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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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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退了出去。

辨识军装的工作进行的很困难。我们只能根据军装的标识、特征和上面的遗

留物去费力地辨别。

军上衣还比较好办,大部分的胸章还在,很快弄清了十一件,和花名册上的

名字对上了号。另外有三件都是上身中弹,胸章全毁或者被血浸透,根本无法辨

认了。

我只好拿到里间,和遗体的中弹部位逐一进行比对,好歹算是对上了号。最

后剩下的一件,自然也就有了主。

军裤就困难多了。只有两条分别在裤腰和被扯断的腰带上找到了主人的名字。

另外有几条根据遗留血迹的散布情况和军上衣上的血迹对照,大体对上了号。

剩下的几条军裤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都是裤腰、裤门和裤裆被撕得稀烂,

腰带不翼而飞,有的连裤腿都扯豁开了,基本无法辨认。

内衣就根本无法分辨了,几乎都被扯成了布条条,不但沾满了血迹,而且被

踩踏得完全没有了原先的颜色。

我们费了半天劲,也没能拼凑出一条完整的裤衩或背心。只有两根比较厚实

的小布条还相对完整。经政治部那位女同志辨认,是两条女同志用的月经带,其

中一条上面还找到了名字。但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一直忙到东方发白,我们才把那一大堆血衣分成了大致十四份,外加一堆零

落的内衣碎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萧副主任疲惫的声音在里间叫我了。

我进去一看,十三具白花花的遗体整齐地排列成两排。遗体的脸都已清洗干

净,胸腹、下身和头部的伤口也都已细心地包扎了起来。

萧副主任在亲自逐个辨认着遗体,每个人她都会仔细地端详半天,然后认真

地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一个名字,放在遗体的左边。

军文工团的那位女同志从另一排遗体开始辨认。她曾经陪同军区文工团小分

队一同下部队演出,因此熟悉她们中的每一个人。

她用哭得红肿的眼睛仔细地辨认着一张张曾经鲜活熟悉的面孔,一边掉眼泪

一边写下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颤抖着放在赤裸冰冷的遗体的右边。

两人交错的时候,谁也没有看对方,也没有看对方留下的纸条,只是一边抹

着眼泪,一边默默地写着自己的纸条,放在自己的位置。

待两人都辨认完毕,一起长长地出了口气,无力地靠在了门边和窗前。

我手拿萧副主任交给我的花名册,默默地走到里面一排第一具遗体旁,拿起

一左一右两张字条。上面写着同一个名字,辨认结果一致。

我在花名册上做了标记,又叫外面政治部的那位女同志把已经整理好的这位

女兵的遗物拿了进来,放在她的身边。

令人窒息的辨认工作在悲痛欲绝的气氛中缓慢地进行着,一直到天色大亮才

完成。全部十三具遗体的辨认结果完全一致。

至此,花名册上那个唯一没有被标记出的名字终于水落石出:邵妮,一个十

八岁的吉林女兵。

军文工团的那位女同志首先忍不住哭出了声。接着,救护队的四位女同志也

哭成了一片。衣服留在了现场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显然,她们都明白这意味着

什么。

萧副主任强忍住眼泪,叫政治部的那位女同志把最后剩下的一套血迹斑斑的

军装拿了进来,然后让这几个女同志去外面把警卫排带来的新军装拿来了十三套,

里里外外给遇害的十三位女兵穿戴整齐。叫来外面的男同志,把遗体一个个抬到

草棚门口的平地上,准备带回军部收敛。

里间只剩了萧副主任和我。我小心翼翼地展开那件血迹斑斑的军装,只见右

肩窝部有贯穿前后的弹洞。军装的前襟和后背都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血染的胸章

已经被小心地拆开,「邵妮」两个歪歪扭扭的钢笔字清晰可辨,很可能是她本人

的笔迹。

那条军裤是根据血迹的分布辨认出来的,和上衣上的血迹基本吻合。军裤的

裤腰已经被扯得稀烂,腰带不翼而飞,裤裆被撕扯成了碎片。左面的裤腿全被豁

开,而且只剩了半条,小腿部分全被扯掉了。而右腿部分却基本完好。

仔细观察,裆部的碎布片上可以看到斑斑点点暗红的血渍和一些可疑的不明

污渍。

看到这些,萧副主任默默地咬住嘴唇,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两颗豆大的泪珠

无声无息地掉落了下来。

我出于职业习惯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小邵的军装,上衣的两个肩头都没有任

何血迹,军衣和军裤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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