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被灌水清洗子宫压腹失禁被烙淫纹精神崩溃沦为母狗(1 / 3)
贺明朝根本不管他,只轻轻摸了摸他隆起的小腹,轻轻压了压,“骚母狗的子宫里被灌满尿了。”
沈岁知被他压得闷哼一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自己在不久之前还在这孽徒的胯下放声浪叫,求他用那根玩意儿狠狠贯穿自己。
真的算起来,自己也不过是在假装清高罢了。
他叹口气,似是累极,“你走罢。”
贺明朝强硬地扭过他的下巴,逼迫对方看着自己,恨恨道,“你倒也敢?”
沈岁知眼睫颤抖,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样,一双水眸倒映男人模样,冷淡道,“你我到底是师徒,却背了伦理纲常,行下此等事来,自是不必再见了。”
贺明朝心头火起,越看那冷隽面容越是不喜,他松开捏着沈岁知下巴的手,拇指指腹摩挲他犹带春情的眼角,倒是有点眷恋起沈岁知刚刚被自己操干的媚态来。
那个时候,他的师尊不会念着那些伦常,只会用那一汪水穴紧紧地吮住自己的肉棒,白嫩的双乳被自己撞得上下甩动,然后高潮。
他惩罚似的用力按下了沈岁知的小腹,宫口受到挤压而打开,尿液混合着精液还有淫水,争先恐后地从那个小口里流出来。
沈岁知紧紧咬住下唇,男人的手掌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小腹,甚至不满自己流出液体的动作,加大了挤压的力度,逼得子宫里的液体激喷而出。
“啊……啊啊啊啊!”
他受不住地甩动手腕上的锁链,抖着一双笔直的腿,无处可逃。最后只得像是失禁一样,站着的双腿之间不断往外喷出刚刚被射进去的体液。
极端的刺激教他心口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前倾去。
贺明朝也在这时解开了束缚,沈岁知失去支撑,整个人往前摔过去,被面前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刚刚欣赏过一场美人失禁,尤其是这美人还是自己爱恨交加的师尊,心中自是爽快,只是怀里的人呼吸急促且不规律,皱着眉头显得极为痛苦。
他的手指搭上沈岁知已经被磨出红痕的手腕,只觉得那脉象既急又弱,叫人都捉不住,再一看沈岁知惨白的脸色,便知他是心疾发作,手掌抵着人胸口输一些清气,怀里的人猛地一震,面色红润不少。
他浑然不知自己竟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沈岁知无力的头靠在贺明朝的颈窝,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你不可以死。”贺明照说道,他一把把沈岁知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我们还来日方长,师尊。”
他将沈岁知带到囚室后的一处温泉,那温热的水泉有助于沈岁知的心脉恢复。
沈岁知甫一入水,便有些醒来,贺明朝也觉得这么玩弄一个无知无觉的人没有意思,便渡了一些清气促进他快些醒来。
沈岁知嘤咛一声,缓缓睁开雾气蒙蒙的双眼,他的背抵在温泉边缘,双腿被贺明朝打开,而贺明朝的手指正插在自己下身的雌穴里不断抽插。
他因为犯过一次心悸而浑身无力,竟只能看着这个孽徒再背伦常,用手指奸淫自己的身体。
“啊啊……你、你这逆徒……啊啊……水、水进来了…….不、不要……”
他无力地敞着腿,男人的手指将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水一点点带出来,融进温泉水中。贺明朝的手指卡在松软的穴道里,原本紧致的逼穴因为刚刚剧烈的情事而变得极容易进入,沈岁知的穴心又浅,他便按着那小小软肉,手指曲起用指甲狠狠掐着骚心软肉。
“母狗穴爽不爽,嗯?”
“爽、爽死了……啊啊!母狗穴要被弄坏了……呜…穴心、穴心要被掐烂了…!哈啊!骚母狗要丢了、呜呜!啊啊、又要丢了……”
沈岁知爽得眼前白光一片,仅存的理智也全盘破碎,哑着嗓子浪叫不止,嘴角不停流出津液,整个人几乎要滑进水里,小腹上下剧烈收缩,子宫像是一个灌了水的肉套子,扑哧扑哧将淫水喷在贺明朝的手指上。
“不急,”贺明朝眼疾手快地抱住要掉进水池的沈岁知,抽出了手指轻轻爱抚师尊的小腹,“刚刚把师尊穴眼里的精水清理干净,现在要给师尊洗洗子宫,骚子宫里都是淫水可不行。”
沈岁知张着唇,唇角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眼瞳焦点空茫,柔顺地张着腿,像是一个被恩客玩坏的娼妓。
贺明朝轻轻摸了摸沈岁知湿淋淋的头发,再给他渡了一些清气,防止他在接下来的玩弄中闭过气去,他把沈岁知从温泉中抱起来,沈岁知靠在贺明朝怀里不断颤抖。
温泉旁架着一套刑具,他把沈岁知放上去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绑住,双腿折起向两边身侧压下,摆弄出一副大张双腿的模样,再用锁链扣住不许他动弹。
沈岁知双腿之间凉飕飕,沾着水珠的肉唇一缩一缩的,将自然贴合阴户的阴蒂环上的玉珠一点点含进去,羞涩的菊蕊也躲在臀缝之间,小小的如同一朵娇花。
贺明朝心底涌上无与伦比的满足,他的师尊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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