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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我度春风(周延冬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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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就算方才再懵,现在也回过神来了。

他没有床第之事的经验,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现下两人在做什么。

纵然有替他排解药性的原因在,孟卿做得也太过了。

“骗子...明明...嗯啊...无需做到这步的。”他开口斥责。

周延冬依旧笑嘻嘻的,猛然一个深顶,满意地听到小少主难以自抑的高声惊喘。他解开缠绕着小少主双手的绸带,折起修长而过于纤细的腿,就着现在连结在一起的姿势把人翻转过来。

季容北承受不了地哽咽,他肉穴吸附着内里的巨物,被突然翻转,仿佛内脏都要被捣散了。

小少主眼角都飞上情欲的潮红,周延冬把双腿盘上自己腰间,那腿无力地滑落在床榻上。他伸手抚摸小少主眼眶里溢出的泪水,示意他看这大红的床帐、火光摇曳的喜烛。

“我要是不来,你已经不知道和什么人成了亲。”

他连女声都不用了。待说到后半句时,周延冬已然咬牙切齿的,他伸了两指进小少主嘴里,翻搅柔嫩的舌头,铁钳似的夹住它,拉出口腔。

“到时候被人锁在床上操透了,哭都没处哭。”

小少主也一时凝滞,他在孟卿的冲撞下细声呻吟,舌头伸到外边,发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哼哼着解释:

“是娘带我来此的,我也不知...”

季夫人?

周延冬想起江湖传言中,季夫人何采娘自西域来,通阴阳之术,有逆天换命之能。

他虽不全信,但也见识过几次季夫人替人驱灾避祸,确实是有真本事的能人异士。

“为什么带你来?”他放过蹂躏多时的软舌,拭去脸上晶亮的涎水,腰身挺动得缓慢。

“娘说,城主前世积善,有大福相...唔啊...能改命数...”

季容北艰难地回忆自己母亲说的话,算是复述出大概意思,然后抬眼看向身上的人,看到他擦拭自己脸上的的手沾染的都是血污,出声抱怨:

“脏死了,到处都是血。”

周延冬若有所思,他想今日事了了,带小少主回庄,再去问问夫人具体隐情。

夫人真会把儿子送给城主,只为了沾染福气?小少主的命格真凶险至此么?难不成这腿疾也是逆天改命落下的报应?

他面上丝毫不显,抬手取下松垮束发的带子,一头青丝就倾泄下来铺满肩背。

他俯身,抓起一缕发尾轻轻搔上小少主的脸,从额头划到嘴边,又往下沿着脖颈扫到乳粒。

季容北痒得呜咽,扭动身子躲避作乱的头发,头发的主人却又不正经起来,风情万种地表明身份:

“奴家是妖嘛,有血也正常。”

他低头含住玉般的肌肤上色泽浅淡的乳粒,放在舌尖往里顶,又用牙咬住它磨,含糊地道:

“春宵苦短,小公子认命吧。”

自这句话后,季容北彻底失控。

红衣散乱的人像彻底挣脱束缚的精怪,使尽浑身解数地取悦身子底下的人。他那话极粗极长,在肉穴里征伐,狠捣猛入,像要把五脏六腑也翻搅了去。

在无意中找到穴道里精妙的那一点命门后,肉棍就无师自通地抵在那上边研磨,龟头上小嘴甚至啜吸似的咬住那一块软肉狠顶,直逼得小少主溃败,红着眼睛湿润润的哭泣求饶。

妖精要把小书生一身的淫性彻底开发出来,他用嘴和手伺候精致的玉茎,在它颤抖着要吐露时堵住出口,又滚球似的把阴囊握在手心里把玩。

穴道里花心被狠顶着,冲撞得人身子往后退去,周延冬就松开把玩阴囊的手,把小少主拉回来一些,沉身把人压得更狠了,不再是前后,几乎是直上直下的猛操,让人无处可退。

过量的快感潮水似的淹没季容北,后穴里不断被顶弄的那一点传来尖锐的爽意,汇集在无法疏解的前身,难受得他欲生欲死。

“啊啊...卿卿!松开...要去了...呜啊!别顶...啊...松开...”

他以为此时的卿卿还能由他掌控,对男人在床笫上的劣根性一无所知。

周延冬自然不可能听他的,只在自己的节奏里大开大合地享受穴肉紧致的包裹,手上死死堵住要喷射的性器。

小少主有了怒气,他松开被捏得皱巴的床单,抬手挥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

正打在脸上,沉迷苦干的人被突然的一下打得偏过脸去。

“松开。”小少主沉声重复命令。

他没道歉,不需要,甚至他心里也没有任何负担。本就如此,主子打不听话的奴才需要什么愧疚?

周延冬回过头来,头发盖住一半的脸,神色危险而妖异。

他是个奴才,是以下犯上的奴才。不仅忤逆主子的意愿,还想这么侵犯主子一辈子。

季容北见着回过脸的卿卿不发一语,只勾出弧度很大的笑,叛逆又明艳。

他听话地松开了堵住阴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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