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干架受伤被学生会长抓到为了不被记过所以扒掉小美人会长的衣服拍裸照(1 / 2)
“艹,那家伙真凶。”纪乘风擦了擦嘴角的血,随便在巷子里找了个干净点的地就坐下,从口袋掏出根烟。
“校规第二十三条,在校内外打架斗殴,给予记过处分、通报批评。”纪乘风这才发现一个人站在巷子角落,若不是那人出声他未必能发现。
纪乘风不甚在意,他不觉着真有人能胆子大到向学生会举报他,拿出打火机把烟点上,微弱的火光映着他的脸。
“校规第十八条,抓到学生当场吸烟者给予严重警告处分。”那人略微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张白净姣好的脸,而且好巧不巧纪乘风认识那张脸,正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徐易安。
这时哪怕是纪乘风也觉着有些尴尬了,但是还是强装平淡,“咱认识也那么久了,这次就放过我呗。”
徐易安和纪乘风小时候是邻居,虽那么久没见了,但姑且还是有段孽缘,若是旁人说不准就轻拿轻放过去了。但是他们二人却是两看相厌,虽然自八岁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对方却流传在家长口中。
“呵。”这人长得不食烟火,可是这嘲讽意味颇浓的冷笑一出,就让纪乘风刚才打架还没压下去的火气一撮一撮地往上冒。
纪乘风不动声色,把烟头往地上一按,然后就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徐仙女你真是不懂事啊。”
徐易安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他最厌烦的就是小时候被当做女孩子,然后被追着玩闹,当然纪乘风也是其中一个。
纪乘风生得高,比徐易安高了一头,而打架、运动练出的肌肉也不是徐易安能比的,此刻就这么俯视着,就具有十足的威慑力。
“纪乘风,你想干嘛!”纪乘风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徐易安的手腕,将少年过于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徐易安又惊又怒,但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什么话来。
“当然是——”纪乘风向来语气慵懒,一句话总能拖个长长的尾音,让心高高悬起,就像玩弄猎物的猫一样,“干你。”
纪乘风轻佻的目光几乎让徐易安口干舌燥,就如同搁浅在沙滩上的一尾鱼,薄薄的衬衫被汗微微打湿、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少年美好的腰线。
平日里被嫌弃的领带此刻却是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就将徐易安的手捆住,而纪乘风也能腾出手干些别的事。
第一件事当然是——扒了他的衣服。
打定了主意的纪乘风吹着口哨扒徐易安的裤子,黑色西装裤将徐易安的大长腿遮的严严实实,说实在的,少年的肉臀并不称得上肥厚,但是经常锻炼却使得肉臀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感,而因挣扎而微微紧绷,竟勾出了宛如蜜桃的形状。
西装裤的优点之一就是好脱,纪乘风用力往下一勾,雪白的屁股就挣脱了裤子。而纪乘风也有些惊讶,这位不食烟火的高岭之花居然穿丁字裤。
当然这也不是特别的事,毕竟内裤实在是容易映出痕迹,但是丁字裤穿在这学生会长的身上就十足的勾人。
纪乘风勾出臀肉间的线,然后又戏弄一般的放开,重重地弹在幽深的穴口,反反复复,粉嫩的穴口都变得血红,娇娇软软地含着泪,而徐易安也气愤极了,两条大长腿的挣扎无济于事,只能让他气喘吁吁。
“纪乘风!你是变态吗!?”徐易安恨恨地骂了句。
“你该问你自己。”纪乘风调笑,手指轻而易举地挤开青涩柔嫩的穴肉,“怎么这么骚。”
“嗯啊——”徐易安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叫,但惊叫中含着几分柔媚就让这变了味,他咬紧下唇,闭着眼,白嫩的脸浮上一层嫣红。
不过这也怪不得徐易安,毕竟比不得纪乘风家庭美满,徐易安上头还有一个作为继承人的哥哥,所以徐易安就是作为联姻培养的,除了没有插进去,几乎全身被调教得比熟妇还熟妇,骚到有些奴隶都比不得。
若不是徐易安心有不甘,成绩优异、甚至当上了学生会长,恐怕早就被送出去了。
但是说到底还是处子,有些干涩,就像蚌一样紧紧合着,蚌肉却柔软多汁,含着丰沛的汁水,微微打开一点蚌壳就有腥甜的淫液流出,濡湿被丢在地上的黑色西装裤。
不一会儿,本来合得紧紧的蚌壳就张开了,纪乘风用手指撑开穴口就看见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以及晶亮的淫液,摸出自己的手机,随手拍了张照。
拍照发出的声音让徐易安清醒了一瞬,“……你在做什么?!”
“拍照啊。”纪乘风温温柔柔地说,但却让人头皮发麻。
“不、不要——”徐易安猛地挣扎起来,虽然年龄一样,可浑身酥麻的徐易安力气哪里比得过纪乘风。
即便如此,纪乘风还是被惹火了。
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少爷哪里被这样违逆过,“啪啪”几声,巴掌打在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打过的地方泛起了红,但是肉穴却因为这样的凌虐而流出清亮的汁水,一路沿着股间滑下。
纪乘风决定继续刚才的扒衣服大业,一颗、两颗,陆陆续续扣子被解下,然后无论是衣服还是裤子都被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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