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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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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气。

麻袋里确实是与江大姐一同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年仅十六岁的

女卫生员小白。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用粗硬的绳索反绑成四马倒攒蹄状,

嘴里塞着破麻袋片,还用麻绳死死勒住。两人被发现时都已连饿带冻,哭的昏死

过去。

可我们搜遍整个小庙,却没有发现另外的三名被俘的女同志,特别是江大姐。

同志们都心急如焚,急得眼睛直冒火。

这时我手下的一名侦察员把房梁上吊着的那个小布包给我送了过来。我第一

眼就发现布包的外面用细麻绳捆一封信,赶紧打开信来看,信中只有一寥寥六个

字:「如约送还五人」。

我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个疑团:明明只有小廖和小白两个人,为什么说是五人?

另外三个人在哪里?小庙已经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再没有江大姐她们的踪迹。

狡猾的土匪到底搞的是什么名堂?

我一边命部队在周围搜索,一边满腹狐疑地打开了那个软乎乎的小布包。

布包一打开,我当时就楞住了。布包里是一个已经僵硬了的显然未足月的男

婴。婴儿尸体上沾满血污,皮肤皱巴巴的,有明显的尸斑,呈轻微的干缩状态,

并无腐败迹象。

显然这个死婴离开母体已经有一些时间。看来一出生就死了,而且被有意放

在通风的地方风干了。

我忽然发现,包死婴的包袱皮是我们部队的制式被装。仔细检查发现,包袱

皮的一角用红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江」字。

我心里不禁一沉,不用说,这个刚出生就夭折的男婴应该就是几个月前江大

姐被俘时肚子里怀着的孩子。

这时外面搜索的部队回来报告,小庙周围的沟沟坎坎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同志们火冒三丈,有人上了房顶,有人咚咚敲墙,还有人嚷着要把小庙拆了,就

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另外三位被俘的女同志。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命人在小庙里里外外再次仔细检查,屋顶、墙壁、

地面、佛龛……角角落落全不放过,看有没有新近动过的痕迹。而我手托那个轻

飘飘的死婴,心里却涌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搜查结果很快报告回来了。除了房梁和供桌,其他地方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多少年都没有人动过了。

我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沉重了。我反复叨念着信中的那六个字「如约送

还五人」。手里掂量着那小小的血污满身的死婴,一个刚才一直拼命压抑着的念

头顽强地拱了出来:难道这是第三个人?

我心里猛地一激灵,忙穿过院子,奔到东厢房刚被解救下来的小廖和小白跟

前。

她们两人身上的绳索都已被解开,草草地套上了衣服,虚弱地仰躺在担架上,

人也都苏醒了过来。可两人都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看人。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一

个劲地哭。

我看了眼特意带来救护照顾被俘人员的两位女同志,发现她们都面露尴尬。

顺着她们的视线,我的目光落在了两个被俘女兵的身上。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

虽然两人都已穿上了衣服,但在被女军医轻轻掀开的宽大军装的衣襟下,她

们白花花却又脏兮兮的肚皮都明显地微微凸起。虽然不管怎么问,她们都只是摇

着头哭得死去活来,但我的心此时已经沉到了底。

我把那两位女医护人员叫到一边,问她们究竟发现小廖和小白有什么异常。

她们红着眼睛默默地不停摇头叹气。

那个稍微年长的女军医缓了口气,哽咽着非常肯定地告诉我:刚才给小廖和

小白松绑和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发现她们的肚子都不正常地明显凸起。

她做了初步检查,妊娠症候明显。大体可以确定,两人都已身怀有孕。从两

人的体态看,大概都有三四个月了。

我的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一切都清楚了。两个麻袋和一个小布包,这就是

所谓的「如约送还」的「五人」。

土匪信里说的五个人里根本没有江大姐和另外那两位女同志。她们三人还在

土匪手里。真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家伙!

我还是不甘心,命别人都退出昏暗的庙堂,只带那位女医生来到两位被俘女

兵躺着的担架旁。

那位女医生扶着年纪大一点的小廖半坐起来。我用严厉的口吻问她:「土匪

带你们到这里来的时候,你们是几个人?」

听到我的询问,脸色蜡黄的小廖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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