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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7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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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气。

土匪们发现她们还活着,于是兽性大发,就在公路边惨无人道地轮奸了她们。

她们很可能是在土匪残暴的凌虐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陈茵的死状更是让人惨不忍睹。

她劈开的大腿中间除了到处是夹杂着大股白花花粘液的血污,还露出半截手

臂粗细黑乎乎的树杈。

惨无人道的土匪竟用重物将粗大的树杈生生戳进她的下身,穿透腹腔、直达

胸腔。她是在被轮奸之后又被活活戳死的。

这时,在外面清理现场的一个侦察员进来报告说,除给养队全体人员外,文

工团的七个男同志也都找到了。全部牺牲,无一幸免。

我听了他的报告猛一激灵,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军区文工团小分

队的警卫工作我自始至终都参与了。我记得很清楚,来四十七军慰问的文工团小

分队一共二十一人,七男十四女。

我又仔细数了一遍,躺在地上的遇害女兵五名战伤阵亡、八名自戕牺牲。只

有十三人!

我赶紧命清理现场的部队再次仔细检查遇袭现场,特别是大车下面、岩石缝

隙等隐蔽的地方,同时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了公路对面的山坡上和山凹周围的沟沟

坎坎。另外,命令随我来的侦察员和救护队逐件仔细检查现场四处散落的女兵的

军装和内衣。

部队把大车下、岩石缝、坡上坡下沟沟坎坎都反复查找了几遍,第十四名女

兵却杳无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清理现场的侦察员和医护人员把随地抛撒、胡乱践踏的女兵的血衣搜集到

一起仔细辨别。军装虽都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但还是能勉强地辨识出来。残破

的军装上衣和烂得不成样子的军裤都是十四件。而搜集来的内衣裤衩则都已被撕

扯成了条条缕缕,而且沾满血迹污渍,根本分不出件来了。

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而且情况复杂了。我一边命令部队撒出去,

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方圆十里的地域,一边通过电台向军部报告情况,请求速派熟

悉军区文工团小分队人员的同志来现场协助调查。

军里对此非常重视,立即派军政治部萧碧影副主任亲自来了出事现场。

萧副主任是军首长中唯一的女同志,也是这次军区慰问活动的直接领导,曾

亲自陪军区文工团小分队下部队进行了多次慰问活动。女同志心细,小分队的每

一个队员她都叫得出名字。

萧副主任带着几个随行人员和一个警卫排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在出

事现场附近找到了一个猎户进山歇脚的草棚,把牺牲同志的遗体都移到了这里。

十三名女同志的遗体都用白布裹起来,集中摆放在草棚的里间。我命令把现

场搜集到的军装、内衣和其他散落的物品也都收拾起来,放在了草棚的外间。

萧副主任刚走到草棚门前的空场眼圈就红了。当她跨进草棚门口,看到里屋

那整整齐齐两排白布裹着的尸身时,身子一抖,一手扶住门框,一手捂嘴,转过

身去,忍不住哭出了声。

但她很快就止住了眼泪,恢复了坚毅果断的神色。她哽咽着但毫不含糊地下

了命令:除了我之外,其他男同志一律不许进入里间。她命令救护队的那四名女

军医、卫生员两人一组负责清洗整理遇害女兵的遗体。

萧副主任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她从警卫员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份花名册,

交给她带来的政治部的一位女同志,让她和我的侦察员一道,在外间逐件清理那

些散乱残破的军装。要求尽量辨别出军装的主人。

然后她命警卫员留在外屋,看住门口,并负责打水送到门边。她自己只带随

她一起来的军文工团的一位女同志和我进入了里间。

屋里,救护队的四名女医护人员正掉着眼泪清洗遇害女兵的遗体。

她们两人一组,各自围着一具女兵的遗体,打开已经浸透了血迹的白布,用

清水小心地清洗沾满血污和尘土的年轻脸庞,把遗体上凝结着污血的伤口仔细地

包扎起来。

萧副主任见了,叫上军文工团的那位女同志,轻轻打开了屋角的一具女尸身

上裹着的白布。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那是一个被土匪割掉了双乳的姑娘,胸前两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整个上半

身都血糊糊的,惨不忍睹。萧副主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另外那位女同志则赶紧

别过头去,根本就不敢看。

我见到这个情景,心口一阵剧痛,赶紧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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