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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敌 人就只是人性自己人从来就没有获得过平衡(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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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裸体示众。对于我这么个女人来说,裸体已经是一个讲了十二年的老

笑话,任一个有点自尊的人都不该用在公共场合上炫耀。他们说,照审讯记录看,

你就差没被蛇搞过,这回我们就让一堆蛇在芒市的城门口跟你干,让它们把你干

个欲仙欲死。

我怕蛇。几乎所有女人都怕蛇。我不是说在山上见到一条火赤炼或者五步蛇

我就会哭着喊人救命,蛇也怕人,我只要后退一步让它自己走掉就可以。我走过

那么多山路,都是赤脚光腿走下来的,它们远远听到人的响动就会躲开,除非那

东西正好受了伤,发着情,没能及时溜掉被你一脚踩上,它才不得不为了拼命要

咬人一口。可我是个女人,我不能忍受有一条冰凉的爬行动物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来。其实在北部,用蛇和鳝鱼折磨女俘虏在打仗的时候都算是常有的事了,幸运

或者不幸的是,我居然拖到现在都还没有碰到过。回想起来好像是那些男人更愿

意用他们自己的器具往我里边拱,让这些生腥的妖孽上来怕糟蹋掉了快乐好时光

吧。现在这些人到底想起来了这个游戏,那是说我终于被活人们干成了烂货,是

时候可以丢去喂虫子了。

他们前一天已经跟城外的乡民说好,要人带蛇过来。热带的山里人抓几条蛇

不费多大事,就是那种鲜红花纹的赤链蛇,装在一个小竹篓子里,直接就搁到了

我的脚趾头边上。竹篓细框大眼,清清楚楚的能看进里边去,里边有好几个脑袋

好几条尾巴纠缠蠕动着盘来绕去,看上去都挺健壮,火赤炼大的能有好几尺长,

一握粗细,他们对大小肯定是提过特别要求的。

我开始害怕。完全就是不由自主,挨到蛇那种阴冷东西的边上我控制不住。

我的脚趾头朝里边蜷缩进去了,我的脸颊发僵,嘴里干苦,心跳得又猛又快,一

下一下狠劲的往我嗓子上顶。

那时候我根本弄不清楚这伙小自由战士谁是谁,只记住了他们有个小头目是

叫阿栋的,阿栋蹲下去开始摆弄我的阴户。他们做好的另外一个器具是一截两头

打通的毛竹管子,圆口该有小孩手腕那样的尺寸,一手多长,两头斜切。斜切的

尖头就是为了往我的阴道里插进去方便。

以后发生的事就很惨酷了。竹筒中央缠紧了一圈带刺的铁丝,跟我脖子上挂

着的一样,打仗的时候撑在战壕前边,带钩带刺的防步兵网就是用的这种东西。

阿栋把竹子往我下身里边捅的时候虽然感觉挤涨,还不算太过难受,等到一圈铁

蒺藜尖子贴近到门户的边沿上,他的手指头已经抠挖进去把我的阴唇片子往外翻

开。我的那两块肉,在十多年前被老虎用钳子烧红了夹过,痊愈以后长成了奇形

怪状的模样。再以后又过了那么多年,也许……真是被太多的男人,干到太多回

了,她们肥软宽厚,饱满多汁,还特别发红发亮的那种样子,真像我自己咒她们

时候说的,一副没羞没臊的卖相,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不知道拿她们怎么办

才好。这一扇肉瓣捏挤在那个小男人的手里,他抓了满满一握,往竹筒上装好的

铁刺上按压回来。它们一根一根,都是从里子生吃进去,又从我的唇肉外面硬捅

出来,捅出来一根,就像是从我的屄嘴巴里,生长出来一颗狼牙。

一圈的铁牙。我的厚肉唇片被钉在上边瑟瑟打抖。我的大腿肚子,小肚腩,

心肝肠胆,都在跟着一起抖。他们的队伍碰到城镇村寨停下以后,不走路就不再

给我止痛药,贾斯汀就是让人给我打点肾上腺素,让我怎么疼也昏不过去。全身

一抖立刻就会牵扯上我的手腕子。还没等到他们开始办正事,我已经紧贴着身后

的青砖墙头千回百转的折腾起来了。

这根竹筒是给蛇们开一个进出方便的门口,外壁装一圈倒刺是为了可以扎进

肉里边去,用我自己的肉唇片子含住它。它现在缩不进去也退不出来。站在我的

正面朝我看,就是从我的下身里往外直愣愣的伸出来一根短炮管子。阿栋提高装

蛇的竹篓往这东西上套。炮管朝外的一头也是斜切的截断,它在竹笼盖上找个篾

片之间的开口就挤了进去。

不太大的竹编篓子,事先就用带刺的铁丝捆扎了三四道,它自己也变成了一

个扎人的刺球,能扎人肉的铁线从两边把竹篓吊挂在当中,这两道吊着它的线索

沿着我的肚子牵引上来,缠在我腰里一直围绕的铁环圈上。那样子弄好以后,装

了半笼赤链蛇的东西正好荡空在我胯部以下,比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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