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12 / 13)
掌握核心机密的机要人员,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军区
报告外,对参加搜索的部队和有关人员只称文工团人员失踪。
由于这个原因,直到近五十年后的今天,人们还只知道四十七军五零年十月
发生过五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
事态严重,军部下令立即部队停止整训,全面出动,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
无结果,萧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兵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三天后,军区下令更换了全部作战密码,军里也相应调整了作战部署。
接着秋季剿匪大规模展开了,所有部队都接到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
和捣毁的匪巢中,留意军文工团失踪人员的线索。
但是,同志们一次次的失望了。
到五一年新年,全军歼灭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没有找到萧大姐和林洁她们
的蛛丝马迹。
新年过后,组织上决定调我去组建武陵地区公安部队,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部
队,将这宗扑朔迷离的无头疑案移交后也深深埋在了心底。
后来,直到部队完成剿匪任务撤离湘西,也没有得到萧大姐她们的确切消息。
听留在部队的老战友说,在最后歼灭一股以郭子仪为首的大股土匪时,在匪
巢里发现了十几个被俘的部队和地方的女同志。除个别人奄奄一息外多数都已被
土匪杀害,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死状极惨。
从遗体的情况看,她们生前都被土匪糟蹋的不成样子。
但里面仍没有萧大姐她们五人的丝毫线索。
据被俘的土匪喽喽兵交代,五零年秋天他们确曾绑来五名女兵,个个都很漂
亮。虽身陷匪巢,但没有一个向他们屈服,结果都被他们糟蹋了。
所有的匪徒都轮奸过这几个女兵,但女兵中没有一个求饶哭喊的。
据土匪交代,五名女兵当中还有人受到过刑讯,听说还使用了新式刑法,打
的很重,最后的结果却没有人知道。
由于这股土匪的大小头目都非常顽固,在剿灭时全部被击毙或逃散,当时参
预绑架和刑讯的匪徒竟一个活口也没找到。在匪巢里也没有找到任何与她们五人
有关的蛛丝马迹。
最后只好作出结论:不能肯定萧大姐等五位女兵是被这股土匪掳入匪巢,但
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存了。
这五名出类拔萃的女军人就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迷一样的杳无踪迹了。
于是,军文工团五人失踪疑案就成了一个未解的谜团,沉在了我们每一个亲历者
的心底。
没想到时过境迁,时隔五十年后的今天,在遥远的异国他乡,当事人之一小
袁当年的胸章竟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让我心中五味杂陈,心绪难平。
五
一杯热茶端到我目前,将我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回来。
我一边点头致谢,一边带着侥幸的心情问:「这胸章您是从哪买来的?」
小老板大概以为我要买,忙摇摇手说:「这是我老爸的纪念品,摆在这里展
览,不卖的。」
立刻一丝希望涌上我的心头,我忙问:「请问您父亲……?」
他说:「我老爸每天来店里值夜,一会儿就能见到他。」
天啊,我们当年踏遍千山万水没有找到的线索,居然在这几千里之遥的小店
里出现了。我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战场,激动的手直发抖,马上跑出去给酒店打个
电话请假,然后回到小店里坐立不安地等候这个神秘老人的出现。
果然,天一擦黑就有人来了。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来。
门开处,进来的是一个瘦小的老人,从容貌看,是个纯粹的泰人。我不禁有
些失望。
小老板向老人介绍说我对这块胸章感兴趣,说完就回家去了。
屋里剩了我们两人。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口气问道:「老人
家,听说这胸章是你收藏的?能告诉我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老人的汉语看来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我,没有答话。
我忙解释说:「我也是戴过这胸章的人,如今在异国他乡见到,不免好奇
……」说着把旅游团的团徽拿给他看。
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看你不像歹人,这牌牌的来
历,哎……」说着眼色黯然下来,轻轻地摇摇头。
老人半天不说话,我也沉默着。良久,他大概看出我不问出所以然不会离开,
才叹口气道:「哎,我原先不开铺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宫的妓院当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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