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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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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在匪徒们反复的轮奸中已经严重溃烂了,不时散发着令

人作呕的恶臭,以至于轮到奸淫她的匪徒们总是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可这一次,她没有听到那些骂骂咧咧的粗野脏话。她以为是哪个匪首把梁霄

弄去单独玩弄了,这是每一天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着的事情,连挺着大

肚子的江大姐也不例外。可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因为自那一天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梁霄,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她不知道的是,也许正是在那个个时候,这个和她们一样历经百般蹂躏的年

轻的女兵,已经被残暴的土匪惨无人道地开膛破肚,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血

淋淋地挂在了军部后院的马厩里了。

我们事后猜测,也许正是梁霄因被土匪反复残暴蹂躏而导致下身溃烂,让她

被土匪选中,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送回她肯定曾经无数次向往过的家,用来向

我们炫耀示威。

两天前,一小队二十几个土匪带着小白和小廖两个怀了孕的被俘女兵离开匪

伙,再次来到小庙,把她们捆绑起来后装进麻袋,吊上了房梁。而大伙的土匪却

裹挟着江大姐等另外三位女同志消失在大山之中。

这次廖白二人被换回,而其余的被俘女同志,包括江大姐仍然下落不明。据

小廖说,她曾偶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不同匪伙的匪徒之间讨价还价,好像是要把她

们卖掉。

我们曾指望小廖、小白能够回忆起土匪曾经落脚的地点和流窜的路线。可反

复询问后才发现,土匪带着她们行军时从来都是蒙眼堵耳,而宿营后则把她们禁

锢在匪巢的最深处。

而且她们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匪徒们的胯下度过的,除了令人撕心裂肺的

无休无止的奸淫,她们几乎没有其他的意识。所以,她们的记忆是一团漆黑。这

大概就是土匪们敢于把她们放回来的原因吧。

此后,虽经反复搜剿、多方侦查,但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名被俘女同志

却一直杳无音信,再也没有了消息。

就在全军义愤填膺、求战热情高涨、决心扫平匪患之时,发生了一件更严重

的事件:军区文工团遇袭。

那是五零年新年前夕,一三九、一四一师刚参加完川东战役归建。部队进入

短期整训,准备随野战军主力进军两广。

时值年末,军区文工团组成小分队到各部队进行新年慰问演出,一支二十一

人的慰问小分队来到了四十七军。

鉴于新区土匪活动猖獗,为安全计,军里专门从一三九师抽调一个加强连带

电台随小分队活动。他们在四十七军驻区活动了近一个月,演出十几场,由于安

全警卫措施严密,总算没有出现问题。

就在我们刚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过了元旦,慰问团到驻芷江的一四一师演出最后一场后就要回长沙了。

原定元月二日一早,军区文工团各分队要到怀化去集中。按原计划一三九师

担任警卫任务的连队送他们到怀化后返大庸归建。

刚好那天早上一四一师后勤部要派人去怀化拉给养。慰问团领队考虑到芷江

到怀化只有几十公里、全部是大路、又是大白天,且有一四一师给养队同行。于

是向一四一师首长请示后让一三九师警卫连直接归建,他们与给养队一同启程赶

往怀化。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消息竟被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敌特窃知并泄露给了山里的

土匪。

文工团和给养队的几十辆大车走到中途,发现路已被土匪挖断。他们下车修

路,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趁机从山上蜂拥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给养队三十多人虽有二十多只长枪,文工团也有自卫武器,但毕竟势单力薄,

挡不住有备而来的几百名土匪不要命的冲击。刚一接火就人员伤亡惨重,最后只

好退守路基下的一个山凹中拼死抵抗,等待援军。

怀化方面在预定的时间没等到军区文工团小分队和一四一师给养队,忙派出

侦察人员。出怀化城没多远就听过往的老乡说,南面的大路上发生了激烈战斗。

驻怀化和芷江的部队得到报警后从两头火速出援,但赶到出事地点后看到的

却是一幅血淋淋的惨景:文工团和给养队的近六十人无一幸免,全军覆没。

军部接警后除立即派出救援部队之外,命我带电台随后前往,全权指挥救援

行动。我率侦察科的几名侦察员带军部警卫营的一个排和野战医院的十几名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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