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干架受伤被学生会长抓到为了不被记过所以扒掉小美人会长的衣服拍裸照(2 / 2)
丢到集装箱上面(徐易安只有跳起来才能够得到),此刻即便已经没有领带绑着手腕,徐易安也没办法逃离这个巷子了。
巷子里丢着原本用来绑集装箱的麻绳,纪乘风就拿着绑徐易安,麻绳约莫一指粗,因为用过几次而表面有些裂开,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又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最后将绳收在腰际。
哪怕是纪乘风也不得不承认徐易安是个十全美人,一身漂亮的皮肉,而被勒在棕褐色麻绳中的雪白乳肉也像是冬日的雪地一样晶莹剔透,而乳头则是艳丽的玫红色,也略大一点,乳孔微微张开,和被玩弄过无数次的熟妇一样。
有些刺的麻绳让徐易安整个人疼得又酥又麻,而纪乘风也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奇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却又猜准他的心思,只要他不求,纪乘风就什么也不做。
偏生徐易安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但要让他自己摸,又耻于如此,只能夹腿让麻绳磨得更狠一点,而穴肉也不负所望被磨得有些外翻。
而纪乘风发现后把徐易安用麻绳吊起来,腿被绑成m形,把精致标准的性器和滴滴答答流着泪的肉穴暴露出来。
“啧啧啧,要是谁一不小心路过就能看见学生会长这幅样子了呢。”纪乘风嗤笑,“说不准迫不及待脱下裤子就想捅进去,真可怜啊。”
“……我要告你。”徐易安微哑着嗓子,含着雾气的眸子怒气冲冲地看着纪乘风。
“告什么?”纪乘风戳了戳玫红色的乳首,“告你的奶子太骚了忍不住往我手里送,还是告你逼太饿了忍不住吞我肉棒?”
徐易安从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迟疑了大半会,只骂出句,“无耻。”
纪乘风也不生气,只笑眯眯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头走出巷子。徐易安此时心中生出了害怕,单是说不准有人会进来这点就让他怕得不行,这一块离学校太近了,被人见着……想着想着,徐易安便泪水从眼眶像珍珠似的掉下来。
“怎么了?还哭了?”是纪乘风回来了,此时他也显出几分温柔来,干燥的唇吻过泪痕,只是手不大安分地掐弄着徐易安的奶子。
徐易安的奶子并不大,本来那些人甚至想要打催乳针,但是他以死相逼,才放弃这个想法,但是饮食之类能让奶子变大的倒是尝试过不少,因此倒如同十三四岁少女的酥胸一样微微隆起,很是可爱。
不知何时嘴就啃上了那白白嫩嫩的小奶子,咬得是一片红痕,一看便知是遭遇了什么,可哪怕是如此奶子还是骚的很,玫红色的乳首硬邦邦的,就像两个熟透的石榴籽,泛着股糜烂的香甜。
此刻徐易安倒是显出几分可爱之处了。
但是纪乘风是会因为怜爱放过他的这种人吗?他不是。
属于橡胶的质感抵着又软又热的穴口,徐易安才发现自己只离被侵犯只有一步,他恐惧地推拒着,平日里凛然清亮的双眼也蒙上雾气,“不、不要……”
十分可惜,徐易安没有认识到纪乘风人渣的本质。
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猛地一下就戳入了穴口,但又卡住了,安全套上密集的软刺把湿软柔滑的甬道刺激得一缩一缩,纪乘风深吸一口气,“真骚啊。夹那么紧。”
肉穴就像浸满了水的海绵,淫液顺着半插入肉穴的性器滑落,纪乘风嘟囔了一下,“果然还是不戴套更爽。”
不过,就算再来一次他也照样会戴套。
纪乘风的字典里不存在为别人考虑的选项,而是纯粹考虑自身利益。一则他根本不知道徐易安有没有做过孕体手术,如果做过那纪乘风不戴套就会倒大霉,二则他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万一被找上门要求负责……啧。
总而言之,不戴套血亏不赚。……不,赚还是有赚点的。
他还记得情趣用品店老板挤眉弄眼地拿着安全套,“现在这种狼牙棒安全套可是大受欢迎哦。”
虽然随口说了句,“大叔你好恶心。”
还是老老实实拿着新型安全套去结账了。
不过回来就看见小美人在那里哭哭呢。说起来小时候也是,被扒裤子的时候也只会委委屈屈地在那里哭,白嫩可爱的脸皱在一起。
思绪飘忽不定,但是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狰狞的性器又往可怜的软穴里挤进去些,徐易安姣好的脸庞都有些微微发白,带着小小的吸气声,“……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