朝拉扯了阴蒂环没多久,手掌就被淫水打湿了,他刚想继续,怀里的沈岁知猛地呜咽起来,花穴剧烈痉挛,肉芽也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沈岁知浑身扭动,眼角溢出泪水,被蒙着眼睛的黑布吸收,他只觉得小腹酸麻,花穴和乳头淫痒非常,脑中不由得想起贺明朝帮自己开苞的那根肉棒。
他剧烈地喘着,双腿夹着贺明朝的手掌磨蹭,穴口不断收缩,他想开口说话,却只有呻吟。
贺明朝心中了然,是沈岁知的淫蛊发作了。
沉睡的淫蛊是被贺明朝的精液唤醒,两日便会发作一次,沈岁知唯有被贺明朝内射才会让淫蛊安分下来,否则便会日日淫痒难耐。
前些日子贺明朝虽没有再次往沈岁知穴里灌精,但是他的气息也安抚了蛊虫不少,如今单纯的爱抚玩弄已经无法满足了淫蛊了,自然就发作了起来。
贺明朝突然觉得有趣,他把自己湿淋淋的手掌从沈岁知的双腿之间抽出,他走到沈岁知面前,细细打量自己曾经无比尊敬的师尊淫荡的模样。
沈岁知觉得这个梦真实无比,他知道,那个梦里的贺明朝站在自己面前,他的乳头和花穴,甚至是菊蕊都空虚异常,他迫切地渴望贺明朝进来。
可是梦里的贺明朝克己复礼,就是不进一步。
反正是在梦里,他哭着向贺明朝哀求,“明朝……啊……救救我……呜……好难受……”
贺明朝没动,沈岁知抽噎起来,一双长腿绞得更紧,却猛地潮吹了,潮吹之后更是无尽空虚。
“明朝……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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