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2 / 13)
加之蒋军溃灭前在湘西留下了大量特务和武器,
使湘西匪患在短短几个月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新区政权建设遇到了巨大的阻力,新建的基层地方政权屡遭土匪袭扰破坏,
新区人民不敢信任我们。随部队进驻新区的土改工作队不但打不开局面,而且屡
屡遭受严重的损失。
大庸战役前后不长的一段时间里,进驻湘西各县的地方干部和土改工作队屡
遭土匪袭击,损失竟达数百人。而且每次遇袭,除战斗中阵亡者外,几乎都是被
俘的男同志全数被残杀,而被俘的女同志则有的被当场奸杀,更有的被掳入山中
匪巢,受尽凌虐。
最惨的一次是四九年十月。
当时我四十七军刚刚进驻湘西,奉命牵制蒋系宋希濂部,掩护衡宝前线我军
主力侧翼,同时掩护随军的地方工作团展开,进行基层建政开辟新区的工作。
当时全军各师都在进行大庸战役的战前部属,军主力集中在大庸、桑植附近。
正当全军全力备战之时,当地惯匪黑老三乘隙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突袭吉首
县城。当时部队没有经验,最近的部队离县城也有五十多里地,而且仅有的电话
联系也被土匪切断。邻近部队发现情况有异派出救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待救援部队闻讯赶到,土匪已经逃走,县城被土匪洗劫,城里一片狼藉。
当天吉首县的几个工作队、征粮队正在县城开联席会议。土匪破城之后,我
方人员势单力薄,力战不敌。县委和工作队的三十多名干部战士牺牲。县委书记
江蕴华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工作队员、一名女卫生员被土匪掳走,下落不明。
江大姐是从四十七军随军干部中派到地方去担任县委领导的。她是军司令部
梁副参谋长的爱人,当时二十四岁,出事时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出事后,军里派出剿匪部队,反复追剿了几个月,虽几次发现踪迹,却始终
没能抓住这股土匪。猖狂的土匪几次逃脱我们部队的追剿,气焰愈发嚣张,竟托
人送来书信,提出可以送回我们的被俘人员,但要我们用烟土和弹药来赎。
军里收到书信后,认为是个机会,于是回信表示接受土匪的条件。我们当时
的打算是将计就计,趁人货交换之机歼灭土匪,救出江大姐等被俘人员。
不料狡猾的土匪对此早有防备。约定日期的当天凌晨,我们把货物运到土匪
指定地点,部队也提前隐蔽运动到附近待机。谁知比泥鳅还滑的土匪不知怎么发
现苗头不对,没露面就溜掉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诱歼土匪计划失败的第二天一早,军部马厩的房梁上发现
吊着一个浸透了鲜血的麻袋。
卸下麻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具开膛破肚的赤裸女尸。经辨认,正是与江
大姐她们一起被俘已经四个多月的年仅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
赤裸的尸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经军野战医院医生检查,梁霄被杀害前曾
遭受了长时间残暴的轮奸,下身都肿烂了。
从尸体情况看,她是在被塞进麻袋前刚刚被杀害的。土匪把她的衣服剥光
(从尸体皮肤粗糙、伤痕累累的情况判断,很可能她被俘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牢牢捆绑在背后,用利刃活活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塞进了麻袋。
很可能当她被吊上马厩的房梁时还没有断气!
麻袋里还胡乱塞着几条脏兮兮的女人裤衩,上面都沾满了斑斑血迹和粘糊糊
令人作呕的污渍。经核实,那都是被俘的几位女同志的。
土匪这是在公然向我们示威,简直是太猖獗了!
部队听到消息都气炸了,坚决要求荡平匪巢。但几路侦查人员和搜索部队派
出去了,土匪和几位被俘女同志的踪迹却毫无线索。
十几天之后,气焰嚣张的土匪又托人送来了信,再次提出用五百两烟土和五
万发子弹换我们的五个人。
情况报告到军区,军区指示,救人第一。可以答应土匪的要求,先把人换回
来。
我们强压怒火,依约按土匪的要求把物资送到指定地点。第二天再去查看,
物资已经无影无踪了,原地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个简单的地址。
我们向当地老乡打听,才知道那是深山里一座早断了香火的山神庙。
我带部队马上赶了过去,找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庙。在破败的庙堂里,果然
发现房梁上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和一个小布包。
我们急忙把麻袋从房梁上放下来,解开一看,在场的同志们都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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