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微H)、(1 / 1)
十二、
高三的时间紧凑急促得就像钟表上不停嘀嗒走动的秒针,楼榭却依旧坚持着不去早晚读每天回家给陈榷做饭。陈榷知道他成绩很好,不过多操心也不劝诫和督促,只是每周日会去附近一家香港人开的靓汤店买老鸡汤给他喝。
高考结束之后,楼榭终于不用去学校,于是放飞自我地每天软磨硬泡缠着陈榷做爱,从玄关做到沙发、从卧室做到浴缸,做得陈榷乳头破皮、肠肉外翻、肌肉酸疼,晕晕乎乎地不知天昏地暗。直到考试成绩出来的当天,楼榭去参加了学校专门安排的报考指导,陈榷才得以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好好补个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陈榷翻了翻手机回绝了几个约稿,看到楼榭发了消息说晚上有全班聚会,估计要晚上十点左右才可以到家。陈榷抱着枕头肾虚地叹了口气,不得不佩服青少年仿佛用之不竭的性致和体力。
又在床上趴了一会儿,陈榷坚强地拖着肌肉酸痛的身体爬起床,把糊满各种液体的床单和被套拆了丢进洗衣机之后又换好新的,在傍晚的橙红夕阳的笼罩下倚在窗台前抽烟。青灰色的烟雾缓缓扩散飘远,陈榷看着城市街道上亮起的各种照明灯和远处暮色渐沉的天际线,沉默着一语不发。
“叔叔,我回来了。”
9:43pm,楼榭提着一大堆老师和同学送的毕业礼物打开房门,却见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出的明灭车灯在墙上印出斑驳飞动的影子。
楼榭在玄关换好鞋子走进客厅,看见沙发边倒着一瓶空掉的野格和散落一地的烟灰,陈榷半披着藏蓝色冰丝睡衣躺在沙发上,布满吻痕的大片浓蜜色皮肤、肿大破皮的红色乳头、蜷曲阴毛间的瘫软阴茎和臀间若隐若现的细缝全都毫无防备地敞在夏夜燥热潮湿的空气里。
“叔叔……”楼榭把手里的东西随意放在地上,蹲下身着迷地吻了吻陈榷带着血痂的饱满双唇。
陈榷半梦半醒地轻轻呻吟了一声,用浸透酒精的舌头迟钝笨拙地回应楼榭粘腻的亲吻。
楼榭侧着脑袋用力舔舐着陈榷口腔内带着酒味的软肉,逐渐变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掀起单薄的白色棉T用单薄的上半身紧贴着陈榷肌肉柔韧、线条流畅的身体,右手挤进身体的缝隙间蹂躏陈榷胸肌上肿成樱桃核一样大的乳头。
“乳头…疼……”陈榷仰头含着楼榭的舌尖呜咽了一声,抬手无力地推拒着在又涨又麻的胸口上揉弄乳头的恶劣手指。他的声音带着酒气和浓重的鼻音,楼榭微抬起头在昏暗的夜色中垂眸看着陈榷通红的脸,只能隐约看见他微睁的眼中朦胧地笼着水雾,看起来落寞又委屈。
“小楼…乳头疼。”陈榷迷迷糊糊地小口吮吸着楼榭尖锐瘦削的下巴,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粘着细汗的光裸大腿撒娇一般贴着楼榭的腿侧蹭了蹭。
“叔叔……陈榷、陈榷。”楼榭右手在陈榷光滑紧实的大腿胡乱摸了几下,手臂穿过腿弯将腿抬起架在沙发靠背上,呼吸急促地低头在附着厚厚肌肉的胸口乱舔乱咬,却也听话地不再去欺负沁出几缕细细血丝的可怜乳头。
“唔……考得、考得怎么样?”陈榷不知怎么突然清醒了一点,克服让他头昏脑胀的醉意努力睁了睁惺忪的眼睛。
“全省第7名。”楼榭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唇角,将自己纤细的窄腰嵌在陈榷分开的双腿间,右手向下解开牛仔裤,掏出粉白色的阴茎抵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怪兽一般的巨大肉棒性致勃发地汩汩淌水,一下一下挑衅地戳着陈榷依旧有些颓软的阴茎。
“好厉害,可以上清华北大了吧。”陈榷顺从地敞着双腿承受侵犯,慢慢抚摸着楼榭后脑上披散至肩膀的细软发丝,眼中却显出远比“喜悦”或“骄傲”复杂许多的情绪。
“老师推荐我上清华的建筑系。”楼榭将龟头慢慢挤入红肿嫩热的肉道,在闪烁的光源下凝视着陈榷,“叔叔,跟我一起去北京好不好。”
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陈榷愣住了,茫然地睁大眼睛。
“要不然我就读市里的一本,我才不要每天都见不到叔叔。”楼榭撅着唇顶了顶陈榷的前列腺。
“好,去北京。我也每一天都想和你在一起。”陈榷笑得很开心,心里笼罩的雾霾就像被耀眼的阳光射穿,他紧紧搂着楼榭单薄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和唇角,满足地承受酸胀肠肉被再度碾压的隐隐疼痛和麻木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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