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4 / 13)
,嘴角抽动了几下,眼睛缓缓地睁
开一条缝,虚弱地瞟了躺在旁边担架上的小白一眼,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两个
……」话刚出口就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虽然不出我的所料,但我的心还是像被刀子扎了一下,痛彻肺腑。
我们又扶起小白,我急切地问她:「江大姐她们呢?」
小白早已泪流满面,话没出口就先哭出了声。她拼命地摇着头哭道:「没有
……没有她们…就…我们两个……」
我的心彻底凉了。另外三个被俘的女同志已经可以肯定确实不在这里。天色
渐黑,我只好带着队伍,抬着交换回来的小廖和小白回了军部。
回军部后,两个被俘女兵被送到医院做了彻底检查,再经仔细讯问她们被俘
后的情况之后证实,她们被俘后在匪巢中被土匪日夜轮奸,确实都已怀孕十五六
周了。
根据生还的两位被俘女兵的讲述,她们被俘后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随后六
名被俘的女同志都被扒光衣服、绳捆索绑,带回了匪巢。
被俘的六名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的五个女兵都是未婚,被分给五名匪首强奸
了。随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轮奸。
从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
这伙匪徒狡兔三窟,总是在不停的转移当中。江大姐和另外几个被俘女兵就
这样光着身子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蒙眼堵嘴被土匪驮在马上带着转移。
每天除了转移赶路,只要一停下来马上就会围上一群匪徒,对她们进行惨无
人道的轮奸,每个女俘每天至少要被十几名匪徒凌辱。
就连怀孕三个多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虽然一同被俘的女同志们一再哀求,
但土匪对有孕在身的江大姐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格外残暴。她最多时一天曾
被二十多个匪徒轮番奸淫。
但即使是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一天天长大。江大姐就这样拖着一天
比一天沉重的身子在土匪毫无人性无休无止的轮奸中挣扎。而且天天都挺着圆滚
滚的肚子同样被赤条条地捆绑起来驮在马背上不停地转移。
这几个月她们被轮奸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听匪首黑老三对别的匪徒吹
嘘,她们几个被俘女兵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奸淫过一次。
小廖和小白被俘时刚好都是例假刚过,被俘后被匪徒们反复奸淫,没多久就
先后发现怀上了土匪的孽种。
据她们回忆,十几天前的一个深夜,土匪确曾把她们六人一起带到过那个小
庙,全部赤身裸体绳捆索绑装进了麻袋。可不知为什么天还没亮却又把她们搭上
驮马匆匆离开了。
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是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山洞里了。从远处洞口透
出的微弱光线中,可以依稀感觉到已经是早晨了。
紧接着,六个被俘的女同志被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地一字排开按在潮湿的地上,
马上就陷入了一轮接一轮毫无人性的暴戾轮奸。
那天的匪徒们好像火气特别大,奸淫的动作也格外的残忍凶暴。残暴的轮奸
持续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深夜才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匪徒们的一片惊呼中停
了下来。
此时,已经淹没在一浪高过一浪天昏地暗的暴虐奸淫中的女俘们在土匪们手
忙脚乱的身影中间惊恐地发现,躺在她们中间的江大姐岔开着光溜溜的大腿,下
身满是血污,痛苦地呻吟不止。
原来,她在土匪们无休无止的残暴轮奸中小产了,肚子里已经有七个月大的
孩子被生生弄掉了,生出来的是个死胎。
还没等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已经近乎麻木的女俘们从震惊中缓醒过来,她
们就已经又被土匪们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连刚刚小产的江大姐也不例外,赤身
裸体绳捆索绑地被抬上驮马,没入了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
等到她们再次被卸下驮马,被一群土匪闹哄哄地簇拥着再次被赤条条地按在
地上的时候,小白发现,江大姐软塌塌地被匪徒们架着跪在地上,一个土匪不知
从那里弄来一盆热水,放在江大姐岔开的两腿中间,咯吱咯吱地搓洗着她血糊糊
的下身。
与此同时,她也依稀朦胧地意识到,她们中间少了一个人。
小白还依稀记得,前一天在山洞里,比她大几岁的梁霄当时就赤条条的仰身
岔腿躺在她的身旁被匪徒们反复蹂躏。可现在她却不见了踪影。
在匪巢几个月,梁霄没有像她一样怀上土匪的孽种,这让她多少有点羡慕。
但她也知道,梁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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