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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我度春风(周延冬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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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指愈深入,存在感愈明显。哪怕因为药物的作用,穴道已然被分泌的体液泡得变软了,小少主仍旧感到了不适。

他的腰肢仍旧不安分地摆动着,这次却不是因为情欲的空虚,而是想要摆脱在身体内里作乱的异物。

如果他双腿是健康的,此时定然在向前爬动,穴口吐出周延冬的手指。

但小少主双腿本就是摆设,绵软无力,只能保持跪坐的姿态任由周延冬侵犯。他抗拒地反对,又不得要领,只出声:

“后面不要...卿卿,我前面难受。”

周延冬已脱掉鞋袜上床,就跪立在季容北身后,他一只手手指深入小少主高热的穴道里抽插,另一只手探向这个人说难受的身前。

小少主的那物事干净得很,颜色一看便知是从未使用过的,此时挺立到极限,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

手一摸上去,那玉茎就兴奋得颤了两颤。周延冬也没什么经验,只是在雁阁里耳濡目染的,知道怎么伺候才让人最爽。他尽心尽力地套弄那话儿,常年握刀的手带着薄茧,极有质感。

“你要的。”

红衣美人趴下来,柔弱无骨的攀附在衣不蔽体的少年人背上,身形虽比少年人整个大了一个尺寸,却不显得突兀,和谐得紧。他俯在小少主耳畔呢喃,声音刻意捏得低哑,雌雄莫辨的,透着妖气,又空幻得像诱人堕落的神灵。

“与奴春风一度吧,小公子。”

季容北被身后的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柔软穴道里被强硬开拓着,前面的阴茎也落在人手里把玩。历经多时的煎熬,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然在浪潮里沉浮,此刻突遭人在耳边说骚话,激得他浑身轻颤,攀上顶峰。

浊白液体射了人一手,湿答答的往下坠。周延冬松开软下去的玉茎,手指也离开肉穴,他坐直了不再压着底下的人,季容北就趁机扭动身体,上身侧躺了一些。

“公子弄脏了奴家的手,该怎么赔呢?”

惨遭碰瓷的小公子忍受不住卿卿的放浪,用余光看过去,就见着红衣美人居高临下地垂眸望他,神色在红烛摇动下看不真切,阴影中透着些危险的美感,令人着迷,季容北一时间怔住了。

周延冬见小少主看自己看呆了,不由得笑出声。他依旧捏着腔调,是极具诱惑性的女嗓,又夹杂着男人才有的磁性质感,勾人极了,笑得人心痒。

他就在季容北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抬起手来,把还沾着小少主精液的指头送到嘴边。

艳鬼伸出腥红的舌尖,舔舐自己的手指,那舌头卷起浊白的液体,带回口腔,动作明显地吞咽下去,他甚至含进自己的指头吸吮着,眼神挑逗,勾出浪荡至极的笑。

季容北被那笑烧得猛然回神,他脱力地瘫下来,侧不住身体,又趴回原位。

正经的小少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他额头抵着绸缎被面,几乎把自己陷进布料,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地骂:

“妖精。”

被骂妖精的人笑得更加放肆,浪劲几乎穿透墙壁,惊醒门外横七竖八的尸体。

“喜欢妖精吗?”

周延冬的手指又探回肉穴,季容北自己的精液就为开拓自己后穴提供便利。

那手生的好看,手指长而骨节清晰,此刻就在软肉里戳刺着,从一根到两根,再三根。它们时而聚拢,时而分散开,甚至弯曲起来,在肉穴里进出,把它捣得松软,只能温顺地接纳异物的入侵。

季容北泄了一次,体内药性已不再那么猛烈得让人心慌,他甚至有些倦怠,在身后人循序渐进的扩张里感到疲惫,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不容忽视的巨物破开穴肉,真正进入内里——

“呜啊...是什么!...停...好胀...”

未曾体会过的胀裂感侵蚀他的神经,像领地被人不容拒绝地攻占了。他无力反抗一切,哪怕移动也做不到,这是他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腿疾有如此清晰的认知。

小少主呜咽,出口的尽是不成语句的破碎音节,他叫喊卿卿,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卿卿此刻正专心致志地干快活的事。

亵裤已褪下了,艳色裙裾被撩起下摆,露出来属于成年男性的性器,分量十足,生机盎然地勃起着,昭示它现下的浓厚性欲。

粗长的阴茎只看得见一半,另一半隐没在小庄主的肉穴里。

不知是隐忍还是爽极了的汗水不断滚落,卸去些胭脂水粉。红衣美人低头,目光盯着两人交合处,进入的动作未曾停歇。巨物以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寸寸进入柔软的肉腔,逼出溃不成军的求饶呻吟。

当它全然埋进小少主体内时,周延冬伸手抚摸穴口,那儿艰难地吞吃着过大的茎身,被撑得已没有一丝褶皱。

“都吞进去了...”他赞叹,然后压下身子抱住喘息着的小少主,这动作让肉茎又多进入一分。他摆动腰身,一下下轻缓地操干湿热的穴道,顺便回答小少主:

“是让你快活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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