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竹签贯玉茎 灯油浇后蕊)(2 / 3)
觉顾寒舟白皙胸口上那两点红樱被高高揪起,两条透明丝弦一端连着红宝镶金乳夹,绕过祭台顶的骨架后,另一端分别勒在两个浑圆玉袋根部,打了个死结。他稍一动作,胸前身下便会引来丝弦牵扯,更别说皇帝手指拂动之时,几处脆弱之所皆被狠狠欺凌,逼得他疼痛难当,忍不住落泪。
他正瞧得入神,耳旁皇帝的声音冷不防响起,道:“七弟,你把台上灯盏取来。”楚王一怔,伸手抓住面前青瓷油灯的边缘,向上一提,谁知看上去轻飘飘的灯盏竟如扎了根,沉沉坠在案台上。
楚王正讶异间,又听得皇帝道:“你再试那香炉?”楚王依言而为,那炉底果然也像焊死在祭台上一般,分毫挪动不得。
他心知其中必有机巧,兴致陡增,正凝神细思间,皇帝已捻住彩釉香炉中几截残余的竹签,轻轻揉搓起来。
这次祭台晃得厉害,楚王方知先前所见并非错觉。低头一看,顾寒舟脸上涨得通红,如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扭动着身体。待皇帝再将青瓷油灯拧转之时,他更是浑身打颤,如濒死般挣扎,盛满泪水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啪!”楚王忽然明白了什么,兴奋地一拍巴掌,精神大振,追问道:“三哥,你把他下面两个淫洞全塞住了?”
这话说得粗俗,皇帝略一皱眉,却也无心苛责,片刻后就放缓了面色,道:“不错。”说着伸手拨开锁扣,将祭台上方的案板朝两边一掀,顾寒舟身上的机关顿时再无遮掩——只见那青瓷油灯底座深入他臀缝之中,被嫩红的密穴艰难吞咽进去,连穴口的褶皱都尽数展平;而那彩釉香炉正架在他两粒浑圆之上,将玉茎包裹得严丝合缝,不轻的分量将可怜的浑圆压得微微变形。
楚王赞叹一声,道:“好巧的心思!”
皇帝挑开香炉底座的机括,将顾寒舟伤痕累累的玉茎从中拔出。玉茎萎靡地垂落下去,缩在腿间瑟瑟发抖,顶端一团银亮之物熠熠生辉。皇帝捉起拨弄,楚王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卡在玉茎顶上的银质锁扣,中心连着一截筷子粗的空心管。那空心管长约一个指节,哪怕离了香炉,依旧深深埋入玉茎中,忠实地履行扩张的职责。方才皇帝与楚王上香时,线香尾部的竹签正是透过管子,残忍地插入了他玉茎的狭小孔径之中,将柔嫩的甬道塞得水泄不通、红肿不堪。
皇帝玩弄着顾寒舟瑟缩的玉茎,面上浮起凉薄的笑:“朕算了算,他也在这里面锁了好几个时辰了。今日把他悄悄押走装扮起来,也真是颇费了一番周折。”将手搭上灯盏,又道,“可惜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折磨他一番,只得退而求其次,祭祀大典上,让他躺在里面用穴儿侍奉香火。七弟,你说,将那贱妇的独子作践至此,也算聊以告慰母妃他们的在天之灵了罢?”
楚王沉默了一瞬,方道:“我只嫌他还不够惨!”
皇帝含笑道:“今日自然不会只有这点手段。”说着俯下身,挑起顾寒舟下颌,直视着那双泪水迷蒙的眼睛,残忍地道,“顾卿,今日大典上,在众人面前被插弄穴儿的滋味可好?可惜文武百官无一人猜得到,你这文采风流的探花郎竟藏在祭台之中,更猜不到朕祭天祭地祭祖的三炷香,到底都插在了哪儿……”
说着一面欣赏顾寒舟羞愤欲绝的神情,一面将他密穴中的灯座用力拔出。
只听得响亮的“啵”的一声,一柄沉实的灯座润着水光,脱离了温暖的穴口,底下还滴滴答答落着蜜液。那灯座约莫三寸来长,形似葫芦,最细处也如核桃般大小,最粗处倒比鸡卵更大了三分,活脱脱一个可怕至极的凶器。
顾寒舟头晕目眩,腹中一片翻江倒海。今日的折磨极为漫长,他脸上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眼皮都快肿到睁不开,许多次都觉得自己早该晕厥过去,却始终保持清醒。也不知这是皇帝晨间所喂丹药的效用,还是这一阵暗无天日的折磨让他长了捱痛的本领。
无论是哪样,皇帝残虐的手段他到底无法习惯。后穴被无情撑开了大半日,本已从剧痛到麻木,此时将异物一拔,熟悉的痛楚迅速复苏,兼有凉风从洞口灌入,仿佛有一股寒意从中直钻头顶。
皇帝举着灯焰靠近他被抽空的密穴,火光映亮腿心细腻的肌肤,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还没缓过劲,羞耻地松弛着,可以清晰看见娇嫩的内壁在轻轻蠕动,面上裹着一层晶莹蜜液,仿佛在空虚地呻吟着;深处更是汁水泛滥,含着一汪晶亮,竟似有涌动之意。
楚王瞥了一眼,念及皇帝在侧,并未上前,只讶异道:“噫,穴已被捅松了,不过……弄成这样还出水了?”
皇帝抚摸着顾寒舟鼓胀的小腹,摇头道:“今日塞入灯座前,朕可是特地吩咐让人用一桶掺了‘春殿香’的辣椒水替他灌满了穴。一面情欲滋生,一面热辣烧心,想必如今他是又痛又舒服……”说罢在他小腹上用力按下,只见顾寒舟不由自主一个抽搐,密穴被迫翕动绽放,一股淡红的水流从中冲出,汩汩不绝,好似一个小小喷泉。
楚王知道那是混了沁出蜜液的辣椒水,见顾寒舟疼得面容扭曲,腿间淡红色溢满蕊心,水液从臀缝及会阴处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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