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1 / 13)
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
家。老伴早已去逝,儿女们十分孝顺,九八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
团,让我去国外散心。
没想到是,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底将近五十年的一个无头迷案的
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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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泰国的头两天是在曼谷活动,在参观完王宫、大佛寺,看过人妖表演之后,
团里的年轻人都由导游带着分头去洗泰国浴、看更「刺激」的节目去了。我没那
份兴致,就去酒店附近的闹市闲逛。
我对美食时装、金银首饰都不感兴趣,只是留意这个热带佛国特有的文化特
色。
在一条大街的拐角处,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只有一间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小
旧货店,里面摆满了不同年代、不同国家、不同质料的各种旧货收藏品。不大的
店堂里竟挂了半面墙的中国文革时期的毛主席像章。
但店里最多的还是军警题材的纪念物。不但有泰、马、菲诸国军警的旧式服
装、徽章,越战时期美军的旧军装、手表、徽章、名牌,还有中国历代军警的旧
物,从北洋军阀到国民党军,军服、饰物居然十分齐全。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竟收集了我军从红军时期到建国后的全部军装、徽章、
标识。我从军十余年,从警三十余年,也没见过这么多样式的军装。
我兴致勃勃地欣赏起店里的收藏。忽然,眼前一亮,我看到一枚熟悉的白底
红边胸章,上面一行笔力遒劲的小字:「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十七军」。
我不禁心跳加速。四十七军!这是我五十多年前的老部队,怎么会有东西流
落到这异国他乡?我不禁兴致大起。凭经验,我知道胸章背面应有单位和人名,
禁不住想要探个究竟。
我招呼店家,请他将胸章拿给我看。
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难得能讲几句简单的汉语。当他把橱柜里的
胸章拿出来递给我的时候,我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心脏猛地一紧,通通地跳
个不停。
胸章已经泛黄,上面有一些暗色的污渍,似乎在暗示着它难以言传的曲折经
历。我紧张地翻过背面,却见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我强压心中的激动凑到灯下,
举起店老板递过来的放大镜仔细辨认。
两行手写的娟秀小楷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文工团,袁静筠」。
轰地一声,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袋。「袁静筠!天啊,小袁!她的胸章怎么
会在这个地方?」
我心中不禁一凛,一个在我心底埋藏了将近五十年的巨大迷团猛地涌上了心
头。五十年的未解之谜,难道谜底竟然会深藏在这千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我的心跳快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两耳嗡嗡作响,两腿发软,拿着胸章的手也
禁不住微微发抖。
店主看出了我的异样,忙过来扶我在一张太师椅上坐定。
我坐在那里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脑子里不禁浮想联翩。像我这样年过古稀
之人,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就已忘记,但近五十年前的那几个看似普通的名字却
像刀刻斧凿一般刻在我的脑子里,什么风霜雪雨也不能把她们从我的记忆中抹去。
她们是:萧碧影,四十七军文工团政委;袁静筠,军文工团报幕员、歌队演
员;吴文婷,军文工团舞队演员;施婕,军文工团编导、歌队演员;林洁,军部
机要科机要员。
她们是在近五十年前发生的一宗无头迷案中失踪的五名女军人。她们的下落
在五十年后的今天仍是个未解之谜。
二
那是一九五零年,当时我在四野四十七军司令部作战处任侦察科长。
部队自辽沈、平津、渡江战役一路向南进军,到四九年十月底,经衡宝战役
歼灭了桂系赖以起家的七军、四十八军的四个精锐主力师,解放了湖南全境。
正当全军秣马厉兵,准备与兄弟部队一同西进,参加广西、云南作战,追歼
白崇禧残余主力之时,传来军委命令:四十七军主力配属二野进行川东战役,一
四零师留驻湘西,就地剿匪,保障战役后方安全。
当时湘西的匪患确实非常严重。
新区解放虽然已经几个月,湖南境内的蒋军主力也已被悉数歼灭。但湘西山
高水险,历来是匪患丛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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