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11 / 13)
。
她从小在延安保育院长大,十五岁进军委机要学校,十六岁进军委三局工作,
一年后,也就是辽沈战役的前夕,当时任十纵司令员的韩军长特意将她调来在自
己麾下。韩军长待林洁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另外三位文工团的姑娘也都是军里出类拔萃的军中之花。
袁静筠是位哈尔滨姑娘,十八岁,四八年参军,文工团的台柱子。她身材修
长,鹅蛋形的脸总带着甜甜的笑意。她性格温柔、开朗,对周围的同志总是那么
热情、体贴。大家都私下说,将来谁娶了小袁,那可是一辈子的福气。
小袁可以说是我们军的一朵名花,不但长像甜,嗓音也甜。她不仅是军文工
团的报幕员,而且军里凡有抛头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从来都处理的熨熨帖帖,
人称群工部的编外干事。听说政治部已经考虑调她到群工部重点培养。
施婕也不是等闲人物,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去年打平津战役的时候,
她二十岁,燕京大学国文系三年级的学生。
部队进城,她不顾家里反对,放弃学业报名参了军。分配到军文工团,立刻
就成了团里的顶梁柱,编、导、演样样拿得起放得下。这一年多来文工团演的歌、
舞、剧差不多都是出自她的手。
别看她出身名门,又是大学生,但从不摆小姐架子,像大姐姐一样照顾团里
那些小姑娘,还给她们当文化教员,是文工团有名的全才,深得欧阳团长和萧政
委的器重。
吴文婷是文工团所有姑娘中最小的一个,才十三岁多。她是去年八月长沙和
平解放后参军的湘妹子。
当时部队为适应全国解放的新形势、加强文艺宣传队伍,在大城市招收了一
批身体条件和专业素质好的娃娃兵,放到各部队文工团锻炼,准备不久后送到新
成立的军区艺术学校进行专业培养。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她是当时极少的初中生,悟性非常好,而且性格热情泼辣,活泼可爱,舞跳
的极好,在舞台上总是获得掌声最多的演员。
据懂行的人说,她身体的柔韧性在全军区所有部队的文工团的舞蹈演员中是
最好的。军区文工团要她几次,军首长都没舍得放。
这几位女同志个个都是军首长的心尖子,现在竟一齐失踪。当时匪患未靖,
在这种极为复杂严酷的环境下,极有可能是土匪搞的鬼。这怎能不叫人心急如焚。
最让人心痛的是,上次军区文工团出事,萧大姐还在与我们一起为失踪女兵
揪心,而这一次,她自己竟成了失踪人员,而她腹中还怀着她的第一个孩子。
部队出动搜索了一整夜,无功而返。一四一师在方圆百里范围内的堵截也没
有发现任何踪迹。
天一亮我就带人又去了响水坝现场。
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线索。我下到水里,仔细观察,发现水中一块巨大的青
石附近的鹅卵石都躺在细砂的上面。这很反常,因为其他地方的鹅卵石都大半埋
在砂中。但已很难判断这是怎么造成的了。
我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爬上对岸。对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响水
坝揽在怀中。山坡上长满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山后面不远就是军警卫营一连的驻
地。
我上岸后审视了一阵,忽然岸边一块平坦的地面上的一丛灌木吸引了我的注
意:那丛灌木有两杈被什么东西压断了。是新近的碴口。
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发现灌木下的杂草被压得东倒西歪,而且形状很规则,
像是人为的痕迹。接着我眼睛一亮:灌木断碴上一缕麻线映入我的眼帘。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线仔细一看,是麻绳或麻袋上抻出来的纤维。我的心顿
时沉了下去,这里确实有人来过,而且看样子还带着家伙。
接着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线索:在一块隐蔽的大山岩下有一些杂乱的的马蹄印。
再仔细搜索,果然在草丛中发现了几枚圆圆的马粪。掰开一看,还相当新鲜,而
且吃的不是部队喂军马用的饲料,而和当地山里老乡常用的一种饲草。
我马上做出了判断:这是一种当地特有的矮种马,与部队的军马不同,个头
矮小但膂力惊人。从蹄印看,马有三到五匹,来的时候是轻载,走的时候驮着重
物。
看到这些,我的心猛地一沉,感到刀割一样疼痛:情况不妙,萧大姐她们凶
多吉少,被土匪劫持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赶回军部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
鉴于林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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